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希望的話語你愈發搞不懂了,唱戲,看戲,這跟小鎮居民的死亡有什麼關係嗎?難不成有超凡搞的鬼?
希望喘兩口氣,繼續開口說道。
“又沒過幾天那群去看戲的變得更加奇怪,他們情緒好像變得異常敏感,不是突然間大喜大怒就是大悲,常常遇到一些小事就跟身旁的人吵起來了,有幾次一群人差點都動起手來,原因居然還是對一場戲劇裡喜歡的角色產生了不同觀點。”
“後來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了,有一位居民居然拿刀在半夜將自己的鄰居殺死了,把鄰居殺死之後,他還把鄰居的頭顱割了下來掛到了房頂。”
“這引發了劇烈的轟動,鎮長當天就將這殺人犯抓了起來,一群人圍觀審判他,問他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鄰居,還如此殘忍的將人的頭掛到房頂。”
“哥,你知道那殺人犯怎麼說的嗎?”
看著希望那奇怪的表情,你眉頭皺了起來,莫名的感到了一股寒意。
希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繼續開口。
“那殺人犯說鄰居侮辱了他老婆,所以他才起了殺心,將鄰居殺死,並且為了洩憤才將他的頭顱掛到了房頂。”
“這看似很正常,只不過是一位丈夫為自己妻子和自己的尊嚴找回公道罷了是吧。”
你點了點頭,餘觀悄咪咪的環顧四周,有點搞不明白剛才自己身上突如其來的寒意到底是因為什麼。
“可是那殺人犯沒有老婆,他是單身漢,全小鎮的居民都知道。”
“一個單身漢說鄰居侮辱了他老婆,在場的居民肯定都不相信他這個藉口,都認為他是瘋了,可那個殺人犯卻一口咬定自己有老婆,說是前幾天娶的並且還要眾人帶他去他家。”
“居民們看他這一副言之鑿鑿的模樣,將信將疑的壓著他回到了他家。”
“到了他家之後,他就介紹起了自己新娶的老婆在家是如何生活的,說的有理有據,正當眾人全都相信了的時候,那殺人犯推開了臥室的大門,抱著一個枕頭說這是他老婆。”
“那時我也在圍觀的人群中,哥你知道嗎?在那殺人犯語氣正經一臉寵愛的說出枕頭就是他老婆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種詭異沉默。”
“那殺人犯見所有人都不說話,以為是我們還不相信,於是就一臉悲傷的說出了自己老婆被鄰居侮辱的全過程,每一處細節都說的極其清楚。”
“說鄰居就是在他早上去看戲的時候,闖入他家侮辱了他這個剛娶沒多久的老婆,可是他的鄰居昨天一大早就跟我一起去山上採藥了,直到傍晚才回來。”
“並且他是如何知道自己老婆被侮辱的全過程的?甚至連細節都如此清晰?”
“後來經過眾人的一致認定,這個殺人犯確實是瘋了,並且還不輕,但由於是相處多年的居民,眾人對他也多少有一些感情,於是只是將他關了起來。”
“到了後來我才知道,殺人犯幻想自己有老婆,並且老婆被鄰居侮辱的那一天,戲臺上演的是同樣的劇情,那殺人犯看戲看的將自己完全帶入了戲中的角色,所以他才會幻想自己有個老婆,並且對自己老婆被侮辱的全過程如實清楚。”
正當你在琢磨希望口中這詭異事件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希望看著你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當你回過神來看向他的時候,他又迅速的把這個詭異微笑收了起來,繼續跟你說鎮子因為那群戲子而發生的詭異變化。
“這因為看戲而沉迷於劇情產生幻想的事件之後,居民居然都沒有多想,除我之外,沒有一個人將這件事情聯想到那天戲的劇情上,依舊就是每天沉迷於看戲。”
“他們的脾氣也一天比一天奇怪,原本和藹可親的居民天天大小爭吵不斷,不過好在都只是爭吵,沒有動手。”
“直到有一天我外出採藥回來一切都變了。”
說著他就打了一個寒顫,坐在地上將自己的腿抱在懷裡,把自己縮成了一個球,好像是能給予自己更多的安全感一樣。
看來那天他所見的事情對他造成的陰影確實有點深,如今回想起來都可以讓他說話的聲音變得無比顫抖。
“那天我剛從山上回來,到了小鎮的邊緣,就發現原本唱戲的舞臺消失不見了,原本我就覺得這舞臺有些詭異,所以看到它消失不見了,還鬆了口氣。”
“但當我進入小鎮的時候我就發現我錯了。”
“小鎮那原本簡潔無比的街道四處充滿了血跡,一具又一具居民的屍體隨處可見,四處房屋破損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