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箐箐故作疼痛之聲,司念趕緊回到仇箐箐的身邊,擔心道:“你怎麼樣?”仇箐箐眨了眨眼,拉近司念,在他耳邊輕聲道:“他剛剛那招有點像《孤煙掌法》的‘雷動山川’,他很可能和瀑衣樓有關,我看還是算了吧!幾日之後就是我們三川堂的賞劍大會,我們還是少生事端,否則大伯又要怪罪與你了!”司念氣憤道:“哼,他都不認我這個兒子,我又何必在乎他的感受!打了我的女人,打不過我也試試!”還沒來得及仇箐箐再勸,司念便又衝了出去。剛剛交手樸絕雖然感嘆司唸的出劍速度,但是還是與自己差了些。見司念衝了過來,樸絕微微一笑,拳掌變化,以拳震撼金鐵長劍,司晨持劍虎口,震裂流血。司晨心中萌生好戰之意,大笑一聲,道:“痛快!痛快!”找了一罈酒,高舉酒罈,大口吞沒整壇烈酒。仇箐箐坐在一邊有些著急,她知道一旦醉酒出劍,司念心中就升起了殺意。酒氣之中殺氣重重,司唸的出劍速度越來越快,手掌鮮血直流,像瘋了一樣,越來越興奮,與剛剛完全是兩個人,樸絕也不敢再有留手,掌影拳影交替的速度也越來越,司念瘋狂的樣子,坐在一旁的嫣然心中也有些不安。
夷歌暗笑道:“有意思!”夷歌回頭看見暮霏霏有些擔心的看著瑤清,夷歌饒有趣味的看著暮霏霏,暗道:“女人真奇怪,不久之前還針尖對麥芒呢,這麼快就好的像一個人似的!”夷歌道:“你擔心她?”暮霏霏道:“她這個樣子,你難道就不擔心?”夷歌笑道:“你想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嗎?”暮霏霏好奇道:“為什麼?”也該壞壞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臉,暮霏霏害羞的低下頭,道:“你愛說不說!”夷歌握住暮霏霏的手,道:“放心吧!她過一會兒就沒事兒了,我是在幫她,你要是擔心她,可是扶她回去躺一會兒!”暮霏霏點了點頭,扶著瑤清回去了。夷歌嘆道:“清兒,你也不要怪我!太多的欺騙,我真的怕了!”夷歌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夷歌回頭看看暮霏霏放在自己房中的飯菜,夷歌索性將桌子和椅子全部搬了過來,一邊吃,一邊看著兩人交手。。
樸絕發現司念好像越來越興奮,雙眼之中充滿嗜血的味道,樸絕知道不能再耗下去了,再耗下去只會對自己越來越不利。司晨的長劍,劈砍下來,樸絕暗道:“陣解星芒”,樸絕雙拳交錯,硬生生將司唸的長劍震碎,司晨退後數步,扔掉手中的殘劍,輕抿了一口手上的鮮血。不知從何處飛來一把精鐵寒劍,插在司念面前,司念嘴角邪惡一笑,拔起寒劍,左手一揮,酒罈落在劍身之上,慢慢回到身邊,又是一罈。仇箐箐焦急的喊道:“臭司念,趕緊住手,別打了!”司念就就像著魔了一樣,鬼魅的衝仇箐箐一笑,又衝向樸絕,嫣然擔心道:“大師兄,小心!”一拳震開寒劍,一掌拍在司唸的鎖骨之上,司念感覺自己的肩膀像被拍散了樣,強行歸骨復位,將出劍的速度提升至極限,仍不是樸絕的對手,司念有些忍不住了。左手出劍,右手緊貼腹前,樸絕擋過堅硬的寒劍,突然從司唸的腰間出現一把精鐵軟劍,抽向樸絕的手臂,仇箐箐突然出現在司唸的身前,用自己的肉身接了司唸的軟劍。仇箐箐忍著疼痛一巴掌打醒司念,道:“這把劍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殺人的,你難道忘了二伯教你的了嗎?”司念從宿醉之中醒了過來,放下劍,一把扶住仇箐箐,道:“你為什麼要擋這一劍?我根本傷不了他!”樸絕意外的看著仇箐箐,道:“雖然那一劍與我並無大礙,但是卻讓我少了一份皮肉之苦,之前對姑娘多有得罪,對不起!”仇箐箐倔強道:“我替你擋劍並不是你,你也不必為先前的事道歉。”嫣然緊張的看著樸絕,道:“大師兄,你沒事兒吧?”樸絕搖了搖頭。
仇箐箐微笑的看著司念,道:“二伯說過,劍是魔,不能讓魔控制了心,所以永遠不要讓救贖之心沾染魔氣,你明白嗎?”司念含著眼淚為仇箐箐包紮受傷的手臂和手掌,不斷的點著頭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保證我一輩子都不會讓救贖之劍沾染一絲魔氣,你放心吧!”仇箐箐微微一笑,昏了過去。夷歌雙指丟擲一枚丹藥,司念接住丹藥,抬頭看著夷歌,夷歌笑道:“放心吧!只是輔氣療傷之藥!”雖然與夷歌不曾相識,但是總能感覺到一種信任感。司念將藥給仇箐箐喂下。樸絕抬頭看見夷歌,面帶羞愧,雙手抱拳,道:“夷兄,好久不見了!”夷歌笑道:“是呀!好久不見了!蓑笠翁前輩的傷好了嗎?”樸絕默默點了點頭,道:“夷兄,其實…”,夷歌道:“好久不見,嫣然姑娘不打個招呼嗎?”樸絕看看嫣然,嫣然輕聲道:“夷大哥!”夷歌突然嚴肅道:“路是你師父替你們選的,我知道你們沒有選擇,所以做好自己就可以,不用刀兵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