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人都認為軍中的武學粗鄙難看能用正眼瞧的實在是少啊!”那漢子微微一笑露出滿口白牙。
“沒有戰場上軍人的奮力拼殺哪來和平安定的局面?”方拓也下了車深有感悟的說道:“國家要是沒有一個能打的軍隊終是要受欺負的!”他不禁想起今後中國那充滿血淚無奈屈辱和悔恨的歷史。
那漢子聞言動容道:“兄弟的見識比那些只會放屁的官員要強上百倍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說完又深深看了他一眼!
“大哥太厚此薄彼了吧?我們是一起的怎麼也要算我一份!”冷幕白笑道。
“哈哈!對不住老曹不會說話你們都是年輕俊傑是要交個朋友!”那漢子臉色微紅不好意思道。
“這小白臉只會胡說大哥不要理他!”柳長風跳下馬揣了冷幕白一腳。
“我只是開玩笑的大哥不要見怪!”冷幕白尷尬地搔搔頭!
“等我處理完了咱們好好聊聊!”那漢子說完轉頭對地上的武士喝道:“爾等若再在此地為非作歹搶劫商旅老曹必定收拾你們!今天結識幾位兄弟我不願殺生你們快滾吧!”說完不理那些人徑直走到馬車上坐下沒有絲毫客氣。
方拓等人為他那毫不做作的坦率言行心折也就放棄了一切客套痛快的聊了起來!
那大漢叫曹天道在北方的軍隊中當個小統領這次奉將軍之命去瀘州執行一次軍務沒想到在這路上遇到山匪更和方拓等人結識。
雖然幾人覺得曹天道絕沒有如此簡單但交友貴在交心他們也不想探究什麼!很快在經過一個小鎮之後他們已經稱兄道弟了!
***************
“曹大哥!”方拓看了看路邊的酒肆突然一個打時間的主意湧上心頭:“咱們比酒如何?”
“阿拓要比酒?”曹天道眼前一亮顯然也是好酒之人。
“是啊!大哥敢不敢?”方拓點點頭早就對小說中那斗酒的情節神往不已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如今遇到曹天道這真正當兵的人自然不肯放過!
“小瞧你大哥?說!怎麼比?”曹天道應承下來征戰沙場的人有幾個不是酒精考驗?
“暫時保密!”方拓神秘地眨眨眼轉頭對余文傑他們說道:“你們幫幫忙。把這裡的酒鬥買下來裝到車上!”
“阿拓!你行不行?”柳長風不放心方拓現在可謂病毒纏身吶!
“幫幫忙就算了卻我的一樁心願吧!”方拓說著走進車裡一腳將顧文宇替出來將棉被捲起來好放置酒罈。
他這麼一說眾人自然沒法反駁只好照著辦!
***********************************
方拓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將幾張宣紙鋪在車頂上率先坐了上去:“坐在這裡挪動了算輸喝酒的時候灑出來沾到紙上算輸!這一車的酒會在沿路上補滿先醉的算輸!不過可以用內功逼出酒氣!怎麼樣大哥敢不敢?”
“好!”曹天道也坐了下去:“不過人坐在這裡不動地方會出汗的那紙溼了該怎麼辦?”
“那不一樣!”方拓抿嘴笑道:“汗漬是洇上去的酒漬是滴上去的!怎麼能一樣?”
“不錯!這樣的比法倒是新鮮有趣!那我們就當見證!兩位!準備好了麼?”冷幕白點點頭覺得這樣頗有意思也來了興致!
於是這場奇特的賽酒大會就在馬車上開始了
*************
“我說長風!你說他們誰能贏啊?”冷幕白靠近柳長風小聲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柳長風看著曹天道和方拓那絲毫沒有酒意的臉色心中不禁暗暗佩服。三天了這兩個人坐在那裡紋絲不動的喝酒已經連續了三天三夜的時間。他們這些遞酒罈的人都有些支援不住準備要輪班替換著來了這兩人卻象沒事似的仍然使出各自的能耐比試著酒量不這已經不能算是比酒量了而是在比內功修為兩人透過不同的途徑釋放著身體裡的酒精要不一般人被尿憋也憋死了!方拓的一隻手一直背在身後手指始終都是溼的因為他身體裡的酒是在這裡流出體外的而曹天道更絕仔細觀察會現他的頭上始終環繞著一股霧氣那是頭上逼出的酒氣形成的。
“沒想到阿拓的功力進步這麼快怕是比我高出很多吧!”冷幕白嘆氣道。
“不知道那半年他有什麼奇遇下次得好好問問他!”柳長風點點頭。
“外面怎麼這麼吵?”半合著眼的余文傑坐起來迷迷糊糊地問道。
“你睡你的吧!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