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無恙,只是不知道朱由檢以後會不會追究,不過看上去像是沒事了。
山東那邊的調來的職員一到,戶籍登記、分配田畝、造屋、建堡、放耕具、耕牛、口糧,這些工作一一展開,屯田事宜馬上有條不紊的展開。
這些職員在山東都經過專門的培訓,同樣參與過對流民的安置,已經形成了一整套的程式。
二月初六,趙巖帶著兵馬再次踏上征程,向著歸德府進。
然而當他剛行到毫州,就聽到探馬回報,高迎祥、張獻忠、李自成所部竟然悄然向西而去,大有返回陝西之意。
直接讓進入歸德府的趙巖撲了個空,一路上只碰到了那些被流賊遺棄的老弱。
流賊軍中無疑非常的殘酷,那些流賊領不會明說拋棄你,但對於行軍度慢的老弱來說,丟下他們的方式就是急行。
跟不上度的流賊只會被拋棄,沒有人再去管他們,這是一個優勝劣汰的過程。
流賊對陝西的訊息非常靈通,畢竟陝西是他們最熟悉的地方,七八年來的造反,讓這些流賊已經有比較豐富的經驗。
無論是地形的熟悉,還是偵查方面的佈置。最為顯著的進步特徵就是流賊已經懂得將攻下的城池的城牆推倒。
明朝高城無數,這也正是制約他們掠奪的主要因數,很多時候他們只能望牆興嘆。只要把城牆推倒,下次就能輕而易舉的攻陷並展開劫掠。
洪承疇部下的官軍剛一出陝,馬上就被高迎祥等部偵知。善於遊走作戰的流賊,乘著陝西空虛,又偷偷的向陝西摸了回去。
流賊主力已經出了歸德府,趙巖入歸德府撲了個空,鬱悶之下直接趕著一股小夥流賊,朝著邯鄲而去。
這股小夥流賊正是從鳳陽流竄到歸德府的,見到趙巖的部隊被嚇得魂飛魄散,在騎兵營的圍堵下,直接一頭扎過黃河,向北亡命逃竄。
趙巖則帶著兵馬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追著,時刻讓那股流賊保持正確方向。
要入邯鄲,起碼得有個藉口,有個理由,進剿流賊無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