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遷不耐煩了:“在不在,我搜搜便知,哪裡來那麼多囉嗦!”張俠義沉聲道:“她姑娘家冰清玉潔,哪裡是說搜就搜的?”霍遷哈哈大笑:“老子混**這麼多年了,從來就是說殺就殺,說搜就搜!小子滾開!”說完也不等張俠義回話,輕輕飄了過來,雙刀已經殺到。
張俠義早就防備著他的殺手,只是他不敢離開小米身邊,站著不動,左手劃了劍花,防住霍遷的攻勢。霍遷微微吃驚,這劍法有點門道!他隨手化解了張俠義的劍招,邪笑道:“小子有點功夫!你可知道老子殺人從來不過十招,就看你能抵擋多少招,過了十招老子饒你一命!”他到底是輕視張俠義年輕,就算他劍法奇特,到底也不過如此,大不了最後一招他棄刀用掌,他才不信張俠義能擋自己一招十面埋伏。張俠義心中暗喜,臉上卻不露聲色,只是問道:“剛才算不算一招?”霍遷冷道:“便算是一招又若何?”張俠義喝道:“如此便好!”他也不多廢話,一個翻滾竄到霍遷跟前,手中長劍已經砍向霍遷下盤。霍遷萬料不到這年輕人竟然明知不敵還敢強攻,如此攻勢也是未曾見過,不由大吃一驚。到底霍遷功力深厚,也不見他上身晃動,竟然整個人拔地而起避開這一劍。張俠義自創的這套劍法雖然不見得如何高明,但是卻是一招緊跟著一招,全是套路。這下霍遷才剛跳起,他已經隨之站直身子,長劍變砍為刺,直直攻向半空中霍遷的氣海。霍遷雙刀齊出,在半空使不得力氣,只是以短刀為支點,借力往後翻了個筋斗。這下雖然漂亮,但到底是被擊退了,以他**高手的身份面對如此一個無名小卒也被擊退簡直是大**份。霍遷不由得暗自惱火,腳剛到地,就又再衝向張俠義。張俠義知道自己剛才搶得先機那是僥倖,但若失去先機就別說是抵擋十招,恐怕三招之內自己就得棄劍投降。想到此節他就沒什麼放不開的了,長劍遞出又是一次搶攻。他的攻勢套路連綿,一旦施展開來就沒完沒了,霍遷倒是一下子沒他辦法,眼看著此人武功並不如何高強,卻是不要命的搶在自己前頭出招,次次都是攻他不得不救,自己一身強橫武功竟然施展不出十之二三。轉眼張俠義已經連攻五招,霍遷五招中雖然還了一招,但都是守勢。他忽然靈機一閃,這五招當中倒有兩招認得,是相傳頗廣的少澤劍的劍法,再過了一招又是少澤劍。他哈哈一笑:“原來你只會這點微末功夫!”短刀忽然變化輕靈,搶入了張俠義劍網當中連攻三下都是險招。他想這少澤劍雖然大開大磕威力非凡,但就是因為如此變化不容易,搶入劍網中雖然看起來兇險,但卻是擊中了少澤劍的軟肋。卻不知這張俠義的劍法忽然間也變得輕靈起來,劍法中居然還夾帶著拳打腳踢,雖然沒能把霍遷困在劍網當中,但三下攻勢被他輕描淡寫地一一化解了。張俠義退開兩步笑道:“前輩,敢問已經多少招了?”
霍遷把剛才過招情形在腦中重複一了遍,哼了一聲:“不錯!十二招!過了十招之數,那又怎樣!”張俠義朗聲道:“咱江湖中人不分**白道,講究的是一個信字!前輩既然答應若在下能擋十招就饒了我們性命,此話可是不虛?”張俠義這是取巧,若是老老實實地抵擋他自知難以頂過十招之數,最後三招是他引霍遷攻來,雖然看起來輕描淡寫,其實卻是他得力之作,可說是抵擋得相當不容易。所以他下下強攻,硬是跟霍遷對了十二招,就盼過了這十二招霍遷能放過小米。霍遷道:“這話沒錯,老子不是什麼俠義人士,總也講信義。既然答應饒你不死,那你今天就死不了!但老子可沒答應不搜她身子,老子既然花了那麼大力氣,《紫薇秘本》是勢在必得的了!”張俠義沒想到霍遷也是取巧,沒有把話說滿,當下氣得說不出話。霍遷冷笑道:“哼,就你那兩下也不容易,撿了條命趕快逃吧。若你硬是要欄我,老子不殺你,砍了你手手腳腳的也不是什麼難事。”
張俠義知道已經無巧可取了,挺劍立了個門戶,全神應敵。他其實手已經有點軟了,腹中飢餓讓他渾身乏力,一開始還沒什麼感覺,現在卻是覺得全身好像不是自己似的。霍遷見他腳步虛浮,也覺得他已經是強弩之末,難得起了一點愛才的心,大聲道:“小子!既然你怕老子毛手毛腳玷汙了你那丫頭的清白,你去搜搜便罷。我瞧你也算條漢子,諒你不會作假。”張俠義猶豫了一下,眼前這等局面確實只能如此解開。自己武功低微肯定護不了小米周全,若是硬要抵擋,恐怕也只好跟小米死在這裡了。他剛想作答,卻聽得遠遠地有人呼喝:“前面有人!那妖女定在前面!”竟是禪心派和五大莊那些人趕到了。
霍遷剛才連敗四名好手,都是突襲所致,他本身也有內傷。他想獨鬥張俠義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