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死刑。
而我居然沒有,不得不說,這確實有點特殊。
我咬著牙,哼了一聲,從地上了站起來,同時一伸手,將奄奄一息的安然也拉起。
“還能不能撐住?”我咬著牙,問他。
見到我站起來,本來已經絕望的安然眼裡閃過一絲希翼,也強撐著站立,答:“還行,死不了!”
翟帥也發現了我們的動靜,握著刀,對我倆丟擲橄欖枝:“我們三個,聯手怎樣?”
這種時候,翟帥一個人,顯然不是侏儒和王孟陽的對手,而我和安然都已經重傷,也不是他倆的對手。
所以安然快速掃了我一眼,問:“姜兄弟,你的意思?”
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
這句話在這種時候,顯得很正確。
我從安然的眼裡,已經見到他準備和翟帥聯手的想法,而對於我來說,侏儒是必須殺死的。
不論是為了幫我背後的兩條小蛇報仇,又或者是償還他刺我一刀的代價。
我點點頭:“好!”
既然安然都可以拋棄翟帥對他們的攻擊,那我也無所謂。
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就越有利。
我身體的恢復能力很強,對於我來說,最大的威脅,其實還是那侏儒。
還好有翟帥對付他。
我們三人瞬間結成同盟,合成三個方向,分別對上了侏儒、王孟陽和女屍。
女屍斷了一隻胳膊,算是最弱的,被安然對上。
翟帥雖然噴出一口血,擊傷女屍,想來付出的代價也不少,但至少沒有表面的傷勢,是我們三個裡最強的,自然對上了侏儒。
而我,則面對王孟陽。
我按住胸口的尖刀,不敢將它拔出來,生怕這刀一掉,鮮血就止不住。
王孟陽沒有理會我,搖了搖手裡的鈴鐺,口裡唸叨幾句聽不懂的咒語,女屍受到他的控制,直直撲起來,撲向安然。
安然最弱,也最好對付。
我卻不能任由他這麼撒野,連忙往前幾步,一爪捏向他的咽喉!
我雖然沒有見過王孟陽的出手,但聽安然說過,他的武技很一般,和翟帥聯手也打不過安國,而我和安國在半斤八兩,所以哪怕我現在受傷,他也不是我的對手才對。
鷹爪功以兇狠見長,一旦他咽喉被我扣住,只需要一點點的力氣,我就能直接捏碎他的脖子。
王孟陽似乎也知道我的厲害,一見我撲過去,連忙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