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狼子野心,難道還能騙過別人嗎?”
在大堂外面聽著審問的老百姓,多半都忍不住暗笑,有的甚至笑出了聲。左良玉為禍這麼多年,大傢伙吃了多少苦頭,結果這個傢伙死在了女人手裡,這就是蒼天有眼,真是死晚了!
大家暗暗咬牙切齒,感到了格外的舒心暢快。
王允成看著暴怒的左夢庚,冷笑了一聲:“小子,比起你爹,差得真是太多了。老夫這些年給大帥送過多少女人?十幾位姨娘,都是老夫送給你爹的,不是給你生了一堆弟弟妹妹嗎?難道這些孩子都是老夫幫忙的,幸虧你娘不是老夫送的,不然老夫還成了你親爹!”
王允成一句話,頓時所有人都捂著嘴笑了起來,就連兩旁計程車兵也都憋得臉色通紅。左夢庚是惱羞成怒,一把揪住了王允成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扯了起來。
“老賊,你再敢巧言狡辯,我現在就殺了你,讓你和全家死鬼作伴!”
王允成根本不在乎,輕蔑的一笑:“小子,就憑你這個德行,早晚會步老夫的後塵,我在黃泉路上等著你!”
“啊”左夢庚狂叫了一聲,揮拳就打,哪知道一隻大手抓住了他的拳頭。
“左少帥,彆著急啊。”顧振華笑道:“王允成說的也不無道理,光是憑著他送了女人,也有可能是疏漏,但是罪不至死。眼下最好是把那幾個女人都找過來,好好的詢問一下,看看她們究竟是不是受了王允成的指使?”
左夢庚滿臉的怒氣,惡狠狠的盯著顧振華:“薊國公,那幾個女人早就被我打死了,父帥慘死賊人之手,湖廣上下,無人不悲,你再執意用家父之死做文章,只會讓人更加瞧不起!”
盧光祖也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少帥說的一點錯都沒有,無論如何,老賊王允成的嫌疑最大,他就該死!”
“對,就該殺了王允成,不要在胡亂審問了,薊國公,你這麼做,就是在褻瀆左帥在天之靈,我們絕對不能答應!”
左夢庚手下的將領紛紛鼓譟起來,他們人多勢眾,嗓門也夠,幾乎要把大堂的蓋兒掀開了。
就在這時候突然堂外一陣腳步聲,吳凱傑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盧將軍,你都說王允成只是嫌疑而已,那就該一查到底,揪出真兇,怎麼能一殺了之,這樣太草率了!”
“哼!你們推說徹查,背後打得什麼主意,誰都清楚,無非想借著辦案的藉口,賴在湖廣不走,用心險惡,讓人不齒!一天查不出真相,安**就一天不走,一年查不出真相,你們就一年不走,我們決不允許你們這麼幹!”
吳凱傑哈哈一笑:“盧將軍,你是多慮了。想要調查左帥的死亡並沒有那麼困難,在下已經有了眉目。”
盧光祖頓時把眼睛瞪圓了,不敢置信的說道:“你才來湖廣幾天。就有了眉目,簡直是胡說八道!”
盧光祖當然不知道吳凱傑早就暗中潛入了湖廣,而且還利用火銃交易,設下了一個連環計,讓左夢庚和王允成草率的火拼。
吳凱傑也暗中佈置了人手,調查左良玉的死因,並且有了結果。沒有充足的準備,顧振華也不會隨便公開審訊,那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顧振華道:“吳參謀。你把調查的結果和大家都說說吧。”
“遵命!”
吳凱傑躬身施禮,然後笑道:“國公爺,卑職查問過,王允成送給左帥的幾個女人確係良家女子。只是被王允成搶掠送給了左帥。”
“哼。薊國公,讓你的屬下閉嘴,他要是再汙衊家父,我就砍了他!”
吳凱傑毫不畏懼的哈哈一笑:“少帥,一共五個女子,她們狠令尊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根據描述,令尊是死於中毒。那我問您,她們從哪裡弄來的毒藥。又是怎麼用在了令尊的身上,要是這些都說不清楚,有怎麼確定兇手?”
“那還用說,自然是老賊王允成給的毒藥,我才要手刃老賊,為父報仇!”
坐在地上的王允成根本懶得看左夢庚一眼,直接閉目入定,像是老僧一般。
吳凱傑冷笑道:“左少帥,你未免有些想當然了,給令尊下毒的的其實另有其人。”
說著吳凱傑一指身後,閃出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他一身的長袍,清瘦的臉上帶著一絲傲然和嘲諷。
左夢庚一看這個中年男子,也是大吃了一驚。
“霍郎中,你怎麼來了?”
這個中年人突然狂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笑得驚天動地,幾乎眼淚都笑出來。弄得左夢庚丈二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