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她到哪去了?也不管自己。顧文宇說師父出去辦事這都好幾個月了竟然還不回來?她出去怎麼也不同自己說一聲呢?難道自己不是師父的徒弟了?
“你跟我來去個地方!”冷幕白淡淡的說了一聲便轉頭走出了練武場。
白仙衣卻感到一陣詫異冷大叔一般是不會到樞密使府的就算來了也是找師父可今天會怎麼來尋自己?不過奇怪歸奇怪她還是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走到近前更覺困惑了冷大叔今天的樣子好古怪啊!臉色白得可怕胡茬出來好長竟也沒有修理。那永不消失的瀟灑笑容更是被一股憔悴取代了是不是生什麼事情了?她不安的想道。
“你盯著我瞧什麼?”冷幕白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勉強笑道:“你冷大哥我長的是好看可被你一個姑娘家這麼盯著也會臉紅啊!”
“老不正經!”白仙衣撇了撇嘴問道:“冷大叔是不是生什麼事了?你要帶我去哪?”
“去見你師父!”冷幕白嘆口氣。臉上的笑容卻不見了。
白仙衣卻是沒有注意到那些她只感到興奮終於能看到師父了!可等勁頭過了這才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被帶到了一片竹林子裡。
“這時要去哪啊?”她轉頭四望這時候天已經快黑了這林子黑壓壓的一起風呼啦啦的聲響是那麼的大真得很嚇人啊!
“前面!”冷幕白指著前方一座院落眸子卻蒙上了一層霧氣。無聲的嘆息一聲一把拉起她同守在院落外拿著武器的幾個大漢打了招呼便從一扇小門走了進去。
“師父就在這裡麼?”白仙衣看了看前面那透著微光的窗子轉頭問道
“不錯!”冷幕白帶著她走進屋子但出乎意料的白仙衣並沒有看到師父那裡只是站著幾個丫環。
冷幕白用下巴朝一扇房門點了點:“進去吧!你師父就住在那裡!有什麼事情招呼一聲就好了我就等在外面!去吧!”
白仙衣的腳步卻停住了她慌張的朝四處望剛才的路上她就注意到了這小院系絕對不一般荒草那般高竟然也無人打理。這屋子太陰森了她師父怎麼會住在這裡?
“進去啊!你想讓你師父等多久?”冷幕白推了她一把語氣也嚴厲起來。
白仙衣心頭一跳冷大叔可從未這般對自己說過話啊!不止如此就算是對陌生人也沒見他這般嚴厲過不師父一定是生什麼事情了!
想到此心中不安的感覺更甚急惶惶的推開房門等看清房內的一切卻是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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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進去!”白仙衣站在柵欄前對著那幾個丫環吼道。
“不行啊姑娘!老爺交待過任何人不得進去!”丫環為難道。
“任何人?我是她徒弟也不行麼?”白仙衣氣得滿面通紅欺上前去拽住一個丫環的手腕:“告訴我鑰匙在哪?”
“姑娘!你別為難我們啊!她瘋了會殺人的!”丫環感受到手臂上的疼痛慘呼道。
“瘋了我看你才瘋了!”白仙衣手上更加用力:“給我鑰匙要不然……”
“仙衣不要為難她們了!”方拓出口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
“可是……”白仙衣還要說什麼但觸及方拓的略帶懇求目光心內霎時湧起一抹痛楚。這還是自己那性子剛強的師父麼?她不是那般逆來順受的人啊!怎麼能受得了這樣的對待?
“仙衣為難她們有什麼用?”方拓看向對面的徒弟滿眼的憐愛招手道:“你過來!師父有話說!”
“師父!到底這是為了什麼?他們不是說你出門了?”白仙衣稍稍平復過心緒來到方拓面前。
“你們先出去!”方拓冷冷的對那幾個丫環吩咐道看她們離開才轉向白仙衣:“為師前段日子神志不清連殺兩個人其中一個你還認識……”她痛苦的低下頭:“就是婉茹!”
“婉茹姐姐?”白仙衣跌坐到地上。
“不錯!這還不算!你柳大叔的兒子死了竟也與我有關!”方拓抬起頭突然笑了起來:“你說師父落到此地步算不算報應?”
“不!”白仙衣連忙爬上前。隔著柵欄拉起方拓的手:“師父這一切都不算真的!就算是那也是你病了!他們更不該如此對待你!”
“不管怪誰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好說的?為師近日清醒的時辰漸少體內毒氣亦有復的跡象恐怕去期不遠所以才央求你冷大叔將你帶進來為的是見你一面!”方拓淡淡笑著:“若是再瞞著你只怕就見不到了!”
“師父!”白仙衣急聲道:“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