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做愛的過程裡身體一接近高潮,就會想起今日被性騷擾的恥辱,進而冰冷地中斷。扭曲。痛哭。
手指惡意十足地撥攪著。
“?”武藏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畢竟,這或許是新世界常有的人情互動?如果不是,為什麼其他人也注意到了,還是沒有人出面干預?就連女中學生自己也只是苦苦忍住不敢動作不是?
坐在武藏另一邊的中年上班族,褲襠漸漸隆起,隆起,邪惡地呼應禿頭大叔的性騷擾動作。
該怎麼做?還是什麼都不應該做?
武藏發覺一個掛著耳機的男孩,正狐疑地看著他,那充滿疑問的眼神讓武藏感到很不自在。混蛋東西。武藏決定在下一站就下車。避開不知道該怎麼做的狀況似乎才是明智的選擇。
反正,這件事跟變強也沒有關係。
武藏的瞳孔突然縮小。
輕溜溜地,一隻黑貓停在武藏的腳邊。 。
一個約莫二十初歲的大男孩,揹著一把藍色吉他在擁擠的電車中踉蹌前行,吉他柄搖搖晃晃的,幾乎掃到每一個被說抱歉的乘客的臉。正當乘客對這樣的推擠感到嫌惡時,大男孩突然一個不平衡,往禿頭大叔的身邊輕輕一撞。
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