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咱們可就要倒黴了!吳某可不願意看著弟兄們遭到誅戮啊!”
劉可成急忙點了點頭:“的確如此,只是想要伏擊韃子何等之難,他們騎射無雙,更兼著火器眾多,我怕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吳凱傑忍不住朗聲大笑,十分的猖狂:“劉將軍,韃子沒什麼了不起的,有力使力,無力鬥智,咱們肯定能贏!”
……
“王爺,城中的明狗沒有投降的跡象!”
“混賬!”阿濟格一拍桌子,豁然站起。
阿濟格身材不高,但是格外的粗重,臉上還有一道疤痕,這正是在陝北大戰的時候,被流失射中的,足足掉下去了一兩多肉。現在雖然癒合,但是暗紅的疤痕,還是格外的猙獰!
“哼,明狗簡直自尋死路,高傑和劉澤清都死了,他們還能如何?傳本萬的命令,從明天開始,猛攻兗州,敢不投降,就只有死路一條!”
“是!”手下人急忙去傳達命令了。
在一旁有個儒雅的老者突然說話了,“英親王,老臣以為,還是要多加小心!”
阿濟格笑道:“洪先生,你不是說了麼,不管是高傑,還是劉澤清,都是飯桶廢物,這兩個廢物都死了,他們的部下還能如何,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值一提!”
洪承疇嘆了口氣:“哎,這事情有些反常啊,王爺,那個劉澤清稀裡糊塗的就出了城池,還主動挑釁,結果被亂箭射死了。劉澤清也不是傻瓜,他有必要出城送死嗎?老夫疑心啊,怕是明軍內部有了問題。”
“那更好了!”阿濟格笑道:“漢人不就是善於內鬥嗎?他們殺得血流成河,我大清的勇士正好趁機把他們都幹掉!”
洪承疇想了半晌,也弄不清楚,只能說道:“王爺,凡事小心駛得萬年船,切莫重蹈豫北的覆轍!”
“哼,本王不是豪格那個笨蛋,他打敗了,不代表本王就怕了安**,就便是顧振華殺來,我也要親手擰下他的腦袋!”
阿濟格一拳砸在了桌案上,紅木的桌面竟然出現了一道細紋,可見他心中對顧振華的恨!
轉眼到了第二天,剛剛露出一點曙光,清軍大營之中號角齊鳴,驚天動地,無數的韃子從軍營之中衝出來。
在綿延十里的戰線之上,韃子一字排開,中間是數百架盾車,跟著無數計程車兵和弓箭手,在兩旁是騎兵掠陣,後面還有上百門的紅衣大炮。
韃子這些野蠻人,見識了火炮的犀利之後,就越發的離不開了。
大約早上七點多的時候,炮聲隆隆,驚天動地,一枚枚的鐵球鉛彈,狠狠的砸向了古舊的兗州城牆。
只要被擊中,頓時磚石橫飛,塵土飛揚!
就好像巨大的錘子,猛鑿城牆。一聲,一聲,聲聲不停。
高大的城牆。隨著韃子的炮彈,不斷的顫抖,城頭上的人更是雙腿顫抖,膽戰心驚!
猛然一枚炮彈擊中了垛口,頓時磚石飛濺,周圍的十幾個士兵全都應聲而倒。更有兩三個直接摔在了他們的面前,一張口吐得全是黑血。就連胡茂禎的額頭也被磚塊劃傷了。血水流淌。
“韃子的炮火,怎麼如此犀利啊?這豈是人力可當啊”劉可成忍不住說道。
一旁的邢氏也是忍不住讚歎:“倘若任由韃子這麼轟擊,只怕要不了幾天。兗州城池必然被轟破啊!”
彷彿是驗證邢氏的話一般,有個士兵冒煙突火的跑了過來。
“不,不好了,北城出了裂縫了!”
“啊!”一下子這些人更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左右不是!
周英傑撇了撇嘴。滿臉的不屑,冷笑道:“諸位,韃子不過是重炮實心彈丸,有什麼可怕的,比起安**的開花彈,他們差得太遠了!”
胡茂禎急忙說道:“我們知道安**厲害,可問題是我們不是安**啊,靠著弟兄們的血肉之軀。擋不住韃子!”
正說著又是一枚炮彈落在了城頭,一個士兵胸膛被砸穿。彈丸落在了城頭,又彈出好遠,整個一排計程車兵,雙腿全都被擊中,斷了一大片,頓時鮮血淋漓,一條猩紅的血肉衚衕,格外的猙獰!
“該如何是好啊?”
就在所有人都駭然的時候,吳凱傑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見吳凱傑來了,大傢伙都趕了過來。
“吳參謀,你的主意呢,快說吧,不然弟兄們可承受不住了!”
吳凱傑笑道:“諸位別忙,我已經在東門裡做好了安排,就等著韃子入甕了。還要煩勞劉將軍,你寫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