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靜安詳。跑車在山頂大宅前停下,晝焰行下車開啟副駕車門,伸手把沒穿鞋的丫頭拉了出來。
一路上阿零表現得都很安靜,不睡覺,也不說話,問什麼都只會笑著搖頭點頭,那個樣子看久了倒是讓晝焰行有些新奇,原來阿零喝醉了會是這個樣子,軟綿綿的,像只安靜的小兔子。
只是下車了之後,小兔子卻是沒有在車上的時候那麼安分了,酒醉之人特有的亢奮勁兒似乎起來了,踩著她家殿下的腳尖,丫頭抬頭似乎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開始拼命伸手往上夠,藕節一樣的手臂環上纖長的頸項往下一拉,那個效果顯然不盡人意,下一刻小兔子化身小松鼠,手腳並用的開始往上爬…
晝焰行正偏頭交代夜福準備醒酒茶,弄成這樣自是說不好了,夜福灼灼的視線中,晝焰行回頭凝上那巴巴望來的小眼神,微微蹙眉:“怎麼了”
唔——抿唇笑眯眯,搖搖頭。
嘆氣:“要上來”
唔!點頭,繼續爬。
再嘆氣:“…你知道自己今天穿的是裙子麼”那個聲音無奈又輕柔,說話間擔心丫頭摔了他下意識伸手拖了一把,結果被某隻小醉鬼逮住了機會,往上一蹭小腿一盤,樹袋熊一般穩穩的掛上了“大樹”。
咳咳,咳咳咳,心中猛咳了很久的夜福此刻終於忍不住真的咳出了聲來,這樣的動作晝焰行也有些尷尬,伸手輕輕把人拉開一些:“…阿零…你乖,下來好好走…”
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哄過孩子了,怕小醉鬼不開心還刻意放緩了聲調,結果似乎是這樣的姿勢很舒服丫頭很滿意,總之她完全不接受提議,微微抿起唇來,乖乖的搖了搖頭。
那個眼神光澤清亮,那張小臉軟萌可愛,說實話晝焰行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過阿零這樣的小表情了。孩子長大之後性格慢慢沉靜起來,這樣傻乎乎軟綿綿的狀態,還是十年前五歲的萌寶零才有的,不其然間的回憶殺讓晝焰行有些兜不住,下一刻小手再是一揚,圈上頸項,整個軟軟的小身子都一下蜷進了懷裡,撲上來的時候還不忘用毛絨絨的小腦袋親暱的蹭了蹭他的肩窩。這一刻,熟悉的動作,熟悉的感覺,這樣激萌的效果完全就是一擊萌殺,下一刻僵硬了不到半秒的某殿下毫不遲疑的把懷裡的寶貝往上託了託,無視身後屬下無限曖昧的目光,大步朝著宅子走去。
緩緩上了樓梯,轉彎走上二樓,寂靜的走廊上點著幽暗的燈光,四周靜悄悄的一片,耳邊只有合著酒意微微紊亂的丫頭的呼吸聲。
面對著面,身貼著身,小手摟著他的頸項,長腿圈著他的腰,整個人毫無縫隙的貼合…晝焰行默默的在心裡嘆了口氣,覺得這樣的動作有多曖昧,此刻歪著腦袋正趴在他肩上感覺已經快睡著了的小丫頭,一定不知道…
便是隻有他一人在在意,一人在微微緊張心跳加快…如此無奈的想著,走過寂靜的走廊,經過巨大的玻璃窗,不其然間一偏頭望上玻璃上映出的人影,那一刻墨瞳微頓,下一刻晝焰行偏頭撇去腦海之中的畫面,心跳卻是狠狠亂了一拍。
這樣的動作,他怎麼會沒有感覺,此刻,他的雙手正交疊著輕輕託在丫頭大腿下方,雖然他已經盡力幫她拉著裙襬了,但是那僅僅隔了一層布料的觸感卻是太過清晰,讓他完全沒有辦法淡定…這個動作,便是兒時的阿零他都沒有這麼抱過她,何況是用著現在這副心情這樣抱著已經亭亭長成了傻丫頭腦海之中冒出的念頭無論哪一個都像是犯罪,特別是在那玻璃上模糊的影響入眼之後,根本就是揮之不去!
微微咬牙,他偏頭離開了肩頭那毛絨絨的小腦袋一切,卻是直覺暴露在了空氣中的耳側更加熱得發燙,心中的氣嘆了又嘆,下一刻不知怎麼想的也許只是為了岔開話題,他脫口而出:“阿零,你今天晚上…為什麼不說話”
…嗯偏頭正有些恍惚要睡的小丫頭聽見響動,微微抬起頭來,眼神迷離了一刻,笑著,搖了搖頭。
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拼命死守著不願開口麼望上那雙微微迷離的眼,墨瞳之中閃過一抹深意,下一刻長睫輕闔了一下,再抬眼間,一片墨色之中已是帶上了點點勸誘:“阿零,為什麼不能說話能告訴我原因嗎”
嗯對面,那亮晶晶的眼眸是怎麼回事,怎麼一下子,變得那麼好看了醉醺醺的腦容量顯然不夠用,阿零愣著迷茫了一刻,迷迷糊糊的差點開口,好不容易在最後一刻忍住,胡亂搖了搖頭。
那個反應,顯然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淡定,再是勾唇,眸光加深,緩緩的聲線自耳邊響起,該死的誘惑:“但是阿零,我很想聽你說話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