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蹭著她的衣袖,一臉的溫順。
“這是狗麼?好可愛!”看著它溫順的樣子,馬小玲就不由主的想要上去摸一下,卻沒有想到在她的手將要碰到它的時候,它竟然朝著馬小玲齜牙,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大有一種“你若是碰了我,我會直接夾斷你的手”的感覺。
瞬間,馬小玲抽了抽嘴角,溫順,這哪裡溫順了!剛剛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就在馬小玲意味自己看錯了的時候,目光再一次落在了那隻大狗的身上,沒有想到它竟然再一次撒嬌的蹭著路遙兒,甚至那大大的腦袋不住的在路遙兒的臉頰上輕蹭著,恍然間,馬小玲覺得,或許這個傢伙只喜歡路遙兒一個人的碰觸而已。
“嘯月,這段時間你去哪裡了,我都以為你丟了。自己一個人跑掉也不和我打招呼,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嗯?”看著明顯的討好著自己的大白狗,路遙兒根本就不吃這套,用力的蹂躪著它那對狼耳朵,一點點手下留情的意思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的虛空中出現了一道大門。紫宸慢慢的走了出來,身後跟著那個一身狼狽的狐狸精。
只是當看到了外面的那隻狗,魅無憂不淡定了,為什麼自己的死對頭會在這裡!?
“騷狐狸,又見面了。”淡淡的,有些低沉的聲音從嘯月的口中發出,馬小玲有些吃驚,它明明就是一隻大白狗,為什麼會說話。
“嘯月天狼,你明明就是一隻狼,不是高傲的很麼,現在怎麼在這裡裝狗了,你丟不丟人!?”或許因為他們天生就是仇敵,所以每次他們兩個見面之後一定是吵個不停的。
不懈的看了他一眼,狼眸中,滿是鄙視的神色,“你以為能夠看破天道的人只有你麼,主人是應劫而生,我自然會留在主人身邊幫助主人了,難道你來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麼?”
一瞬間,魅無憂安靜了下來,沒錯,他就是因為勘破天道所以才會出現在這裡,他能夠感覺到主人身上有一股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力量。
應劫而生,四個字狠狠地敲進了馬小玲的心中,因為在她離開馬家的時候,母親也說過應劫而生之人,只是她並沒有去在意,因為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上並不應該有那樣一個人,若是有人應劫而生,完全能夠對抗這場災難的話,那麼這次的災難的意義究竟又是什麼。
但是聽到這,馬小玲還是單膝跪在了路遙兒面前,她離開的時候記得母親說的話,離開之後,若是遇到了應劫而生的人,那麼就要以她為主,整個馬家都要以她為主!
不管母親究竟是為什麼說這些,但是馬小玲知道,一直以來母親說的話是沒有錯的,現在馬家有如今的局面,都是因為母親在主持大局。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馬小玲,路遙兒只是皺了皺眉,沒有說話,她有一種感覺,這好像就是一個儀式一般,代表著很重要的意義,所以在這個時候,路遙兒並沒有說話打斷。
“我驅魔馬家從今日起願承認您為主,馬家所有子弟任由您驅使,若違此誓,人神共棄!”或許誓言對於普通人來說並不算是什麼,但是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誓言是很重要的,重要到一旦違背誓言,甚至有可能會遭到實驗的反噬,命喪黃泉。
而此時的路遙兒表現的有些奇怪,只是站在那裡,指尖輕輕的按著太陽穴,眉緊緊的皺在裡一起,好像是有什麼很嚴重的事情一樣。
“主子。”馬小玲輕聲的喚了一聲,語氣中有些小心翼翼,在剛剛自己說了那些話之後,路遙兒的眉就皺在了一起,難道她不想要馬家的力量。
“起來吧,我只是發現,我好像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路遙兒依舊在皺著眉,那種感覺實在是不好說,就好像是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明明記得自己忘記了什麼,但是卻不記得忘記的具體內容,那種感覺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主子,若是沒有想起來的話,就算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您會慢慢的想起來的。”嘯月用著它的大頭,安慰似的在路遙兒的手腕上輕輕的蹭著,其實很多事情嘯月都是知道的,甚至比魅無憂知道的還要多,其中包括了路遙兒遺忘的一些事情,但是現在還沒有到時候,若是貿然說出來,或許,還會起到了反效果。
路遙兒點點頭,知道有些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否則的話,指不定會引來什麼禍事,該她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了。
朝著嘯月看了一眼,然後路遙兒的視線落在了魅無憂的身上,看著他身上那破破爛爛的衣服,她的嘴角帶上了一絲淺淺的笑容,“狐狸精,我家紫宸把你料理的怎麼樣,不說說其中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