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服。簡言之就是要毀滅華夏道統,要滅亡中華。面對如此的敵人,我朝大臣。坐井觀天,異想天開。臣敢斷言,只要推行聯虜平賊,闖賊敗亡之日,就是韃虜南下之時。到時候在場的諸位想憑著一張嘴就說服韃子嗎?”
平心而論,明朝的官員幾乎無官不貪。可是東林黨最讓人噁心的是他們明明貪婪成性,勾心鬥角。但是還以忠良自詡。明明什麼都不會做,卻指點乾坤,好像掌握了終極真理一般。
說起來真有些像後世的那些逗士。敗壞了一個又一個的國家,然後兩手一攤,換一張面孔,繼續毫無廉恥的活著。
東林黨就有不少人屈膝降敵。都把國家敗壞了。他們還死性不改,甚至不惜篡改歷史,美化東林的這幫偽君子!
顧振華一番話,入情入理,已經將聯虜平賊的夢靨全都駁斥的一點不剩,東林黨的這幫人就算是能言善辯,可是也找不到什麼詞了,變得集體失聲。
喬可這傢伙一看這些高官都不說話。他可不甘心認輸,冷笑著說道:“顧振華。這些事情不過是你的自說自話,有什麼憑據,你以為憑著恐嚇滿朝文武,就能實現目的嗎?許定國和陸堃鮮血不幹, 被你殺害的紳商英靈猶在,就算是說出花樣來,也不能改變這些事實,天下人都在看著。就算你們這些奸黨弄權,也堵不住天下悠悠眾口!”
顧振華微微冷笑:“你們是認準了那些人不該殺對嗎?”
“那是自然!”
“好,把東西抬上來!”
顧振華一聲令下,早有內侍抬著一個木箱子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送到了御座的前面。朱由菘不由得問道:“薊國公,這是什麼啊?”
“全都是這些人勾結韃子的罪證,請陛下和監國過目吧!”
朱由菘頓時大吃一驚,忍不住說道:“這,這怎麼可能,我大明的子民,怎麼會和韃虜勾結?”
朱由菘說著,甩著一身的胖肉,親自跑到了箱子的面前,拿出了裡面的書信和賬冊,挨個看起來。
朱由菘是越看越吃驚,臉上的肥肉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這,這,這……”
半晌朱由菘狠狠的即將書信摔在了箱子裡,瞪著顧錫疇和解學龍等人,冷笑道:“諸位大人,你們也好好看看吧,竟然為了這麼一群敗類,去誣告薊國公,簡直糊塗透頂!”
顧錫疇和解學龍等人也是臉色狂變,三步兩步趕過來,抓起了書信,看了起來,沒看幾封,顧錫疇只覺得眼前一花,差點摔在了地上。解學龍也好不到哪去,頭暈眼花,眼前的字就好像成了一把吧匕首一般,狠狠的插在了心裡,讓他們血流成河!
看著這兩個人如此,馬士英臉上終於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他邁了幾步,到了朝臣的面前,大聲的宣佈。
“諸位聽著,許定國和漢奸逆賊洪承疇之間往來書信,老匹夫將歸德的糧食和石炭賣給了韃子,幸虧被薊國公發現,因此處以極刑。安**整頓歸德期間,從徐州起運糧食,結果被人走漏訊息,結果引來韃子搶掠,才有安**將士的浴血奮戰。而走漏訊息的就是陸家的人!不但如此,他們還出賣藥品,給韃子通風報信,這些人都是徹頭徹尾的漢奸,薊國公殺得理所應當。”
這話一說完,東林黨的人全都傻眼了,聯虜平賊的策略被駁斥的一錢不值,他們給顧振華扣帽子,結果證明是在幫著漢奸辯護,這才叫自己挖坑自己跳呢!
有幾個略微瞭解事情的底層官員都膽裂魂飛,其實他們也知道一點風聲,但是本著袒護自己人的偏見,他們哪裡願意承認東林黨出了敗類。結果遮掩反而給他們埋下了致命的隱患,這時候揭露出來,可不只是昏聵糊塗那麼簡單。
阮大鋮冷笑著站了出來,“啟稟陛下,東林邪黨先是汙衊我朝良將薊國公,又提出聯虜平賊,還替漢奸辯護,種種一切,聯絡起來,不能不讓人懷疑。諸位大人,你們是不是都做好了準備,只等著韃子殺過來,就剃頭易服,給韃子當忠臣啊?”
“胡說八道!”易應昌也被氣急了,指著阮大鋮說道:“你這個閹黨餘孽,羅織罪名,陷害忠良,我們問心無愧,豈容你玷辱清譽,我和你拼了!”
易應昌張牙舞爪,就要撲向阮大鋮,這時候早在一旁站著的戴瑩終於找到了報仇的機會,他一擺手,大漢將軍,東廠的太監全都擁了上來,二話不說,就把易應昌給按到在地。
顧錫疇一看不好,急忙跪倒在地:“陛下,切莫聽信謠言,錯害忠臣啊,臣等怎麼可能和韃子有染啊!”
朱由菘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