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的我,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放開他,爬到他仆倒的地方與他坐著。
“對不起,但妖女命定了要欺負老實人。”
“你心情一定很不好吧?”他體諒的低問。沒有急著坐宜起身,與我並列,絲毫不介意我人來瘋的無禮。
這男人隨和親切的態度必然常給他帶來困擾,自作多情一點的女人怕不以為他對自己有情了。
“你要負責耍導來讓我心情好嗎?”
“呃——我下午就回花蓮了,你可以隨時來花蓮玩。”
“你是哪一族人的混血?”我問。對這種忠厚人士沒輒。
“卑南族。”他熱誠的眼微微轉暗。似乎不太願意別人提起。
“咦?聽說卑南族盛行男卑女尊,是真的嗎?”我挑眉地問。
“已不太明顯了。教育普及後,平地與山地人之間漸漸沒有差別了。”看得出來他並不想談,但仍是有禮的回應。
“雙親中哪一個是山地人?”
“母親。”
見他排斥的眼色漸濃,我也就不問了。畢竟滿足了好奇心於我並無實質助益。不如別為難人家,反正我也只是隨口問問。
何況我的注意力很快的轉移。
“你下午要回花蓮了,連助手也一起回去嗎?”
“不,文小姐要回苗栗,一星期後才返花蓮。”
“那是說——”我瞄向放置在廣場的中古小貨車。“你座位旁邊仍有一個空位了?”
他看著我。“你不是討厭小動物?”
客氣!只差沒直言我對中古車的嫌棄。這人真是善良。
“還好啦。只要它們不要跳到我身上廝磨,基本上我不介意與它們同車。”我巴著他身側:“你的邀請還算數吧?那我就不推辭了,下午就跟你一同去花蓮。”
他的身體有絲不自在,但似乎又顧及我的“哀傷、失意”所以不忍推開,只能僵僵的道:“可以呀,下午三點出發——”
“你們在做什麼?”尖銳的女聲由後方鞭子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