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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到傷心處,已經耐不住哽咽了。童化金以前在她小時候沒少跟她說張大善人一家人怎麼在戰火中消弭,老在感嘆那可憐的小蝦米,若不是戰火若不是金滿樓那可得多麼幸福。久而久之童**就特心疼這個自己沒啥印象的小蝦米。等後來他們又再重逢,她知道張俠義就是小蝦米之後就更是對他疼愛有加。兩人雖是打鬧,感情卻好。

張俠義柔聲道:“我還好啦,不還是好好地長大成人了。雖然幾乎沒被你欺負死了。”

童**瞪了他一眼,還是笑了。

眾人說了一陣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畢竟朝堂之上風雲詭異,也不是他們這等草莽之輩能夠了解的。最後郭靖宇說道:“小皇帝畢竟還小,他們說皇帝都是天子,我可不信。十幾歲的小屁孩能幹什麼事,就算他真的是天帝之子,還不是說被囚就囚了。只是那些被追捕的都是忠君愛國的英雄,讓人好生敬佩,倒也不妨幫他們一下。”童**倆點頭稱是。他們並不非常確定那些被追捕的是什麼人,但由於對那些官府的人並沒好感,也就把他們當做好人了。張俠義對郭靖宇言之鑿鑿相當懷疑。坊間傳言多有不實他是知道的,越是說得真切就越難以相信。但一來這事不關己,二來他也沒有更好的說法,也就只好當是真的了。反正若是碰見官府抓人自己不妨出手相助就是了。他對官府也沒甚好感,見他們無多用處,真有大奸大惡之徒也不見得他們積極去抓。

大雪下個沒停,狂風倒是稍微消停了一會,郭靖宇說道這雪大概兩天不會停了,這幾天大雪封路,可不好趕路。三人沒了法子,只好在鎮東酒店先住兩天再說。到了第三天果然風雪都停了,是個大晴天。杜默生卻在昨日遭了冷,染了風寒,臥病在床。童**本是想趁好天氣出去走走,結果卻得留在店裡照顧夫婿。張俠義說:“我留下來照看他吧,你讓郭大哥帶你去玩玩就好了。”童**雖是愛玩之人,但這種時候倒也不會為了玩耍把夫婿丟在一旁,搖頭回了張俠義。張俠義悶在店裡頭幾天了,也是想出去透透氣,於是自己在街道上漫步。街道上積雪甚厚,各家各戶都派人出來打掃。街上行人寥寥,反倒多有孩童在街上玩雪。張俠義看著那些開心歡笑的孩子們,心裡忽然想起小米來。若這孩子也在這裡不知道會不會也好奇地打雪仗堆雪人呢?可憐的是小米這一生大概玩血會比較多…一者雪一者血,音雖一樣,奈何卻如此不同。張俠義寧願小米不會武功,只會玩雪,也勝過如今每天跟鮮血為伴。

這街道上有一行三人站立當中相當顯眼,張俠義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這左右兩人虎背熊腰,甚是健碩。大冬天的兩人穿著單薄,顯是為了輕便,也須得兩人內功了得頂得寒冬。這左右兩人一個帶刀,一個佩劍,看著都是相當神氣。張俠義還留意到那帶刀的刀身甚是厚實,那刀鞘黑烏烏的看著像鐵又像木,但絕不是一般鋼鐵,樸實無華卻是更顯不凡。那佩劍的人劍鞘上花紋甚是繁複,而且皆是鍍金,端的是華貴非常。僅僅是這兩人看起來就是人中龍鳳,非比尋常,定是北方燕趙之地的豪傑。當中一個卻是年少的孩子。那孩子眉清目秀,帶著兜帽,裹著狐裘,渾身貴氣逼人。就面相來說那孩子畢竟年輕,可男可女,而且渾身過得嚴實,也是難以辨認。那人個子矮矮的,身上沒帶任何兵刃,站在那大山一般的男子中間看起來有點突兀。此刻這孩子眼定定地盯著玩耍的其它孩童,眼神中有著羨慕和好奇。

定是大戶人家的孩子,家教良好,沒敢玩過這些尋常百姓玩的遊戲吧。

那帶刀的男人說道:“主子,該走了。”這倒是讓張俠義吃了一驚。這人如此威武雄壯,看著倒像是別人的主子,咋原來是這孩子的僕人?

“嗯。”那孩子還是不願動身,那雙短短的退好像就在原地紮了根似的。

那佩劍的男人也說道:“主子,他們很快就會跟來。”看這男子也是富貴,那衣裳雖然單薄,但料子卻是上好的,不想也只是一個下人。

那孩子聽了終於有了反應,他盯著腳下的積雪,終是忍不住彎起腰來舀了一團。他十根手指頭又長又細,青蔥白玉一般,相當好看,指甲也是修得整整齊齊,這在富貴人家也是不常見的事。那孩子分明不習慣手中的寒冷,一個激靈又把雪撒了一地。

“主子,這冷。那些鄉下孩子沒見過世面才玩這個。”

“哦。”那孩子有點遺憾地瞧著那些雪,看得出來那人沒這樣說的話,就算是冷他也還想再玩玩,看自己能不能弄個雪球。他又瞧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艱難地邁著步子慢慢向前走。

那帶刀的又問道:“主子,不如屬下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