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旁人,我不同,明月姐姐也不同。”
董千海聞言,臉上終於起了波瀾,看著賈環道:“你什麼意思?”
賈環笑道:“我不是跟岳父大人說過嘛,我一定會照顧好明月的。經過我的指點,明月前兒個已經突破六品,成為七品大高手了。”
“當真?”
董千海眼中明光一閃,看著賈環激動道。
賈環道:“這還有假?”
董千海深吸了口氣,凝視著賈環,道:“好,很好。你過來……”
賈環聞言一怔,隨即喜道:“岳父,您又要傳……”
話未說完,被董千海瞪住了,賈環會意,連忙住口,附耳過去。
又是一段玄奧晦澀的功法。
只是……聽起來怎麼總有一點怪異?
反覆誦了三遍後,董千海看著賈環道:“記住了?”
賈環面色糾結,點了點頭,猶豫了下,還是開口道:“記住了。只是……岳父,怎會有天葵……我沒那玩意兒啊!”
董千海怒視了賈環一眼,道:“這是給乖囡的,和你有什麼相干?”
賈環聞言倒也沒臉紅,只訕訕一笑,眼珠子又轉了轉,看著董千海嘿嘿一樂道:“岳父,您肚子裡到底還有多少好東西,都傳給小婿算了。
哎喲,您是不知道啊,小婿在外面過的艱難啊,時不時就得和人幹架,不是小王爺就是小侯爺。偏偏我家傳功夫都歿了,只能靠《白蓮金身經》硬抗,耗的對方打累了才罷。
可這不是長法啊!小婿修練的是《白蓮金身經》,又不是《縮頭烏龜經》。老是捱打算怎麼回事?上次要不是明月幫忙,小婿差點被人給打死。”
董千海聞言,淡淡的掃視了賈環一眼,在他手上頓了頓,道:“你練的是拳法吧?看你手上的繭層,還是走剛猛路子的拳法。功夫,在精不在多,貪多者必然難精。我手上雖然還有幾門劍法,但多有我白蓮教的印記,你習之非福。”
賈環聞言,頓時有些沮喪起來,點點頭,道:“岳父教訓的是……”
董千海見他這慫樣,眉頭皺起,就想厲聲呵斥幾句,只是卻又想起些什麼,終究沒有出口……
而後他嘆息了聲,道:“罷了,攻擊之道我沒什麼可教你的,卻有一套身法,乃是我教中苦修前輩所創,並未流傳於世。老前輩去世前,囑託我替他尋個傳人,我先前忙於教務,竟耽擱下了。日後卻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再傳回教中……也罷,今日便傳於你吧。”
賈環聞言大喜過望,連忙附耳過去,聽了半晌後,面色古怪道:“岳父,這……小婿愚鈍,怎麼聽不懂啊?”
董千海淡然道:“苦竹前輩一生精研易學和玄門之道,此身法中,亦是以《易》為主,輔以九宮八卦並諸般玄門陣法,免不了玄奧晦澀,但博大精深之處,堪稱絕頂,我也不過是小有所得。
即使如此,當日在自身功力廢去六成時,還能帶著明月殺出一條血路,讓她得以逃生,此**不可沒。”
賈環聞言,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雙眼放光的看著董千海道:“岳父,那小婿要是練到大成的話,豈不是……”
董千海為人方正威嚴,實在見不得這種德性,皺眉道:“不要整天妄想!武道一途,從來沒有盡頭,何時會有大成之說?這套苦竹身法,更是玄奧絕倫,縱然用盡一生去精研,也不敢說大成。
還有……武人習武,增強力量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在習武之途,磨礪己身,鍛鍊心智。若只一心貪圖力量,便已經走上了邪道,必不可長久。”
賈環聞言,眼睛眨了眨,看著董千海道:“岳父……這個,你們白蓮教不是……”
“本身就是邪。教,是嗎?呵呵。但凡人能好好的活下去,誰又願意做這一行當?”
董千海嘆息了聲,卻沒有想再與賈環交流下去的意思,道:“時間不早了,你去吧。日後,不必再來看我。記住,為人做事,要謹小慎微,小心總無大錯。”
賈環聞言點點頭,又道:“岳父,您就沒什麼要小婿轉達給明月的嗎?”
董千海聞言,目光閃動了下,卻又垂下眼簾,低聲道:“你就對她說,讓她好好過日子就好,不要再牽掛我,也不要再牽掛她已經過世多年的孃親了……”
……
出了黑冰臺大牢後,賈環被天涯送出了大門,賈環忽然笑道:“天涯,我剛翻了翻你送給我的那本小冊子,發現上面很有些玄奧啊,連五行都出來了,你這是……神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