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無有異議,時機已相當成熟。又接著望向程昱,見他手撫美鬢,臉色同樣帶著微笑。郭嘉也一樣的點點頭。
三大智囊都同意了,自己好像底氣也一下足了不少,正想伸手接過官印。
忽然,陶謙長子陶商連進兩步,捉住陶謙的老臂,急出聲道:“父親大人,請你三思啊。”聲音中允滿焦急和不安。這也難怪,陶謙一去,身為長子的自己無可非議的接手徐州,那時榮華富貴亨之不盡,用之不完,眼看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怎麼能不急。
這陶商長的還可以,身體瘦長,只是臉色慘淡,如擦粉般白,一眼便看出他沉溺酒色。
陶謙回頭瞪了他一眼,老臉有些麻木道:“為父已想的很清楚,無須多言。”
曹豹等官也本想上前,可見陶謙決心很大,而靡竺,靡芳,陳登等都沒有反應。也只有吞下話來。
陶商十分激動,還想說什麼,陶謙怒睜直視,白髮飛揚,把他的話硬生生的壓了進去,這才憤憤拂袖而去。同時心中把張浪恨之入骨,全然忘了他剛剛救下徐州。也不理陶謙老臉一陣青一陣白,在風中搖搖欲墜。
陶謙怒火上升,假若不是陶商不思進取,不學無術,把小小的聰明都放在胭脂眾溫柔鄉中,怎麼會讓外人共事徐州,自己也是恨鐵不成鋼啊。唯有搖頭嘆息不止。
陶商心中越想越火,走了兩步後,忍不住停下腳,回頭指著陶謙大罵道:“你這個老糊塗,把徐州讓給別人也不留給自己的兒子。”
陶謙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兒子會如此惡罵自己,一點也沒有體會到自己的苦心,自己和張浪只是說共掌徐州,就算自己去了,陶商還是可以接上來的。沒想到這麼笨的不可開竅,一時間氣的身體發抖,面如鐵青,血氣逆流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畜生,我陶謙有你這個兒子,乃家門不幸。”說完胸口起伏不停,吐血死暈倒在地。那盒子也隨之掉在地上,紅布巾所蓋住的東西,四四方方純金所成,赦然是徐州印璽。
眾文武官本是高高興興還迎接張浪的得勝歸來,沒有想到看到如此一幕,一下慌了陣腳,個個手慌腳亂,大聲叫嚷,很快把陶謙揹回府氐。眾百姓也個個背後大罵陶商不孝,就算你老子千錯萬錯,你也不能這樣罵他,加上徐州眾人誰不知道陶謙為人仁厚,體弱多病,你這一罵,就讓陶謙氣的吐血。不是存心要送他上西嗎?
陶商見自己家父當場吐血,心生悔意,本想見上去扶起道歉,剛走一步,卻見張浪抱起地上暈過去的陶謙,臉色關心,又有一女子上來把脈,對他竊竊私言。心中的一絲內疚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滿腔怒火和仇恨之色,頭也不迴帶著幾個家將轉身離去。
陶商進了徐城裡沒走一會,一家將上來諂媚低聲道:“公子小心氣壞你的身體。”
陶商本來就火氣未平,心裡煩透,那家將馬屁沒拍成,拍到馬腿上,立時吃了陶商一巴掌,怒氣衝衝道:“你小子少給我哆嗦,少爺我現在煩的很。”
那家將白白吃了一個耳光,被打的頭冒金星,四處暈轉,倒在一邊。一陣哀叫聲中,慢慢爬了起來,這時候忽然發現邊上的人群中,竟有幾個女子絕代姿色,風情萬種。其中有一對竟是連珠玉璧,長像一模一樣,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那家將雖常隨陶商鬼混,但哪見過如此花枝招展美女,一下看呆了,傻在那裡,嘴巴大的能裝下一個拳頭,口水直流。
陶商走了兩步,見那個馬屁傢伙沒有跟上來,回來望去,見他不知為何傻在那裡,更是怒氣不打一處,上前又是一腳,把他踢的東倒四歪,在眾百姓的驚叫聲中,做威做福。
那家將這才清楚過來,急忙爬起來到陶商邊上,指著文姬眾女結結巴巴道:“公子,你看……”
陶商心裡疑神疑鬼,不過見家將臉上表情十分的怪異,不由順著他所指的地方望去。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把陶商驚呆了。整個人一下子如失魂落魄般,把剛才的事情一下忘的一乾二淨,只知道傻傻的盯著文姬眾女。一個比一個俏,一個比一個豔,最後竟看的應接不瑕。還自詡平時風流瀟灑,徐州出了點名氣的美女如數家珍,怎麼自己就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動人的美女,不要說四個,無論其中的誰,就可以把靡環外所謂的美女給比了下去,在她們面前,就如月亮和星星。差距十萬八千。
陶商神魂顫倒,腳步不知覺的走了上去。眾百姓也似認識陶商,自覺的讓開。
文姬,秀兒等難得出門一次,結果沒想到就碰到輕薄浪子雙眼色迷迷的望著自己。芳心不由有些怒氣,故意抬首望著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