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或充軍發配,或人頭落地。宰相會說哪句話,要看我本人如何在宰相面前進言。知州大人向他講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道理,嚇住了軍長。
軍長前思後想,最後只得聽從治州大人的貪汙計劃,被他拉下了水。當時在山坡羊州的護國軍中,總教官白羊陸山是一直被軍長器重的,所以在軍中擔有要職,比如,他還兼有監督軍中財務審計的大權。在這次賑災中,白羊陸山也擔負起了監督賑災款發放的職權。軍長讓他擔當這個職權,也是想到自己平時如此器重他,他一定不會為賑災款貪汙一事出賣自己,所以放心地讓他來監督賑災款的發放。
賑災款很快就發放完了,白羊陸山發現賑災款竟然有三分之二不知去了哪裡,他立即叫來審計專家查帳,軍長阻止了他,軍長說了貪汙的前因後果,然後也對他軟硬兼施,威逼利誘,說他也參與了貪汙,他們已經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誰都跑不了。白羊陸山非常憤怒,但在軍長面前,沒有發作,只能回家後對自己的妻子發了一頓牢騷。
過了幾天,不知是哪個鄉的鄉民四處散播,說賑災款被貪汙了,發下來的一點點賑災款對於災民無濟於事。於是四野震動,鄉民憤怒了,開始有一群鄉民扯旗造反了。造反的事,零零星星傳到了朝廷,國王說,我發下了那麼多賑災款,怎麼他們還要造反呢?派一下欽差大臣前去調查一下吧。於是朝廷派出了一名欽差大人。
鄉民造反,和賑災款被貪汙的傳言被治州大人和軍長知道了。治州大人馬上召來軍長密謀,官謀半夜,最後認定是白羊陸山洩露了風聲,決定趁欽差大臣未到山坡羊州之前,暗殺掉白羊陸山,還有他的家人。
那一天,治州大人和軍長一起請來了白羊國戰神門的殺手,就是當時的掌門人白羊戰人,還配給他幾名從軍中挑選出來的精兵,給他們喬裝打扮,扮成土匪的模樣,闖進白羊陸山家,把他的一家,上百口人,全給殺了。”
白羊牧蘭聽到這裡,眼中泛起了晶瑩的淚光,她堅忍地望著地平線上的夕陽,問:“後來呢?”
特工說:“欽差大臣趕到山坡羊州的時候,軍長已經帶兵把造反的民眾鎮壓下去了。欽差大臣也沒有調查出個所以然,就回京去了。治州大人接下來又覺得軍長活著是個心腹大患,就請來白羊戰人把軍長也給暗殺了。軍長被殺得很離奇,引起了朝廷的重視,曾派京城名捕前來調查,多少也有一點關於貪汙的傳言傳到朝廷,但因找不到真憑實據,只好作罷。
這些傳言也影響到了治州大人的仕途,雖然任期滿後調回京做了京官,但也一直沒有更高的發展。直到老國王讓位給新國王,新國王決定重整朝綱,先拿這個治州大人開刀,把他全家貶為了草民,接著又賜他毒酒自盡。
治州大人被賜自盡後,他的兒子本是護國軍一名軍官,想不通朝廷為何這樣對待他父親,而且又削了自己的官職,認為朝廷腐敗,就起兵造反。”
“治州大人的兒子是誰?”白羊牧蘭心中一動,有點激動地問道。
特工回答:“治州大人的兒子,叫做白羊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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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張章,你看我飛
第十九章 冰火兩重天
“老天真會開玩笑,我的父親,竟然是你的殺父仇人!”白羊原子心情萬般複雜,擠出一副沉重的苦笑說。
“我想,那是上代人的恩怨了,我父親死了,你父親也死了,恩怨,也將不會再有人提起……”白羊牧蘭有點恍惚地說。
“謝謝你,牧蘭。”白羊原子說。
“謝我什麼?你我之間,又無恩怨。”白羊牧蘭說。
“你在想什麼?”白羊原子見她神色恍惚的樣子,關切地問。
白羊牧蘭帶著淡淡的憂傷說:“白羊戰人,親手暗殺了我的父母,我的全家,可是陰差陽錯,他卻把我和我哥哥撫養長大;你的父親,派人暗殺我的父母,可是二十之後,他的兒子,成為了我的戰友,和我一起南征北戰,建功立業。你說,這是一種怎樣的宿命?”
這不是一首給傷心人的歌//沒有為失去信仰者的默禱//我不希望自己只是芸芸眾生之一//你將會聽到我的聲音//當我大聲吶喊出來//It‘smylife//這是我的人生//把握現在,機會稍縱即逝//我不希望長生不死//我只想趁活著的時候認真地生活//我不希望長生不死//但是我恐懼無知無覺//所以我們反抗吧戰鬥吧//我的心像是一往直前的的高速公路//就像英雄和騎士唱的://我走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