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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孫息然來過?!”

“是的!”穆朝答道,“侍從說你不在,惠王殿下便說要在廳中等你回來,把酒言歡,期間與十一皇子說過些話,侍從見他們聊得似乎很開心,也就沒有打擾。後來,見您遲遲沒回來,惠王殿下說是等不下去了,要回家和王妃吃飯,就離開了。但是他走時,侍從沒見到他有帶著十一皇子一起離開。所以……”也許不是惠王殿下帶走的人,但從近期的情況來看,偏偏這傢伙的嫌疑又很大……

沅承的怒氣猝然爆發,狠狠的說道:“顓孫息然,我定要叫你不得好死!”

作者有話要說:T。T那個……昨天中午意外得知,俺喜歡了十年的霹靂布袋戲的片場失火,許多珍貴的木偶本尊被燒燬。在“陣亡”名單裡,看到俺本命的名字,難受到了極點。據說被燒的幾乎面目全非,想到俺家六六很無助的被大火吞噬,全然沒有了仙風道骨的模樣,再看到火災現場的影片和照片,以及滿架子的木偶屍體……於是……俺的BLX碎了一地TAT至今沒能完全緩過來……

因為思緒很亂,碼出來的很可能是一堆不知所云的東西,所以會停更兩三天……萬分抱歉,淚奔而去。

沒完沒了

說起惠王顓孫息然半個月來的所作所為,沅承恨不得將他放在手心裡……揉成一團,有多遠扔多遠去,最好永遠都別出現在他的面前。

對,是沒有錯,他渴望著兄弟之情,但那是年少無知時的願望。而現如今,除了沅策,其他的都是浮雲!特別是現在,他已經對顓孫息然產生了各種厭惡。

穆朝調查過,惠王私底下確實有些莫名其表的小動作,其目的外人不得而知。

在沅承眼中看來,惠王無論有什麼勾當,那都是螳臂當車,自尋死路。

可是他沒見過這麼急著想尋死的傢伙。

原吏部老尚書魏泰已經在官差的押送下,到達帝都。面對刑部、大理寺和御史臺的三方會審,魏老大人已經上了年紀,加上一路長途奔波以及各方壓力與心中揮之不去的擔憂,使得他非常的力不從心,審問的官員稍微將問題繞了繞,便糊里糊塗的答不上來或是漏洞百出,形勢極為不利。

接著是貪汙國庫的事情被揭發出來,恍然發現手底下的人揹著自己幹出的混賬事情,他想及時撲滅險情,可為時已晚,只好花了大筆的錢來打通各個關節,保住更多的人手,無奈理政院中的人馬還是丟了大半。

接連的打擊讓他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不似從前那般能夠隱忍。

在這個當口,惠王偏偏厚著臉皮跑過來騷擾。大內珍藏的美酒一罈一罈的往瑞王府上搬,說是什麼“讓二哥藉著美酒來化解你心中的憂愁”。

他默默的聽著,然後抬起一腳,毫不留情的踹在惠王的屁股上。

惠王連滾帶爬的翻出瑞王府的門檻,爬起來也不急著撣掉滿身的灰塵,笑嘻嘻的說:“明日我會再挑一樣美酒來撫慰六弟你受傷的心靈。”

也不等他把“你丫的永遠不要踏進瑞王府”這話吼出口,惠王早已一溜煙的跑了。

這時候,他默默地抬頭望天,心裡想起得知堂兄弟廝混在一起後的父皇。

無奈父皇全心全意的走在揪貪官的大道上,壓根不知自己的兒子玩基情玩到了另外一個兒子身上,否則……

穆朝抬眼看看主子,發覺他的怒氣太過旺盛了,勢必要影響到事務的裁決,連忙倒了杯茶遞給瑞王。

“啪”,手中的杯子被沅承生生的捏碎,碎渣子刺進了他的血肉之中,劇烈的刺痛使得他的思路頓時清醒,恍惚間想起什麼。

“景王府上去過沒有?”他問道。

穆朝答道:“沒有。”

沅承思考片刻,左手拿起筆,在白紙上歪歪扭扭的寫下一行字,隨後叫管家拿來一隻散發出清香的小香囊,“叫個侍從是景王府一趟,把這紙條先給張管家看,然後告訴他沅策睡覺時離不開這香囊。如果張管家說沅策不在景王府上,讓侍從再看一遍紙條,才發現這字寫錯了,沅策在他三哥那裡。”

穆朝接過紙條,筆跡是十一皇子的,若是不細看,其中的“昪”字因為太過潦草很像是景,那正是當今三皇子殿下的封號。

“趕緊去辦吧。”沅承吩咐道。

“是,殿下。”穆朝略一欠身,擔憂的看眼王爺那隻滲出鮮血的手,快步出去。

沅承重新坐回到椅子中,拿出一塊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掉掌心上瓷器的碎片和血跡,眼睛微微眯起,回憶起剛回帝都時在景王府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