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心軟的人,而且,我覺得張掌櫃這樣的處罰,尺度也太重了。”
“有些人是不值得可憐和同情的。”金巧巧一語雙關地說:“有些東西,規矩就是規矩,有時候處罰一下他,總比一棍子打死他強,你說對吧?”
金巧巧把規矩二字說得很重,似有所指。
“有時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總不能被規矩逼死吧。”劉遠有點憐憫地看著還在抽自己嘴巴的朱師傅,搖了搖頭說:“這是你們的私事,我一個外人也不好插手,告辭。”
說完,也不理會別人是什麼反應,劉遠扭頭走了出去,跳上馬車,然後一騎絕塵而去。
“金掌櫃,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也是,改日再來選購。”
發生了這樣的事,一會可能還要挑斷手筋,眾人只覺心頭髮寒,一個個告辭走了。
等眾人都走了,金巧巧原來笑意盈盈的臉,一下子變得有點鐵青,頭也不回地說:“好了,朱師傅,人都走了。”
“那,那,掌櫃的。。。。。。”朱師傅的不知道掌櫃的怎麼處置自己,心情還有一點忐忑。
金巧巧親手把他從地上拉起來說:“朱師傅,剛才有外人在,為了金至尊的聲譽,委屈你了,你是我金至尊的甲級師傅,也就是我金至尊的基石,哪能不要你呢。”
“謝掌櫃的,謝掌櫃的。”算是死裡選生,朱師傅高興得咧嘴真笑,可是那臉都腫了。一笑之下痛得他直抽冷風。
“今兒算是工傷,薪水照算,這幾天你到小金鈴哪裡住幾天,讓她好好伺候你,一概包銷,全由櫃裡替你支,去吧。”
什麼?
去小金鈴哪裡住幾天?朱師傅一下子喜形於色,好像剛才受的委屈一下子全沒了,衝著金巧巧千恩萬謝,這才退了下去。
“姓劉的好像看出了什麼。”不知什麼時候。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出現在金巧巧的的身後,若有所思地說。
如果劉遠在這裡,肯定認出,這個白髮蒼蒼老頭,正是陳昌請去的老行尊。金輝師傅。
只是,他的身份。不僅僅是一個老行尊。地位反而凌駕在金巧巧之上。
金巧巧一點也沒有意外地說:“幸虧叔父看到,不然他來我們這裡察看,我們還不知情呢,據門口的小六說,那個劉遠在十二號商鋪站了很久,難不成。那間被封了一個月之久的商鋪,被他盤下來了?”
金輝點點頭說:“這也沒什麼希奇的,剛才他坐的那輛車,就是清河崔氏的馬車。以清河崔氏的能力,這一點也不難做到,現在他又扮成客人到我們金至尊來察看,我看這事機率很大,嘿嘿,有意思,搶生意搶到金至尊來了。”
“哼,我們都放棄揚州了,竟然還沒滿足,竟然跑到我金至尊的對面開,分明就是想和金至尊打擂臺。”
“巧巧,你行的,我看好你,那個小賊在揚州落我面子,這個場子你替我找回來。”
金巧巧連忙應道:“是,叔父,要不是叔父替我爭取,巧巧哪有機會出頭,叔父的事,就是我巧巧的事。”
“哈哈哈”金師父的一隻手輕輕搭在金巧巧的細如黃蜂的腰肢上,肆無忌憚的輕輕撫摸著,然後手慢慢往下移,饒有興趣用力捏起她性感的翹臀來,一臉淫笑地說:“是嗎?那就先替你叔父解決下面的問題,不知為什麼,一見你這騷蹄子,我就忍不住。”
金巧巧眼裡閃過一絲委辱的神色,不過她掩飾得很好,一閃即逝,很是嫵媚的白了叔父一眼,輕咬著嘴唇,嘟著嘴說:“這裡人多,我們回房,那胡床夠大,你想怎麼樣巧巧都依你。”
“好,好,好,回房,哈哈哈。。。。。”金輝得意的大笑起來。
於是,一老一少摟抱著回房,那金輝一邊走,一邊上下其手,而金巧巧則是嘻笑著連連告饒,則是唐伯虎早生幾百年,看到此情境,估計會觸景生情,寫下“一樹梨花壓海棠”的佳句。(老的一頭白髮,有如梨花,年輕的膚色紅潤,美如海棠)
金至尊裡的夥計,一個個低著頭,擦桌的擦桌,整理首飾的整理首飾,一個個好像變了聾子、瞎子,充耳不聞,充眼不看。。。。。。。
而此時,阿壽正趕著馬車在街上趕。
“三姑爺,現在,回府?”阿壽一邊趕車,一邊恭聲地問道。
“回吧。”劉遠有點懶洋洋地說。
李二都己經說了,在開赴吐番之前,自己要留在長安待命,回不了清河,現在快到十一月中旬,對吐番用兵,肯定要等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