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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頭率太高,秦菜換著身體跟她出去照樣自卑。她買衣服的時候,就算試一百件,最後一件不買,也絕對不會遭人白眼。

而且一般都是商城的經理什麼的親自幫忙當衣架。這種待遇,秦菜這輩子都沒試過。

更扯的是,有次路上遇到小偷,扯了人的金鍊子往這邊跑的時候,一個沒剎住撞了月莧,最後這傢伙居然就愣愣地盯著月莧,一直等到後面失主趕上來。好傢伙,那一頓暴打啊,秦菜都看不下去了。

所謂女人,一般都是五分外貌五分氣質。而月莧就是雙滿分的這種,素而不寒,雅而不媚。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是說不出的賞心悅目。秦菜牽著她的手,還是不忘自己的目的:“對了,有空我帶你去見我**吧?他見到你肯定很高興。”

“好啊!”月莧買了兩頂帽子,自己戴了一頂,另一頂給秦菜扣在頭上,“等晚上把白芨也叫上,他們兄弟也好久沒見了吧。”

“還是當我什麼都沒說吧。”白芨要是知道不把她剁成碴才怪了。

晚上,秦菜再次慫恿何影秋約呂裂石吃飯。

呂裂石開始沒答應,後來突然來了電話,又派了司機去接她,卻沒留具體地點。秦菜立刻就打電話給白芨。白芨自然也奇怪:“他的行蹤,你怎麼會知道?”

秦菜當然打了個哈哈,再沒多話。

晚上八點,何影秋被司機接了出來。白芨開車,秦菜又穿回了自己的本身,坐在副駕駛座。秦菜不斷地報著路線,簡直像是安裝著追蹤器一樣。

白芨也沒多問,只提醒了一句:“速度,再晚阿月要催了。”

秦菜嗯了一聲,卻也不在意。過了約摸十多分鐘,白芨也看見了前面的車――車上赫然是呂裂石和何影秋。

他集中精神,突然超車,行在了呂裂石前面。秦菜正不解,突然發覺車拐上了一條小路,而奇怪的是,後面呂裂石的車也跟了上來。秦菜剛要問,白芨突然搖頭,示意她別說話。

她靜下心來,集中精神才發現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了一個法陣。這個法陣裡幾乎沒有半點法器――山勢、公路、樹木、甚至車輪碾過的痕跡,就是它天然的符咒。白芨唯一用到的東西,就是屍油。

他像一個最偉大的畫家,隨便用一捧沙就能畫出一片天地。

這座法陣中的東西如果分拆出來,大多數秦菜都懂,比如哪些是迷眼的,哪些是聚陰的,哪些是指路的。但是要論拼接合成、因地制宜,她簡直就是狗屁不如。

這就是大師和菜鳥的分別,菜鳥用學到的東西畫了無數的條條框框,然後把自己困在裡面。而大師把所學碾成碎末,他高高在上,製造一個世界。

前面的路越來越崎嶇,後面呂裂石似乎也發現不對了――他停了車。秦菜最初的設想,是用何影秋暗算他。這時候何影秋離他很近,他肯定不會設防。但她最終沒有――何影秋其實是愛他的,如果這一次得手,以呂裂石的性子,何影秋日後恐怕會過得很艱難。

她嘆了一口氣,呂裂石已經下車了。他肯定發現了車外的情況,從後座拿了法器。何影秋目露擔憂:“裂石”

呂裂石臉色嚴峻,這時候突然道:“你先回去。”

車外的情形,何影秋也看清了。她有些驚慌失措:“這是怎麼回事?裂石?”

呂裂石沒好氣地道:“回去啊!”

何影秋是會開車的,但是她就是不走,她開啟了車門,呂裂石嘆了口氣,很快看見了面前的人――白芨?

他臉色居然一點沒變,秦菜是心知肚明的――他有異眼,白芨畫出的法陣縱然鬼斧神工,但也脫不過他的返本朔原的異眼。他跟來,只是想看看誰敢暗算他。

只是這個人多少還是有點意外,居然是白芨莫非他也是奔著異眼而來嗎?

他開始暗暗後悔了,實在不該託大的。他以為來的是秦菜,沒想到這個人居然親自出手了。

發現不對之時,秦菜也下了車。這時候她上穿藏藍條紋的寬大襯衣,下面穿著條水磨牛仔短褲。右手的法寶乖乖地纏在胳膊上,金色的月牙在手背上輕輕晃動。左手的冤孽似乎也感覺到她的興奮,輝光浮動。

白芨也不多話,只是緩緩走近呂裂石,給秦菜丟下一句話:“防他逃走。”

看來他要對付呂裂石倒是胸有成竹的。

秦菜只得爬到一塊大石頭上,俯視這邊。何影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這時候靠在車旁,一聲也不敢出,就怕給呂裂石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