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韃子先是帶著手下人來回馳騁,弄得塵頭大起,灰塵漫天。
就在這時候,他帶領著部下,猛然衝出,沒有吶喊,沒有呼嚎。有的只是急促的馬蹄,粗重的呼吸。
這些跟著老奴一路殺來的傢伙,格外的驕橫,雖然在攻城的時候,他們領教了安**火銃的厲害,但是這幫人還堅信他們的騎射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尤其是這點步兵,根本不看在他們的眼裡。
他們衝得寧靜,而安**的隊伍更是默然的出奇,沒有任何動靜,只見士兵驟然停下了腳步,一個個將手中的火銃舉起,就像是一片整齊的松林一般,盯著衝來的韃子!
從土崗向下衝,佔據了地勢優勢,韃子速度驚人,一百步,九十步,八十步,七十步,五十步!
韃子終於進入了一擊必殺的距離!
“射擊!”
康樂笙一聲令下,驚天動地的火鏑聲響起,眼看著前面幾個最粗壯的馬甲兵手上巨盾被彈丸炸開。彈丸餘力不衰,繼續向前,他們身上的重甲,冒出一股股血花,踉蹌著被一個個打翻在地。鮮血流進了冰冷的土地之中。
“射擊!”
訓練有素計程車兵根本來不及多想,第一排火統兵退下後,第二排又接著上前,密集如林的火統對著衝下來的清兵,根本不用怎麼瞄準。只要扣動板機,對面就會有鞋子兵到下。
第二排火銃兵退下,第三排上前,又是大股的硝煙激射而出,一個個衝上來的清兵,被強勁的彈丸打得摔倒在了地上,彈丸破開他們的甲冑,在血肉之軀上面繼續滾動,將他們的內臟攪成一坨爛泥。
這些韃子也相當頑強,只要不被打中頭部,他們就不會立刻死去,而是在地上不斷的痛苦翻滾。
一個馬甲兵捂著自己的小腹,鮮血染紅了他的雙手,就在那個傷口上,一截斷裂的腸子湧了出來,他痛叫著,踉蹌著,向前走了幾步,撲通摔在了地上。在他的後面,一匹驚慌失措的戰馬突然奔來,馬蹄踏中了他的後背,頓時肚子之中的腸子全從傷口流了出來,這傢伙痛叫著喪命。
那個衝在最前面的分得拔什庫,則是遭到了重點的照顧,十幾杆火銃瞄準了他,槍聲響過,他的身上綻放了一朵朵的血花,分外的耀眼。
三層鎧甲,根本擋不住火銃的威力,即便是穿成了一個鐵人,一樣有辦法把他敲碎!
這傢伙痛叫著,口噴鮮血,足足噴出了一丈多遠,痛苦的摔在了地上,抽搐了一陣,就再也不動了!
幾十個韃子轉眼就消失了,他們距離安**最近還有三十步!
火器的時代,騎射無雙的韃子再提到了鐵板上。在土崗上的韃子也看到了這一幕,他們一個個心驚肉跳,四肢顫抖。
突然戰鼓響起,安**又向著山頭逼來,這些韃子瞬間被激怒了。就算是死,他們也不願意在步兵的面前退縮。
“大清的勇士們,跟著我衝,殺光明狗!”
一人衝擊,眾人相隨,騎兵就像是絕了堤的洪水一樣,奔湧向下,勢不可擋。
天地之間,充斥著人喊馬嘶,三百多名韃子騎兵向著安**衝了上來。
看著這些韃子,康樂笙的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容,大戰之前,就拿他們的狗頭祭旗!
“火炮準備!”
隨著康樂笙一同行動的還有四門虎蹲炮,就在韃子騎兵出現的時候,炮兵就早已做好了準備,裝上了散彈,就等著給予韃子致命的打擊!
潮水一般的韃子衝到了二百步左右的距離,四門火炮一同開火,隆隆作響,硝煙升騰。鐵彈子像是暴雨一般,落到了韃子的頭上。
一個衝在了最前面的韃子,他的胸口捱了五六枚散彈,頓時鮮血奔湧,摔在了地上。他一時沒有死去,還掙扎著,可是後面的馬蹄踏來,他就變成了一攤肉醬。
四門火炮還不足以致命,韃子瘋狂的衝到了一百步之內,頓時火銃手叩響了扳機,一排排的巨響,眼看著韃子成片的倒下去。
就像是割麥子,沒有任何的區別,農夫屠夫,安**瞬間在兩種身份之中變換,士兵們肆無忌憚的收穫著勞動果實。
每一輪槍身過後,都有一二十名韃子倒在了地上。虎蹲炮不斷的噴吐歹毒的散彈,每一次下去,就有十幾個韃子受傷死去。
百步的距離,就是生死的鬼門關,韃子的隊伍在快速的銳減著。
其實按照常理,這些韃子早就崩潰了,不過眼前卻是無止境的衝來,康樂笙大惑不解,不過他還是指揮著士兵,快速的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