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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又是一怔,“你識得重陽真人?”林苓說:“我們原本就是在終南山上下來的,當然認識重陽真人。”林苓如今也知道自家姑娘的彎彎繞繞了,現在這麼打著王重陽的名號,肯定是想要跟洪七公交好。林朝英笑著補充,“我與重陽真人不過君子之交。”洪七公一聽她認得王重陽,身上武功又極好,而且他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人,現在林朝英直接表明她的意圖,他也樂得從命。在他看來,江湖上的人都以王重陽馬首是瞻,能跟王重陽結識的女子,也定然不是尋常女子。想了想,向林朝英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林朝英微微一愣,笑著點頭。她剛才忙著跟洪七公打架說話,也沒顧上留意他的容貌衣著。原諒她一直以來受電視的荼毒比較嚴重,洪七公在她心中的形象雖然很俠氣,但是從來都跟帥氣沾不上邊。只要一說起洪七公,在她腦海裡浮現的就是一個穿著滿是補丁,手裡拿著打狗棒,背上掛著酒葫蘆,見到好吃的就忍不住食指大動的男人。當然,她也總是免不了想起洪七公是個喜歡吃雞屁股的人……但是現在這個年輕的男人跟她想象中有差,他的頭髮微亂,五官長得挺好看,並不是那種斯文的俊雅,而是粗獷中又不失陽光的感覺。好吧……洪七公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少見的陽光男子,身上也沒有髒兮兮的,嗯,他是個淨衣派。林朝英心中下了這個結論,然後又好脾氣地讓林苓將在屋裡的飯菜移了出來,又擺了幾壺美酒出來讓洪七公開懷暢飲。打算來找林朝英晦氣的其實是揚州城中自詡為是老大的一個男人,名叫馮青,懂得幾下功夫,家裡也算是有錢,聽說他的父親與官府關係不錯。那個男人依靠家中父親與官府的關係,將揚州城中的小混混召集起來,讓他們對揚州城中和城外的小販收取保護費,有時候甚至也會騷擾平民。當日就是看中了林朝英初到揚州,人生地不熟,又仗著自家與官府的關係,就派人找上林朝英,量她一個女子,也不敢玩什麼花樣。誰知派出的人一批接著一批,有去無回。後來一打聽,發現在這個女子膽大包天,居然將他派去的人都扣下了,還將他們全部趕去地裡幹活!想要官府出面,但卻沒有門路,人家姑娘是個有錢人,幾百畝的良田,又十分有良心,對佃戶收租也很合理,逢年過節還給人家發錢!要官府出面不可能,於是這位馮老大打算親自出馬,帶了十幾二十個小混混出來,打算找林朝英晦氣。但是不用林朝英出馬,就一個林苓加一個雲管事,就將他們全部打趴下了,其中那個馮老大還被綁去見林朝英。洪七公見其慘狀,忍不住扶額,“這麼兩下三腳貓功夫,也出來獻醜?”被打趴在地上的馮青叫囂,“我父親與知府大人是故交,你們竟敢這麼對我?!”那話聽在林朝英耳裡,明顯就是“我爸是李剛”的古代版,她忍不住揚眉,慢悠悠地走過去,靠近馮青,然後蹲了下去,“你就是馮老大麼?”馮青聽得一個女子的聲音,悅耳好聽又帶著幾分笑意,不由得一怔,抬眼,只見眼前的女子眉目如畫,尤其是那雙美眸帶著盈盈的笑意,不同於一般女子的溫順笑容,反而是帶著幾分野味兒的感覺。“你、你、你曉得就好,還不趕緊將老子放開!”驚訝歸驚訝,就算是被人打趴下了,也還是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該耍的威風照樣耍。林朝英點了點頭,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只聽得她笑吟吟地說道:“很好,馮老大是吧。聽我的管事說,你擔心我們不夠火油用,所以拉了幾車火油來,是麼?不知道我讓我的管事帶著你的火油和你一起去見知府大人,知府大人會說些什麼呢?你父親與知府大人是朋友,難道你沒聽說過,我的雲管事前幾天才送了一個上好的白玉觀音給他麼?”有錢使得鬼推磨,這個道理在哪兒都是一樣的,能混上知府的官,有誰會指望他一清二白?敢來威脅她,她就讓他吃不完兜著走。馮青聞言,臉都白了。林朝英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語氣很是無辜,“馮老大,你的臉色不太好,這是怎麼回事兒?”說著,那白皙修長的玉指抬起,指向穿著一身藍袍,氣質儒雅的男子,“對了,剛才跟著你來的兄弟們似乎挺喜歡我家雲管事,他們打算要留下來跟著雲管事學本領,你有沒有意見?”馮青瞪大眼睛看向她,“放……啊!”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大聲地喊了一聲,額頭滲汗。只見他手腕處的脈門被林苓扣著,只要她再用力一點,他就能當場喪命。“你剛才想說什麼?”林苓微眯著眼睛問。再膽敢在她家姑娘面前口出惡言,她就滅了他!馮青痛得齜牙咧嘴,背上冷汗橫流,話都說不出來。林朝英見狀,示意林苓放開他的脈門,站了起來,然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這世上每天都有人平白無故地不見了蹤影,馮老大你說那些人,都去了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