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王的話:“不必了。”隨後快步踏出大殿。
現已是深夜,晚風襲來,有股抵擋不住的冷意。他一人站在風中,不準奴隸靠近,吹了許久風,好似也只有這樣,才能暫時麻痺了他心頭湧起的陣陣抽疼。
女奴?
他覺著可笑,他從未忘記過她,又何需靠這些女奴才能記起她的模樣呢?可即便有多麼想念她,他也不會忘了他的責任,娶趙國二公主,只是有件事一直壓在他心口,轉身問道:“太子妃的事,可有進展?”
面前出來了一個身形矮小的奴隸,他是負責調查太子妃死因的,走上前來時,一直未抬起頭來過。贏巳一見,心中也有了幾分答案,便擺手:“派人去教教那公主些規矩,順便試探試探。”
那個趙國公主嫌疑最大,不調查出個所以然來,他是決計不會娶她為妃的。
又吹了會兒風,贏巳也準備回寢宮去了。而這時,他見到了一人正沖沖趕往大殿,仔細一看,才認出了那人是信陽君。
“是殿下啊。”信陽君也認出了贏巳。
贏巳知信陽君是最重儀容的,現在的他神色慌張,連衣物都有些不整了,便問:“信陽君,為何行色匆匆?”
信陽君眼眶泛紅,深深吸了口氣,沉重地說道:“不瞞殿下,我兒不知為何,突然失蹤了,我派人怎樣都尋不到。正想稟告王兄,想王兄助我一臂之力。”
公子歧,失蹤了?
贏巳也是滿臉的疑惑,這怎麼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叫回阿錯還是有用的~喵嗚~
話說女主到底有沒有那啥,嘿嘿,後面再解釋~
☆、第十章
隨著公子歧失蹤的訊息傳來,太子派的訓導女奴也來到了。
那些女奴是奉了太子的命令前來,趙瑤不得不小心應對,即便不滿也規規矩矩地學了幾日。不說別的,光是學這跪一個動作,就她險些崩潰,等第三日時,她再也按捺不住了,洩氣似地癱軟在位上。
“公主。”訓導的女奴輕聲提醒著。
煩死了,又來說教,趙瑤憋著一口氣,忽然想到了絕妙的偷懶藉口:“我身子不爽,讓阿錯來。”
這話,是說給宮中的所有奴隸聽的。
反正這公主好色的名頭已是人盡皆知,還不如好好利用。
公主要召見男奴是所謂何事,趙瑤寢宮的奴隸們再清楚不過了,他們立刻恭敬地退了出去。訓導女奴們見了,也只好跟隨,出去前,還不忘提醒著:“一個時辰後,我們會再來教習公主規矩的。”
一個時辰。。。。。。
還真以為她會和阿錯顛鸞倒鳳一個時辰,也實在太看得起她了。
不一會兒,殿門前就出現了阿錯的身影。
他緩緩走來,面頰緋紅,烏黑的髮絲上殘留著幾粒水珠,顯然是沐浴完畢匆匆趕來的。動動雙唇,輕柔地說著:“不知公主要阿錯。。。。。。。怎樣伺候。。。。。。”他的話語未盡,頭卻越發低垂了。
趙瑤嘴角抽搐,趕緊擺手打斷了他:“不是要你伺候。”
“那。。。。。”阿錯清秀的面上浮現了不解的神色。
趙瑤很是無奈,這阿錯難道認為他的用處只有肉體?敲敲發麻的雙腿後,艱難地站起身來:“這幾日學規矩累了,我想擺脫那些人,出去溜溜。”
走到了阿錯面前。
他比她高了些,趙瑤仰頭問道:“你可知道怎麼出去?”一想到馬上就可以脫離苦海了,她的眼中泛起了笑意。
他微掀眼簾的剎那,他的眼底,倒映著她明豔動人的笑意,心間的那池湖水,不可抑制地漣漪遍佈。他早已不知身在何處了。唯有緊張地攢緊雙手,努力平復這份不安的躊躇。
“我。。。。。。”輕輕開口,他發覺,他的聲音中也有了微弱的顫抖,“往後門出去,那裡人少些。”
未等他說完,趙瑤像一陣風似的消失了。
許久,他才敢完完全全地抬頭,望著她去的方向,心裡不停地默唸著,她是公主,也是能主宰他生死的主人。。。。。。。
輕嘆了口氣,慢慢地出了寢宮,見到了在宮外的阿容,忽然,他想到了她的那句話。也許阿容說的對,他們只是卑賤的奴隸,有些感情,他根本就動不起。
未免橫生事端,他當著奴隸的面說道:“公主還在休息,不要去打擾。”
這寢宮的奴隸都知公主的習慣,行//歡之後必會小睡一番,就安安靜靜地退下了,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