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國開國以來對會試狀元最大的器重!但是,這位大學士與姜珺並不和,所以姜珺心懷芥蒂,始終對張伯卿以及張四闔百般阻撓!
大學士與大祭司是高陽國君身邊的兩位重臣,這兩人原本是要極力輔佐皇帝,但是,在高陽國曆史上,這兩人彼此勾心鬥角的,亦是不少。
姜珺聽得皇帝如此一說,不禁微微一怒,道:“五州之中,北契已是蠢蠢欲動,其主北契侯心懷不軌,陛下您是知道的,微臣只是太過擔心國家的安危,故不得不提醒皇帝用人須得多加小心!”
姜珺見到高陽皇帝對他所說的話並沒有太過在意,只是話語之中袒護著張伯卿,大祭司心中明瞭,便放軟了口氣,如此說道。
“北契蠢蠢欲動,朕自然知道,不過,那西域侯對朕忠心耿耿,且有張愛卿在朕身邊,朕一點也不擔心,還希望大祭司你能夠與張愛卿一起,共同為江山社稷著想!”高陽皇帝如此說道。
見皇帝的神色,頗為穩重內斂,自然是他心中雪然,對自己的臣子十分了解。
“陛下說的是,不過,您將張大學士派遣到了三清門,所謂何事,可否與微臣相商?”姜珺直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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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九節 中土分裂
修道之人,從不參與世間之事,皇族統治的是萬民百姓,卻不包括修道的人士,可是,這一切有了變化。
“掌門真人,原本不應該來叨擾您,不過眼下世間不太平,所謂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即便是修道的世外高人,難道不應該心懷天下麼?”檀香冉冉,在問天峰主祠堂之內,說話之人正是張伯卿。
只見他言辭嚴正,一字一句說來,讓人無法抗拒。
想不到,這位只讀詩書的少年,也有這一番姿態!
道尊掌門笑了笑,道:“我們修道之人,原本就不應該過問世事,張大學士還是請回吧。對了,你要見的那位秦天,他已不是三清門弟子了!”
“啊!”
張伯卿頓時一驚,他原本便是要來看一看自己的這位弟兄的。
“他犯了本門戒律,已被逐出師門。”道尊真人見張伯卿的吃驚表情,補充一句。
“原來是這樣。不過,眼下三清山之下,即將就有大批兵馬過來駐紮,我的這位弟兄暫且放在一邊,這件事,還請掌門真人好好考慮!”張伯卿道出了重要事情。
“中宮皇帝原本無意在這裡駐紮兵馬,可是,掌門真人亦是知道的,在貴門之中,有幾位重要的弟子,皇帝出於保護的目的,加上中宮之中的那位大祭司的極力相勸,才這般安排。”張伯卿說道。
“重要人物?”道尊真人微微一驚,道,“是何遠鼑大將軍之子何羈麼?”
是了,在三清門青竹峰之中,有一位弟子,正是何羈,他的父親,就是鎮東大將軍,現在的東州侯——何遠鼑!
修煉之人從不過問身世出生,所以在三清門之中,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何羈的身份,本來,修煉之事就是極為淡泊名利與脫離世俗的。
“正是,何遠鼑大將軍駐守東州,已被封為東州侯,為一方霸主,可是他的長子何羈卻在貴門之中修煉,所以,朝中大臣藉此機會,派遣部隊前來,就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張伯卿說道。
“笑話!”道尊真人不禁微怒道,“我三清門雖然門庭小,比不得中宮皇族,不過,好歹是如此修煉豪門,難道還需要別人的保護?”
聽得道尊真人有些發怒,張伯卿神色隱忍,似乎有什麼隱情。
“說罷,到底是什麼事情?”道尊真人觀察入微,自然一眼瞧出其中必有內情。
張伯卿上前一步,拜倒在地,道:“道尊真人,請您出山,救治天下黎民萬眾吧!我張伯卿在此替天下人拜謝!”
道尊真人哪裡預料的到眼前之人忽然出現這般舉動?他極為詫異,旋即站起來,連忙扶住張伯卿,道:“大學士怎生如此行禮,當真是折煞微道了!”
張伯卿實話說出,道:“將兵馬駐紮於此,當真是百年來也沒有的,人人皆知,修道門派素來不參與世間紛爭,高陽皇帝怎麼會這般做呢?其中內情便是,中宮之中的那位大祭司,手握重權,逼迫為之啊!”
“啊!”
道尊真人不禁驚詫萬分!
道尊真人遙遙想來,在數十年之前,那位高陽皇帝也曾經尋訪天下修煉之士,來到過三清門,與道尊真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