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手摸著心臟,露出一個微笑睡了過去。
過了不知道多久,有人推我,我醒過來就看著這三人圍著我,“怎麼了?”我睡意沉重的問了一句。
“那老傢伙醒了。”小白臉小聲說道。
“什麼?”我一個骨碌翻了下來問道:“醒了?”
“恩,那呢。”黑猩猩指了一下窗戶下面。
我一看外面天都黑了,走到那老傢伙旁邊,老傢伙嘴裡面塞了東西,也不叫,就那麼死死的盯著我。
我被盯得有點發毛,知道哥哥醒了,“哥,這老傢伙怎麼處置?”
“先放著,把他餓沒力氣了再說。”哥哥說道。
那老傢伙頓時眼睛瞪大,嗚嗚叫了起來。我不明白的看著他,不就是和哥哥對個話麼,至於這麼激動嗎?
第二天……
還是和往常一樣平靜,我吃完飯後漫步在花園裡拈花惹草。
“哥,什麼時候才能從那老傢伙嘴裡弄出點東西?”我問道。
哥哥輕聲說道:“彆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那老傢伙現在中氣十足,難對付,等他餓得只剩一口氣的時候就好辦了。”
我嘿嘿笑了兩聲:“哥,你太不尊老……”
話還沒說完,一個麻袋從天而降,將我扣住,後頸一疼,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廣闊的大海,哥哥比我先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問道:“這是哪啊?”
“海島。”哥哥小聲說道。
“什麼!海島!”我驚訝的叫了起來,海對我還說還很陌生,海島對我來說只有夏威夷的印象,椰子,美女,草裙……
“對,海島裡面好像還有人住。”哥哥說道。
“怎麼回事?”我問道。
“有人把我們扔進海里了,目的不清楚。”
“我們竟然沒死!”我真驚歎自己的生命力。
哥哥向四周看了看說道:“差點死掉,被衝上海島的,我剛醒來的時候胃裡都是水,嗆了很長時間,剛好一點。”
我說怎麼喉嚨不太舒服,原來是哥哥幫我受苦了。
“你剛才說島上有人?”我問道。
“恩,裡面有個茅屋,我沒敢去看,不知道里面的情況。”哥哥說道。
“總坐在這裡也不是那麼回事啊。”我說道。
哥哥點點頭,起身拍了拍沙子說道:“去看看。”
走在島上,我這才明白哥哥所說的裡面,原來這座海島上不是平的,而是像連綿起伏的山一樣,據哥哥說,那個茅屋就在兩個山的夾縫中。
來到茅屋前,哥哥深呼吸一口氣揚聲喊道:“屋裡面有人嗎?”
沒聲音,“不是吧?難道沒人?”我問道。
哥哥搖搖頭,“剛才那扇窗戶是關著的,屋裡一定有人。”
我順著哥哥的目光看過去,那扇唯一的窗戶是開啟的,裡面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
“有人嗎?”哥哥又喊了一嗓子,加大嗓音。
“來了來了?這是誰啊?打擾別人休息還這麼有底氣?”
門開啟了,一個野人走出來。的的確確是野人,身著獸皮,手拄樹幹柺杖,眉毛長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鬍子白花花的有些散亂,頭髮更是用一節樹枝挽起,乍一看還以為是乾屍復活,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哥哥也愣了一下,然後小心的問道:“您這是?”
老頭看著哥哥說道:“你是被抓來的還是來送東西的?”
哥哥和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老頭自顧自的說下去,“恩~看這狼狽的樣子是被抓來的。”
抓來的?哥哥不是說是被扔進海里漂過來的嗎?我納悶的尋思著。
哥哥反應比我強,哥哥問道:“我們是被人扔進海里漂過來的……”
老頭醒悟一樣點點頭,然後說道:“你們是不是在魔鬼城得罪人了?那你們真命大。”
“請問您是?”哥哥試探著問道。
我也明白這老頭不是一般人了,紫英高中還有另一個稱呼,那就是‘魔鬼城’,寓意裡面的都是魔鬼。不過這都是知道內情的人對於紫英高中的稱呼,‘紫英花開’這本書裡也有著記載。
老頭傲氣的說道:“你管我是誰?你活你的,我活我的,井水不犯河水。”說完他就要回身走進茅草屋。
“哎~老人家~剛才是我的不對~請問老人家介不介意多一個夥計幫您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