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目的東西,能看到很遠很遠的東西,他能提前幾里發現我們。早早避開,哪裡能找得到他們?這就是他們一個逍遙在外的一個重大原因。如果本領主沒猜錯。那馬車裡的,肯定是贊蒙賽瑪噶公主,嘿嘿,沒想到這個傢伙這麼長情,都死到臨頭了,還有裝風流。不過也難怪,公主是高原上最美麗的一朵花,女人看到妨忌,男人看到愛慕。不計代價救走公主,而時間和作風又相符的,十有**就是大唐的劉遠了。”
阿波。色滿意地點點頭說:“嗯,不錯,是條大魚。”
“千戶長,他們人這麼少,我們現在行動嗎?”看到正主出現,功名利祿就在眼前,一眾將士都有些按捺不住了。
雖說頭功肯定是屬於他們的千戶長阿波。色,但是其它功勞也不會少的,再說在場的都是阿波色的親信,自家主子高升了,作為心腹,自然少不了好處,說不定,等千戶長玩厭了那十個美女,還會賞下來給一眾兄弟,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不急”阿波。色看著洞外那快要落山的太陽,沉著地說:“反正天快黑了,這裡環境複雜,他們走不了夜路,我們這裡才四百人,貿然行動,有漏網之魚也不一定,等天黑把剩下佈置在其它山洞的勇士匯合,然後把他們包圍,一個也不能放跑,對了,特別是那個領頭的,要活的不要死的,馬車裡的公主也不能傷害,我可不想被贊普砍下腦袋,明白了嗎?”
眾人紛紛點頭,對阿波。色可謂百依百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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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遠看看天色,夕陽西下,估計不用二刻鐘,天氣就暗下來,雖說很想繼續向前行,不過這時路況太複雜,好像一個沼澤,剛才有個士兵差點掉了下去,劉遠可不想拿麾下將士的命來賭博,還是大聲說:“好了,找個避風乾燥處,就地紮營,明天三更造飯,四更出發,另外,加派人手警戒,要雙崗。”
“是,將軍。”眾人連忙應允,於是一眾人就開始就是忙乎了起來。
劉遠走近那馬車,掀起厚厚車簾,鑽進車廂內,一進車廂內,只感到裡面溫曖如春,那陳張氏正用手帕細心替贊蒙賽瑪噶額上的汗珠,那贊蒙賽瑪噶用力咬著紅唇,好像在強忍著什麼。
“公主,你沒事嗎?”
贊蒙賽瑪噶咬著牙,看了劉遠一眼,又偏過頭去不說話。
“張嬸,公主沒事吧?”劉遠忍不住問道。
陳張氏連忙回道:“回將軍的話,公主的肚子已經下墜,羊水也開始破裂,估計今晚就要生了,請將軍準備一些熱水,對了,到時還要生個火堆,免得把大人小孩都冷著了。”
“什麼?今晚?你確定嗎?”劉遠吃驚地說。
“將軍,論行軍打仗,小婦人可說不上話,但說到接生,小婦人可是方圓百里最有名的穩婆,很多時候只要看一眼,就斷個**不離十,極少有走眼的時候,將軍你就等著為人父吧。”陳張氏笑容滿面地說。
劉遠興奮地說:“好,好,你要什麼我給什麼,有什麼事,張嬸只管吩咐即可。”
走下馬車,劉遠示意趙福過來,在他耳邊耳語幾句,趙福一臉喜色,頻頻點頭,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去忙乎了。
趙福剛走,荒狼就把劉遠拉到一邊,一臉鄭重地說:“小遠,從下午開始,我就心神不定,此地不宜久留。”
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老兵,對死亡和危險的氣息非常敏感,這就是在生與死之間所領悟的一種本能,從下午開始,荒狼就聞到了危險的氣息,而他也注意到,一直平淡狀態的血刀,也有意識地把手放在刀柄處,整個人處於一種戒備狀態。
“荒狼大哥,其實我也感到有點不妥”劉遠一臉發苦地說:“不過這裡地形複雜,不宜夜行,再說那穩婆說了,公主臨盆就在今晚,實在不宜再走動,無論如何,先捱過今晚再說。”
荒狼猶豫了一下,最後輕輕點點頭,然後就走到一邊了。
本來他想說必要時候,要子不要母,加快速度,方能有一絲生機,但他看到劉遠眉宇間那絲要作人父的喜悅,張張嘴,硬是說不出口,不過他已暗暗下定決心:必要時間,自己下手解決那個女的,免得成為拖後腿的人,把一行人全部拖入地獄的深淵,因為自己的使命,就是保護劉遠的安全,只要危害劉遠生命的,無論是誰,照殺不誤。
很簡單,荒狼和血刀只是劉遠的私衛,並不屬於大唐的軍人。
天慢慢黑了下來,劉遠等人用披風和皮毛臨時搭了一個帳蓬,然後親自把贊蒙賽瑪噶抱進這個臨時帳蓬之內,等穩婆陳張氏鑽了進去,在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