夷歌走遍了青陽鎮附近的九京宮勢力,總體對九京宮的勢力有了基本的評價,在三國勢力犬牙交錯的處境裡,有一份生活和安全的保障就已經是最大的奢望了,九京宮做到了這份保障,又給了他們最大的自由,夷歌的每條命令都在凝聚著九京宮勢力下每個人的力量,更加凝聚了他們的信念,九京宮猶如這亂世裡的桃園,依靠實力守護著自己、隱藏自己。夷歌心中的責任也可以放下了,他的目標就是將九京宮建設成為一個自動良性迴圈,自覺進步,自覺糾正的一個組織,他自己並不想綁在九京宮中,現在一切都在良性發展,只差蝶煞殿這個監察機構了,利益圈的發展,利益圈的聯合,人員的檢查、腐朽查除、情報組織的結合、九京宮的領導,待這一切完成,夷歌的任務基本已經完成了。這既是夷歌的聰慧又是他的懶惰和隨性的性格,鬼疫的遺命是他當下的追求。夷歌幾日的視察,九黎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夷歌讓人準備好物品前往距離這裡最遠的雲樓宮,雲樓宮在忘憂谷的方向,距離稍遠些,夷歌沿著南洲的邊境線環形走最後繞到南洲城。烏浩宮重新給夷歌製造了四輛馬車並準備好物資和盤纏,清晨很多人還沒有起床,夷歌將人叫醒收拾之後留下一封信就離開了。路上夷歌恢復以往的沉默,屠行侍候左右,屠行不喜歡說話,夷歌更喜歡清淨,其他車上嘰嘰喳喳時,只有夷歌的車上沉默無語。太陽正烈之時小刺蝟開始抱怨道:“為什麼不讓那些面具人給我準備好早餐,我們吃過再走,好過現在啃乾糧呀!”鬼醫笑笑道:“公子就是這樣,別看他冷漠古怪,但是他從來不喜歡麻煩人,和我們也是一樣的,你何時見過他要別人侍候自己?”小刺蝟不語,九黎向後看了看夷歌的馬車道:“是呀!他真的很奇怪,我在山莊受傷之時都是他在照顧我,謝他,他也只是嗯一聲”,小刺蝟道:“他就是個假公子,真和尚”,九黎噗嗤一笑道:“什麼真和尚?”小刺蝟道:“你看看他權、錢、色都不喜歡不是和尚是什麼?”,鬼醫道:“他心中的空洞不是這些可以補足的,他心中缺少的是溫暖,我曾見過他默默的流淚,發狂到筋疲力盡,肆意的酗酒”,九黎和小刺蝟都來了興趣忙準問道:“你和我們說說他的事情唄?”鬼醫笑道:“我跟公子時間也不長,我只是見過他對自己的冷漠和我很像,所以能瞭解他的一些感受,關於公子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九京宮的事情,關於公子的來歷沒有人知道”,二人一臉失望的嘆了口氣,鬼醫道:“你們想了解公子可以自己去問他呀!”小刺蝟道:“我才不願意招惹他呢,什麼時候不高興再給我一掌,我可打不過他,沒啥準他還記得我刺他那一刀呢!”九黎笑道:“不會的,公子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我覺得現在很好呀!跟著他各處遊玩,他也不管我們,我從沒感覺過如此自由、開心”,小刺蝟無奈道:“這個傢伙還真厲害,又俘虜一個”,鬼醫看了看外面笑了笑低聲道:“是呀!這樣多好呀!自由自在”。到了一處客棧夷歌一行人停下休息,眾多、小孩兒、彪形大漢、瘦弱中年、戴面具的男子吸引了客棧人,人都看著夷歌他們,鬼醫上前要了兩桌飯菜,六大組長一桌,夷歌五人一桌,眾人盯著他們,嘴中自然少不了閒言碎語,一男子猥瑣的笑道:“這小子可真有福呀!這麼多小娘子,也不知道他行不行,不行讓給老子”,九黎憤怒將筷子拍到桌子上,夷歌仍然一副冰冷的樣子道:“閉上耳朵吃飯”,小刺蝟瞪著夷歌道:“他們太猖狂,都...”,話還沒說完就被夷歌打斷道:“我的話沒聽見嗎?”,小刺蝟瞪了夷歌一眼道:“哼!吃飯就吃飯”。眾人見夷歌一副不願生事的樣子開始得寸進尺,從噓聲碎語變成了赤裸的嘲諷,夷歌仍然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更多的人開始議論紛紛,夷歌注意到只有一桌的五人仍然在安靜的吃著飯,沒有參與到這取笑歡愉之中。其中一個女孩道:“真窩囊,連個屁都不敢放”,那個英俊清秀的男子低聲道:“少管閒事兒”,其他三個男子取笑女孩兒道:“調戲的又不是你,你生什麼氣”,那英俊男子又喝斥道:“都給我閉嘴趕緊吃飯,吃完飯好趕路”。這時有些醉酒之人開始動手動腳起來,夷歌道:“不死即可”,幾個酒鬼被筷子釘在地上嚎啕大叫,眾人這才知道這群人並不好惹,夷歌他們這才安安靜靜的吃個飯,那英俊男子一行人草草吃完結了賬,準備離開,那個女孩低聲道:“那幾個女的武功真高,男哥,你和她們比怎麼樣?”,英俊男子道:“一兩個還可以”,當他們走到夷歌桌子時,另一個男子的獵犬卻止步不前,無論怎樣拉扯都不向前邁一步,女孩兒罵道:“這畜生髮什麼瘋?”男子道:“不是發瘋,是恐懼”,英俊男子也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