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是禍逃不過。倆只雖然極其不想變回自己,但畢竟佐井已經明明白白的宣言後來的兩位才是正主了。
於是兩人只好老實變了回來。
諸人看著本來一本正經嚴肅的“鼬”在煙霧一過後,變成了微頷首眼睛可憐巴巴向上瞟著自家哥哥大人的著名兄控宇智波佐助小朋友;在看著趴他身上鬧出“驚悚!三隻血輪眼之間的不可不說的愛情糾結故事!”的疑似第二天最亮麗緋聞的卡卡西變回眨巴著無辜水汪汪藍色大眼就連手上原本捧著的親熱天堂也變成了一袋紅豆芯可可甜心用肢體語言和甜食雙管齊下地表示著自己的示好的鳴人。
“真是不乖的孩子,鼬,我們得把他們抓回去打屁屁呢~然後,佐助,戒三個月番茄和木魚飯糰,和鼬吃一樣的伙食怎麼樣?鳴人,我會記得讓手打大叔不給你拉麵吃三個月的,紅豆湯也別吃了,會蛀牙,嗯,雖然男孩子都比較愛吃肉,但是合理地食用蔬菜更有益健康哦~”卡卡西彎彎眼睛說出了他的裁決。
啊啊啊啊啊!!打屁股什麼的你居然當著這麼多人面前說出來你不會是打算將來真的再當著同樣多人面前打吧?!!!
讓我吃三個月甜食/蔬菜,不許吃番茄和木魚飯糰/一樂拉麵和紅豆湯,不如去死啊啊啊啊啊!!
兩個可憐的孩子幾乎真的要抑制不住洶湧澎湃的淚水了,這時,卻異口同聲地“咦?”了一聲。
本來站在卡卡西旁邊的鼬不見了。
轉頭一看,鼬正繼續面無表情,站在他們身後看著自己手上的兩枚苦無,開口:“本體,滾出來。”
然後這兩名影分/身就感覺“啊,天空真藍啊新草真綠啊我們的脖子真是有點兒涼啊低頭看見原來頭和身體都分家了啊鼬哥哥你好殘忍嗚嗚嗚嗚……”,砰的化作煙霧消失了,那袋可可甜心被一隻黑色的墨鷂鷹在落地之前叼起,扇扇翅膀飛回了在一邊微笑著看著事態發展的佐井肩上。
“浪費零食不是好習慣,不過這個我還是沒收了。鳴人吃太多甜食了,不像鼬前輩這樣懂得節制,的確會很容易壞牙。出來吧,鳴人,佐助,我做好了。”
隨著佐井的話音落下,兩道閃光嗖的降落到他的身邊,一左一右,一藍一金。
“鼬哥哥真的發火了,好可怕,嗚嗚嗚,佐井,怎麼辦啊。”真正的鳴人從口中把叼著的刀取下來,抱著佐井一陣痛哭,佐井則是微笑著摸摸他的頭:“乖,別妄想從我身上把那袋可可甜心摸回去,我記得這周你的甜食指標已經用沒了,雖然我是不介意你繼續摸下去的。”
佐助在一邊哼了一聲,看著身後消失的黑暗效果,對著其實很有點兒錯愕的大蛇丸、初代、二代和三代點頭致意,又對自家眼看著要暴走把自己拎回去的哥哥說道:“哥哥,你和那個死白毛對付初代和二代大人吧,我想去會會大蛇丸。不用擔心我,因為——”說著話他就突然瞬身到了大蛇丸身後,一個千鳥就不客氣地對著其後心招呼了下去,雖然大蛇丸閃得快,也不可避免地被斷掉了一條胳膊,就連那隻手上握著的草薙劍,都被佐助無情的據為己有了。
與此同時鼬和卡卡西也對上了初代二代,讓三代得以脫離戰場,雖然他們並不知道他其實在黑暗散盡之前就已經用死鬼封禁術召喚出了死神,打算等鼬和卡卡西困住二人就下手了。
“——我一隻手都能把這個蛻皮強迫症患者打回精神病院好好待著去。”佐助完成了自己的句子,揮揮草薙,自信而輕蔑地一笑。
“好了,鳴人,去做你一直心心念念要做的事吧,正好時機趕上了呢。”佐井左手摸出了一把手裡劍,右手握著蘸滿墨汁的畫筆,向著著三代擺擺頭,又狀似無意輕飄飄的留給正高興地感受著和上輩子最親密的拿手武器重逢的佐助一句話:“佐助,你不覺得,那把破劍平時放在大蛇丸腸道內用的時候就吐出來沾滿了各種噁心的口水胃液腸液食物殘渣乃至‘譁’真的很不衛生嗎?用完後記得去高溫消毒一下自己。”
“噗!”鳴人捂著嘴大笑起來,就地滾到了錯愕的三代老爺子面前,樂不可支的爬起來,對這三代大大的一個幾乎咧到耳根的笑容,“三代爺爺好,死神大人好!”
所有人都懷疑自己幻聽了,除了笑咪咪清除掉意圖靠近三代和鳴人的暗部忍者的佐井和一邊發洩著被佐井言語虐待反駁無能的抑鬱無情轉嫁自己的痛苦虐待著大蛇丸的佐助。
“……你看得見!?”三代艱難的吐出字來。
鳴人一個大幅度左右搖頭,“看不見啊,但我能感受到,這異樣的死亡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