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阿拓的功力進步這麼快怕是比我高出很多吧!”冷幕白嘆氣道。
“不知道那半年她有什麼奇遇下次得好好問問他!”柳長風點點頭。
“外面怎麼這麼吵?”半合著眼的余文傑坐起來迷迷糊糊地問道。
“你睡你的吧!一會兒就該你了!”冷幕白白了他一眼。外面都是隨行觀看熱鬧的人方拓和曹天道的車頂比試已經成了難得的風景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的人觀看。無奈之下他們僱了兩個車伕輪班駕車一路上吃喝睡都在車上但這樣也絲毫沒有減少圍觀的人數有些順路的甚至一直跟著他們的車就想知道這場比試的輸贏。使得他們的馬車周圍始終圍繞著一群“護衛”。倒是車頂上的兩個人一點都不在乎旁人的品頭論足猶自絲毫不動。
方拓喝了一口酒臉色微紅她從未這樣瘋狂過不過仗著一身內功相信自己還會支援很久。看了看面色不改的曹天道笑道:“大哥!這已經三天了吧?你不累?”
“那裡!”曹天道也微微一笑沒想到方拓如此年輕卻有這等不凡的修為心裡佩服但他也不會輕易認輸:“還早著呢!兄弟累了?”
“沒有!”方拓搖了搖頭看了看四周馬匹車輛上指指點點的人不由豪氣大:“光喝酒沒什麼意思來點節目助興如何?”
“哦?什麼節目?”曹天道的注意被吸引過來。
其實方拓是想休息一下他在怎麼必也不會比曹天道的功力高眼下自己酒氣已經上臉了而對方一點改變也沒有他要是不找個理由休息一下即便能支援很久最終的贏家也不會是他:“小弟的綽號是踏歌公子我來高歌一如何?”
“好!”曹天道笑笑:“阿拓有如此雅興大哥怎麼阻止?願洗耳恭聽!”
方拓沉吟一下又看了看四周開懷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擊打節拍。高唱起來:
“輕裘長劍;烈馬狂歌;忠膽義膽;壯山河;好一個風雲來去江湖客;敢與帝王平起平坐。柔情鐵骨;千金一諾;生前身後起煙波;好一個富貴如雲奈我何;劍光閃處如泣如歌。一腔血;流不盡英雄本色;兩隻腳;踏破了大漠長河;三聲嘆;嘆;嘆;嘆;只為家園故國;四方人;傳誦著浩氣長歌。”
雖是輕唱更沒有記憶中古箏序曲的錚然鏗鏘但聽了之後也是讓人豪氣頓生尤其四周多是掣馬獨行的江湖人物更是能引起共鳴。歌聲一落叫好聲感嘆聲此起彼伏一浪接著一浪。此後踏歌公子方拓與人車頂比酒的故事帶著這滿是浩然正氣的奇歌在武林和民間流傳了很久給後人留下了難得的一段佳話!
“這等氣概此等意境!”曹天道的目光變得悠遠深深嘆了口氣:“阿拓的歌聲深得我心啊!”
“可惜!如果我的聲音再低沉些會更好!”方拓的神色有些黯淡:“大哥唱起來想來更有韻味!”
“哈哈哈!”兩人相視一笑這時候氣氛變得更為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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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一輛異常豪華的馬車緩緩跟在方拓他們後面。
“主子年輕的人是踏歌公子方拓另一人屬下就不知道底細了!”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卑微地伏在馬上輕聲說道。
一個錦衣的青年也坐在車頂上他矗立風中遠遠的凝視著灑脫的二人俊秀纖細的臉上滿是嚮往:“中原南國果然是臥虎藏龍!”嘆口氣心事重重地閉上眼睛用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說道:“若是能與這等人物把酒言歡此生無憾矣!”
………【第十八章 萬里西風夜正長】………
方拓舉起酒罈將裡面的酒小心地倒進嘴裡她的心裡其實是有很多疑問的。
戰場上誰會用沒什麼殺傷力的木棍作武器?余文傑又怎麼認識軍人習練的棍法?聽說北方正準備和契丹打仗。作為軍人的曹天道隻身南下真的只是為了執行軍務?既然是執行軍務又怎麼有時間陪自己拼酒?看他這樣子身份也一定不一般。不過她不是喜歡打破砂鍋的人而且透過斗酒的一段時間接觸曹天道已經成功的在眾人心中樹立了寬厚的大哥形象而這已經足夠了!
曹天道同樣在打量著方拓年紀很輕連鬍鬚都沒有長得相當俊俏漂亮舉止得體瀟灑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表現出來。當然他最欣賞的還是那種盡顯男兒本色的豪爽做派。注意到方拓臉狹那抹不自然的紅潤他笑了笑這小兄弟的修為雖然十分難得但比起刀口求生的自己還是差了一截:“兄弟還繼續比下去麼?”
方拓搖了搖頭:“大哥我知道自己鬥不過你了但事情要有始有終不如這樣咱們不要用內功逼出酒氣了怎麼痛快怎麼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