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見見它?”
阿悅紅著耳朵低下頭,長睫輕顫,“它、它怕生嗎?”
“不怕,它性子很溫柔。”
“那、那挺好。”阿悅緊張的撓耳朵,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他。
阿悅咬了咬唇,從鼻子裡哼出來一句話,“想見見。”
路銘正好端菜過來,聽見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故意把兩人曖昧的話題挑明,“哦?想見見什麼?能讓我也見見嗎?”
初冬聽她問,下意識的把自己剛才聽到的內容原封不動的敘述出來。
阿悅臉蛋爆紅,抓著初冬的胳膊尖叫,“你們小兩口好討厭!怎麼,怎麼還說出來了。”
“可不得說出來,不然你倆要悶到什麼時候?”冬瓜也贊同路銘的做法,“男未嫁女未婚,都是單身狗,喜歡就直說,不合適就拉倒,多幹脆利落。”
大觸抬手握拳,抵在唇邊悶咳了一聲,嗓音裡藏著笑。
阿悅臉通紅,又去喊芽,“你管管你家冬瓜啊。”
他左右嚷嚷的厲害,但就是沒否認冬瓜跟路銘的話,沒否認他跟大觸之間的那點曖昧。
阿悅的反應逗的一桌人都在笑,伯伯抱著奶牛笑的慈祥,扭頭跟婆婆感嘆,“年輕就是好啊。”
路銘就著彎腰放盤子的動作湊到初冬耳邊低聲問他,“我也養了兩隻小動物,不知道初冬先生有沒有興趣抽空來看一看?”
初冬疑惑的扭頭看路銘,好奇的問道:“你什麼時候養的兩隻小動物?”
家裡除了他,不就是小奶牛了嗎?
難道說路銘揹著小奶牛在外頭有貓了?
路銘見初冬也會多想,難得笑了。
初冬看了小奶牛一眼,心想還沒得寵就失寵了,他好奇的拉住路銘的衣角,仰頭用氣音問她,“你養了兩隻什麼動物?”
生怕被小奶牛聽到。
路銘挑眉,眼裡帶笑,用比初冬更低的聲音說道:“養了兩隻白兔,香香軟軟的,你見過的。”
初冬眼睛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往下移,在路銘胸前掃了一眼,耳朵瞬間紅了。
他何止見過,他還抓過,嘗過……
路銘舌尖舔了下嘴唇,動作色_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初冬,目光慢慢下移,在他腰下的某處看了一眼。
初冬後背挺直,莫名打了個哆嗦,心裡隱約有了個猜測,對上路銘的視線,立馬用雙手握住腳踝,用胳膊擋住她火熱的視線。
路銘笑,知道他懂了,“你也養了只鳥,回去能讓我看看嗎?”
“……”初冬這下連臉也一起紅了,抬眸瞪了路銘一眼,瞪她不正經。
老司機隨時隨地的開車,聲音故意壓低讓麥收不進去,絲毫不怕超速。
路銘悶笑著直起腰,留下初冬坐在原地,全身紅的像根胡蘿蔔。
晚飯時大家喝酒聊天,彷彿今晚只是像尋常一樣吃一頓飯而已,明天起來後還會再見面,飯桌上氣氛輕鬆,根本看不出來這是最後一次聚在一起。
越是輕鬆,觀眾看著就越會難受,看他們說說笑笑,觀眾也跟著笑,可笑著笑著就哭了。
這八個人,以後怕是很難再像今天一樣相聚。
說起路銘跟初冬,伯伯趁著初冬去衛生間的時候跟她說了一句,“婚姻從來不是兩個人的事情。談戀愛時你們可以只顧自己高興,可結婚就是兩個家庭的重組,路銘你是女人,要把這些處理好再跟初冬提這事。”
“我是真喜歡這孩子,老老實實的悶頭做事,話不多但都用了心,這種孩子嘴不甜光知道做事,在這個社會可能會吃點虧。”
伯伯跟路銘說道:“我看得出來你是真喜歡他才說這些,我這個做長輩的,由衷的希望你倆走到最後。”
他嘆了一口氣,隨即笑著搖頭,舉起手裡的果汁敬路銘,“伯伯老了,操心的多,剛才喝了口酒,現在話也有點多,你聽著要是煩,就別往心裡去。”
路銘忙伸長胳膊彎腰回敬,“不煩,謝謝伯伯教我這些。”
初冬回來的時候,一桌人默契的沒再提這件事。
伯伯的確操心這些小輩們的事情,說完路銘跟初冬又說起芽跟冬瓜,“你倆最有我們當年的影子。”
“知道你們在備孕,但作為過來人勸你們一句,別太有壓力,慢慢來。孩子都是緣分,不要強求,隨緣而來。”
冬瓜跟芽聽話的點頭。
阿悅看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