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男人對SM都很渴望,特別是針對你這樣的妖婦,下面還疼嗎?以後再去演‘蕩、婦’的時候,演技別那麼齷齪,特別是你剛才回應我時,想要掩蓋你是第一次的時候,演技連三流都不算。。”聽著張北那直言不諱的語言,陳淑媛的臉變得更加的紅潤。。
“我不問你背後的組織到底有多麼強大,我的女人豈能容他人指手畫腳的?該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別想太多,我在九寨溝買了一棟獨棟的小院別墅,忙完滬市和徐市高鐵後,咱們一起去那裡。。”聽完張北的這句話,陳淑媛重重的點了點頭,有些淚花,但很快就被浴水掩蓋過去。。
陳淑媛走的很匆忙,應徵了徐志摩的那首‘輕輕你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帶著她那位昏迷的隊友從事先準備好的逃路,‘倉惶’而逃。。陳淑媛受傷了,但不是張北的下的手,他狠不下這個心,去演這出戏,最後動手的是陳淑媛自己,張北也受傷了,不過只是做做樣子。。
直到今天,張北才知道陳淑媛對自己的情愫倒地有多深,老辣的老爺子已經看出了這段孽緣,他也已經知道了如何去控制這段孽緣,但讓他不曾想到的是,張北會是老班長的底牌,所以在這場充滿著血腥的你爭我搶中,老班長站了先機。。
被刺的事情,張北只給洪方一人說道,最主要的還是讓他來出來後事,畢竟這個房間被打鬥的不成形,那扇價格不菲的紅木隔斷門也成了犧牲品!
當晚,張北被洪方送往了醫院,除了檢查身上那幾處不痛不癢的傷勢外,就是把手腕用繃帶捆得極其掩飾,以用這種方法幫助陳淑媛‘交差’。。
對於這次行動的失敗,老爺子出奇的竟然沒有大發雷霆,而是語重心長的讓陳淑媛安心養傷,不要露出馬腳,至於那位‘外聘’的殺手生死如何,這就不是陳淑媛所能擔心的。。
一切看似都在按照老爺子的設想在發展著,‘兩敗俱傷’一點都不假,當張北和陳淑媛水溶交融的時候,兩人確實都使出了全力,而且兩敗俱傷的各個拖著疲憊的身子,倒頭就睡。。
在隨後的幾天裡,張北交代幾人深入簡出,只讓洪方出門四處打探著現在的嘉定區的地下的訊息!張北手上裹著的繃帶,曾一度讓威式天和金蛋緊張不已,當得知張北這是裝的的時候,兩人的心算是安穩下來。。
如同張北所設想的那樣,‘虎子’在整個嘉定的灰色勢力內,火了起來,在那天被張北直擊臉後的AQ幫,如同一頭嗜血的獅子一般不惜重金尋找著張北等人的下落,期間換了幾家酒店的四人,最終是在FY幫管轄範圍內的一處快捷酒店住了下來。。
隨著謠言的越演越烈,使得‘虎子’這個代號成了諸多的小混混的地下‘偶像’幾十口子追趕下,竟毫髮無傷,還能坦然瘋狂的殺回妖姬,並以一己之力,力抗整個AQ幫,全身而退,AQ幫的臉皮在那一天起,被狠狠的撕扯了一下。連筋帶骨頭的痛。。
大年十五,當幾人紛紛透過手機給家裡人報完平安後,身著皮草大衣的張北,在這一天悄然離開了所下榻的酒店,這是在匿藏了一個星期後,張北算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踏出酒店的大門!
跟在他身後的只有威式天一個人,而金蛋和洪方則留守在外。。
嘉定的表面依舊那麼和睦和其樂融融,該上班的還是朝九晚五的工作著,那些嫌貧愛富的大學生們依舊往豪車裡面鑽,那裡幾乎報廢的進口的賓士,被洪方私下裡找人送到了修理廠,即便能修好,所花費的金額也不再少數。
坐在計程車裡的張北,笑著和司機攀談著,老家蘇北人的計程車司機很健談,在得知張北和威式天兩人是去城西郊的‘滾石’酒吧時,滔滔不絕的介紹著那裡的特殊服務是多麼的到位。
當張北詢問到你是否感受過時,那為年過五十的老司機,老臉一紅,笑著回答道:
“那都是燒金窟,我一個月的跑車的錢,只夠在那裡消費一晚的,孩子老婆怎麼辦?”聽到這,張北笑著沒有再去接話。
汽車徑直的停靠在滾石會所門口,並不像妖姬那樣照耀的外部裝飾,但同樣吸引著不少老闆的前來光顧,和妖姬不同的是,這裡的公主打扮的全是一身空姐的裝扮,制服誘惑在國內流行後,引得不少牲口往這裡跑,也讓這裡的生意節節升高,依舊扭著蛇腰的貓咪在滔滔不絕的推著高檔酒水,坐在包間的張北,感受到了別樣的服務,很規矩,很守信,雖然價格貴了點,但看著那扭著小蠻腰的公主辛勤的為兩人開著價格不菲的紅酒時,張北還不禁的感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