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她現在已經換上了一身嶄新的衣服顯得更加可愛了!那水靈靈地大眼睛正好奇地觀察著馬車雖然上車一經半個時辰了她還是沒有看夠過去別說坐上這麼華里舒適的馬車就是摸也沒摸過啊!
“江南!美麗的地方!”方拓看她那樣子笑了起來!和乞兒不同她仍然是那付裝扮赤著腳。
“江南啊!聽別人說起過!”乞兒張大嘴巴突然又神色一暗:“可是到了春天我娘找不到我怎麼辦?”
“春天還有很久才到!到時候再回來就行了!”方拓捋了捋乞兒的頭又轉頭對紅著眼睛的婉茹說道:“你還在傷心啊?”今天一大早柳長風夫婦就離開了而這個婉茹是蘇婉的貼身丫環此時則被留下來照顧她。看她哭得這麼傷心想來蘇婉對她很好吧!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傷心。在方拓的心裡蘇婉的形象不覺又高大了許多。真是個好人啊!
誰知道婉茹聽到她的話反而哭得更兇了:“我還是頭一次離開夫人呢!”
“放心等到了地方我就擺脫人送你回去好不好?”方拓嘆口氣這時候乞兒趴在她的耳邊說:“姐姐!外面那兩個哥哥好凶啊!也不告訴人家要到哪裡就把我帶上車了!”
“你不要告狀!小心他們打你!”方拓支起牙嚇唬道。她其實也很無奈被當作瘋子的自己現在算是沒有過去那樣的風光了!一點言權都沒有!自己不也是被強拉上車的?連軟劍都被沒收了!
“姐姐唱歌聽好不好?”乞兒非常喜歡方拓的歌所以央求道。
““好吧!”方拓想了想這才開口唱了起來:
“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變換到頭來輸贏又何妨?日與月共消長富與貴難久長今早的容顏老於昨晚。眉間放一字寬看一段人世風光誰不是把悲喜在嘗海?連天走不完恩怨難計算。昨日非今日該忘!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鳥飛去了!縱然是千古風流浪裡搖!風瀟瀟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愛恨的百般滋味隨風飄!”
歌聲飄出馬車一直傳向很遠的地方和上一次在揚州相比這次的心境有著非常明顯的不同所以多了些悲傷少了點自在!雖然依舊悽婉悠揚;卻彷彿融入了一絲別樣的惆悵。那哀傷的感覺久久不曾消散。
駕馬車的余文傑和冷幕白在這個帶著磁性的嗓音裡也漸漸有些迷失了不由得想起當初在瘦西湖畔的那個飄逸灑脫天仙化身一般的潔白身影。而現在……
“駕!”余文傑帶著異樣的腔調呼喝著馬匹而他旁邊的冷幕白則仰望天陷入沉思寒風吹過他的臉龐那晶瑩的會是什麼?
………【第二十八章 天豈意如此】………
馬不停蹄的走了三天終於在天明時趕到了漢水邊的一個小鎮在這個叫金縣的渡口他們將停留幾天等待餘家在漢水的船過來。
客棧裡
“下次進來記得先敲門!”方拓斜著眼睛看了一下那闖進來沒禮貌的傢伙淡淡說道:“一幅好畫差點就被你糟蹋了!”她此刻正面向窗子作畫真的能攝養身心;調整情導所以她現在的心情是這段日子最平靜的。
“你怎麼還開著窗戶?”冷幕白愣了一下接著輕嘆口氣上前關了那往屋裡進風的通道回頭瞟見方拓不著鞋襪的腳不由皺眉道:“怎麼不穿給你準備的衣服?婉茹呢?”外面冷得很風像刀子一樣她竟然赤腳站在風裡沒感覺麼?
“婉茹?我打去陪乞兒了!我現在需要清靜!”方拓笑了笑畫完最後一筆將毛筆掛回筆架甩了甩手:“你有什麼事情?”她不想在穿著上面糾纏下去。
“長風派人送信了!”冷幕白晃了晃手中的一沓信紙。
“怎麼說?”方拓轉身走向几上的茶壺。
“挾持他兒子的那些黑衣人查到身份了只是一些普通強盜武功平平。”冷幕白走到她的身後小心謹慎地問:“阿拓你當時為什麼不留活口?是不是知道什麼?”
方拓倒茶的手不覺抖了一下接著強自鎮定下來斟滿兩個杯子走回床上坐下:“我不知道!”無精打采地盯著膝蓋武功平平這幾個字山一樣壓向她很沉重!
“阿”冷幕白張了張嘴;終時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口過了半晌他長嘆口氣站起來勉強笑了一下:“他家那下藥的人還沒有找到估計得費些功夫!”
“那個簪真的不是你的?”冷幕白問道看她很肯定的點頭突然又想起什麼:“對了身上的東西先交給我們保管吧!”他怕方拓神志不清丟了東西也不知道。
“不用了!”她聽懂冷幕白話裡的意思只能苦笑。
“回頭我讓人做個結實的鏈子你全掛在脖子上吧!這麼重要的東西還是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