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李青青給我使了個眼色,告訴我,七皇子口中的糧草,只怕正是汴梁城裡的那大宋國皇室寶庫。
看來,不光我們倆惦記那寶庫嘛。
“那好,七皇子既然帶來了血衣聖旨,就表示,你已叛出金營,那就請七皇子和我們一起回宋營吧。”
“好!”七皇子大喜:“我早就不想呆在金營了。”
當即,七皇子拍馬而行,和我一起,返回了金陵。
回到金陵城,七皇子一看這配置,大喜過望,哈哈大笑:“好城,好城!好兵,哈哈哈哈!本王決定,就將我的洛王行宮,建到這金陵城了。
這位女將軍,我看你容貌秀麗,不如,你當我的王妃吧。”
說這話的時候,七皇子舔著臉,一副豬哥的模樣,伸手就要去摟李青青的肩膀。
我皺了皺眉:這傢伙,有點搞不清局勢啊。
還真把自己當成主人了,這一來,就要建設洛王行宮的。
不過這個天下,貌似還真是他“趙家”的天下。
不過嘛……
李青青是宋微宗和李師師生的女兒,而眼前的這個七皇子,也不知是宋微宗還是宋欽宗的兒子。
但不管怎樣,要麼是李青青的侄子,要麼是李青青的兄弟,反正是三代以內的宗親。
我心想:他這想要泡李青青,不是***麼?
“鏘!”
李青青反手拔出寶劍,一劍搭到了七皇子的脖子上:“你再不規矩,我一劍殺了你。”
七皇子的目光在李青青手上劍一轉,“咦”了一聲:“父王……哦不,金兀朮的劍?你手上,怎麼會有金兀朮的寶劍?”
這把寶劍,是當初我從金兀朮手中奪來的,後來我拿給李青青防身,也就一直被她帶著了。
李青青掃了他一眼:“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說完,她一揮手,手中劍光凜冽,一閃之下,七皇子的一隻胳膊,便被她一劍斬落!
金兀朮的這把劍,說是削鐵如泥、吹毛立斷,一點也不為過,即便是甲冑,也能隨手切開,更別說血肉之軀了。
“啊!”七皇子疼得臉色大變,一把按住傷口,大叫起來:“賤人,你!”
李青青一抖手,手中的寶劍,再次落到他的左肩上:“你再罵一句,這左手,也別要了。”
七皇子再也不敢羅嗦了。
李青青當即吩咐一個女兵過來,給他包紮好傷口,並讓金摩力把他看押起來。
等金摩力抓起七皇子,將他送走後,我看著李青青,問她:“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把他交給岳飛,同時還用一出‘苦肉計’。如果不斷手,沒人信他的。”李青青嘆了口氣,從地上拾起那條斷臂,以及那血衣聖旨,笑了笑,目光看向我:“他既然被封作洛王,那我就在這聖旨上填一筆,幫你封個汴王吧,反正血是現成的,不用白不用。”
額,這也行?
不過看樣子,這時所謂的“血衣聖旨”,對於使用者的血液,肯定也有講究的,估計也有某種檢測鑑定的手段,只有老趙家的血脈,才能夠透過檢測。
“隨便你弄,但這傢伙不老實,希望你別被他壞了大事,我要出去準備迎戰山獅駝了。”我笑了笑,說。
“也好,你今天這一戰,連殺大金國八員大將,大挫金兵士氣。山獅駝為了重整軍威,定然會親自出手對付你。”
“我也覺得。”
又和李青青商議了一下細節,我當即離開了金陵,催動獨角火馬,返回大營。
……
然後,我把這件事情,與万俟、張從龍二人講了一遍,讓他倆分析一下。
我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李青青雖然聰明,但她用兵,絕對不如張從龍。
兩人聽完之後,万俟立即給出答案:“這好辦,只需要主人修書一封,射箭射入汴梁城中,約山獅駝明日凌晨一戰。然後將五萬大軍,向著後方分散佈置,山獅駝就一定會出動玄甲鐵騎。”
“為什麼?”我覺得有些奇怪。
“交戰的時候,如果士兵聚在一起,容易被鐵浮屠擊打,但士兵分散的話,鐵浮屠效果不大,只有玄甲鐵騎來回衝殺,才最有殺傷力。到時候,主人只需詐敗逃走,就能引他過去峽谷了。”
“好。”
當即,我讓万俟以我的名義,寫一封挑戰書,然後將五萬大軍分散佈置開。
這一戰,五萬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