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不用擔心”劉遠解釋道:“這路邊的綠化,也就是種一些普通的物種而已,不需要種植奇花異草這類珍貴植物,再說這些奇花異草也不易養活,需要專人看護和打理,沒這個必要,岳父大人估算是一百萬兩,那是行情,普通人的工價,不過這次是朝廷所需,我們可以透過徵勞役和工部出人的方式,這樣一來,就不用僱傭民工,這裡就可以省下一大筆工錢,水泥打折、沙石就近原則調取,這裡少一點,那裡省一些,估計一百萬兩銀子就已經足夠了。”
杜三娘有些不太相通道:“這樣行嗎?長安一百零八坊。那麼多大街小巷,一百萬兩,包括種植花草,能行嗎?”
“不,主幹道和大街可以鋪,小道小巷就不包了,剩下的,就讓他們湊錢自己鋪好了,現在國庫空虛,週轉困難。不用他們加稅、攤派,都已經偷笑了,不能要求太過份。”說完,劉遠自言自語地說:“全部都弄妥妥當當了,那以後我們的水泥怎麼賣出去。”
“師兄。如此一來,現在我們已經籌夠銀子了。不光夠。還有節餘,那豈不是不用再那麼辛苦再籌了?”
劉遠搖搖頭說:“不,恰恰相反,我們要更加努力撈錢,我還有一個計劃還沒完成。”
“相公,銀子夠了。那就行了,俗話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即使是募捐。但也是求人的活,現在募捐來的錢銀,就是一文錢也登記在冊,就是籌得再多,也不是自家的,何必做這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崔夢瑤說完,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你這一次弄那個功德碑序,可是得罪了不少人,雖說你做得巧妙,但他們心裡畢竟不太高興,感覺像是被你要挾了,就是我爹和大伯父,對你的所作所為頗有微詞,再這樣繼續一下去,只怕會引起更多人的不滿,見到就收吧。”
一間普通店鋪,一年到頭能賺三五百兩,已經要殺雞酬神了,一個大型的田莊,在風調雨順的好年景,一年也不過一萬幾千兩,墨韻書齋可謂獨市生意,生意遍佈大唐,不過走的是地薄利多銷思路,一年也不過是三五千兩銀子,像金玉世家運氣好一個月就賺一萬幾千兩的,那隻能算是一個異數,不能作為大堂的普遍的形象,就像程老魔王說的,誰家的銀子都不是大風颳來的,一下子把那些達官貴人拿出這麼多,心裡肯定不爽,不過妨於劉遠的身份還有背景,隱而不發而己。
簡單概括,那是打著李二的旗號,再貼出自己的人情來籌款。
劉遠眯著的眼睛說:“不,這次不幹都幹了,那惡人不做也做了,乾脆做到底,一籌就籌多一些,以後皇上再讓我幹這事,就堅決不幹了。”
“相公,你還要幹什麼?”
“簡單,拍賣繼續,然後讓龔勝弄出一些動靜,一來擴大一下長安報的影響力,這麼大的事情,不參與也不好,然後就是弄一種即開型的彩票發售,其收益用作修路之用。”劉遠自信滿滿肝說:“我的目標,籌款到一百六十萬兩以上的資金,這才足夠我的計劃。”
一百萬都已經夠嗆了,沒想到劉遠竟然主動把目標提高到一百六十萬兩。
崔夢瑤等人面面相覷,最後只說了一句:“你還真能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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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的繁華與宏偉,從朱雀大街就可以體現,每日都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最近這些天,朱雀大街更是人滿為患,那寬達四十餘丈的大路,還需要出動武候和步兵衙門的人來維持秩序,很簡單,別開生面的慈善拍賣正在這裡舉行。
這次拍賣,可以說是劉遠在大唐的創舉,拍賣的東西五花八門,皇上御用的墨硯、皇后手上佩戴的玉鐲、狀元高中時使用的筆、得道高僧捐出來的法器、各大將軍捐出來的鎧甲、寶弓、文人雅士捐出的玉佩、器具、字畫等等,可謂應有盡有,其中不乏珍稀一類的寶物,非常誘人,先是長安的百姓來競價,到了後面二三天,不少人聞迅從洛州、商州、蒲州、鳳州等地快馬加鞭趕來,加入競爭的行列,直接把那價格往上推高,雖說有不少心裡不高興,不過劉遠感覺卻很爽。
每一次競價,每一次修改價格,劉遠彷彿看到那一錠錠白花花的銀子,飛進自己口袋裡,別提心裡多爽了,雖說這銀子不是自己的,但劉遠卻享受這個過程。
這是自己能力的表現。
今天是拍賣的最後一日,到了申時三刻,整場拍賣就會宣告結束,申時三刻一到,那標價牌上誰出的價錢最高,那麼交納完錢銀後,就可以把拍中東西拿走,至於有人虛報價格的,沒關係,到時就按登記的資料,直接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