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方拓搖了搖頭:“大哥我知道自己鬥不過你了但事情要有始有終不如
這樣咱們不要用內功逼出酒氣了怎麼痛快怎麼來一醉方休如何?”他之
前拖延時間也有找個樂子的成份在裡面如今曹天道已如此說他自然不會硬撐
下去更何況他喜歡享受這種過程根本不在乎輸贏。
“好!”曹天道立刻同意了之前這麼做只能算是拼酒絕對不是喝酒能
痛痛快快的喝一頓他為什麼要反對?
方拓拿起酒罈作了個請的姿勢然後率先喝了一大口滿足地哈了口酒氣
對曹天道頷致意。於是兩人你來我望真正的對拼起來不一會兒半壇酒
下肚方拓已經有了暈眩的感覺了很長時間沒喝過這麼多白酒現在只覺得過
癮於是又喝了一口鬆了鬆衣領想讓自己更舒服些。
“兄弟”曹天道看他那貪酒的樣子笑了笑想說什麼;目光觸及方拓衣領
下那潔白的脖頸時卻硬生生地將話嚥了回去;瞳孔猛地收縮;刷地站了起來;他這一
突然舉動立時吸引了當場所有人的注意力。
方拓抬起頭;詫異地看了看曹天道:“大哥你怎麼了?不是說好一醉方休麼?站起來做什麼?”他說話的神態已經帶著明顯的醉意。
曹天道張了張嘴一副育言又止的樣子眼睛掃了掃圍觀的人們低下頭對
方拓輕聲道:“跟我來!”說完就向道路旁邊的一個小樹林躍去/
方拓呆了呆只好站起身顧不得那痠麻的痛苦感覺強自提起已經失去知
覺的雙腿也跟了上去不過他仍然沒有忘記拎上一罈酒。
一個姿勢利落快若流星一個上下起伏如風中舞蝶灑脫飄逸。一前一後
幾個起落間就消失了身影。只留下眾人心中的疑惑以及滿路的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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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拓斜身靠在一株老樹上又喝了一口酒。用袖子擦擦嘴向背對著他的曹
天道說道:“曹大哥你讓我跟過來到底什麼事情啊?”已經很長時間了曹
天道一句話沒有說只是一動不動的站著。
“你!”曹天道美育回頭但他那猶豫的聲音卻清晰地傳進方拓的耳朵:“
你不是男人?”
手上的酒罈鬆脫出去落到地上變成點點碎片聲音尖銳刺耳如他此刻的心
境。“你不是男人!”這句話引出了那埋藏在內心深處的傷痛。如今酒精已經侵
襲大腦讓他再撐不起往日那灑脫的偽裝。“我曾經是男人現在也是!”說了
這句話方拓兩眼無神的蹲了下去彷彿是了所有的力氣蜷在一起渾身顫抖
著。
曹天道轉頭看到了方拓的表情心下疑慮頓生按照之前的設想現在的方
拓要麼驚惶失措要麼故作鎮定抵賴到底甚至大方的承認自己是女扮男裝但方
拓的表情卻只能用悲痛欲絕失魂落魄來形容。“曾經是男人”?什麼意思?心中
想起一種可能連忙上前拉住方拓的雙手。手上佈滿老繭曹天道一眼就能看出
這絕對不是練武留下的而是粗重勞動留下的痕跡這是一個從小就遭受貧窮折
磨的孩子啊!
這時候方拓已經漸漸平復過來。他抽回自己的手抬起頭勉強笑了笑:“是
男是女都沒關係啊!我現在過得很好!”自己的秘密還是藏在心裡為好別人是
絕對不會相信這種離奇的事情的。看來以後還是少喝一點酒為好免得又像剛才
那樣失態。
“可憐的孩子!”曹天道看他那種表情心中更是不忍嘆口氣上前扶住他
的肩膀:“雖然你做不成男人但大哥絕對會照顧你不讓人看不起你!”
“看不起我?”方拓的大腦還是昏沉沉的並不能很快的理解曹天道這句話
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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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了?”方拓挑起車簾半眯著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自己乘的馬車
行駛在一條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明顯是到城鎮了。從樹林回來後酒氣上湧三天
沒睡的他狠狠的睡了好久要不是四周越來越嘈雜的喧譁聲他還在跟周公下棋
呢!
“白沙渡!”旁邊的柳長風牽著馬小心地避開撞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