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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他忍裝褲下的男女老少,白吃白喝白拿還不給錢,除了丟人外夢魘想不到形容那混蛋的詞了,每次還得他出錢補帳。

至於妖狐,他們師傅,那是集各種無恥於一體的傢伙。每每夢魘暗示身為老師的他請客時,他總會豪爽地答應下來,將三人領到那亙古不變的一樂拉麵攤前。

“老師,又吃拉麵?”夢魘擺出一副“你懂的”的表情,“這次我們在外面可是好久都過著風餐露宿的生活啊,改善一下生活也不為過吧,懷石料理就好了,我們不貪心。”

那金髮的男子會笑得一臉單純無害:“哎呀,這不是上上個月我把我和佐井三月的工資都挪去做實驗經費了嗎,那傢伙就發脾氣剋扣我的零花啊,要抱怨請找他去吧~再說,當年可是你老爸對我說,我很快就會成為請人吃拉麵的老師了,我這不是忠實的執行他的囑託嗎?”

一而再,再而三,無限迴圈下去,三人都在聞到拉麵味的時候就想跑路,對妖狐能一日三餐堅持不懈地吃上二十年拉麵的毅力表示了深切的佩服,還是決定自己找地方改善伙食算了。

所以,真正會在請客時付錢的就是身為“首座大弟子”的夢魘了。

每每他看見吃得一派豪爽作風的自己妹妹和情人的時候,總會欲語淚先流。

更有甚者,後來根部發展出了一個習俗,每年新畢業的學生都會舉辦內部典禮聚餐,負責請客的也依然是他,即使他後來不再在根部供職,這個習慣也雷打不動,甚至他因出任務錯過典禮回來後還會收到賬單……

理由嘛,很簡單,師債學生償,如此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一連寫了三個番外,果然寫這種完全路人甲型的配角是我的怪癖之一啊……

而且寫了三章也幾乎沒有提到狂草,悲催。

算了,狂草這傢伙會在後面的回憶和番外中出現的,不勉強自己了。

20

20、畢業 。。。

其實六年的忍者學校生活,說短不短,說長也不是很長。

六年間木葉簡直一派和平,沒有什麼滅門事件,斑也偃旗息鼓,更沒大蛇丸或者尚在醫療班老老實實學習的n面間諜兜什麼事,鳴人幾乎已經夢想著要將這樣每天吃吃喝喝喝打打鬧鬧的幸福生活過到永遠去了。

當然他的幸福生活吃吃喝喝是建立在一切家務雜事都有人為他打理好了的前提下的。

實際上,每當交書面作業,伊魯卡就會被鳴人那份作業嚇到,因為上面明顯有兩份字跡,全錯的黑筆是鳴人的,深藍色的“批註”是佐井的。那孩子在每份作業後面都會與老師認真交流“自家”弟弟的愚鈍和朽木不可雕的糾正方法,儼然一副大人樣,每每讓伊魯卡汗顏。

這六年間,佐助依然是品學兼優的校草,鹿丸仍舊是生活在浮雲中的邊緣人物,鳴人也還是遲到又愛惡作劇的吊車尾。

不得不說,他們倒是演得很入戲。

以致於對於小櫻的裝純示好,某隻可以淡定的雙手插兜瀟灑留下背影一枚,完全沒有所謂的愧疚後悔喜重逢等心理負擔。

以致於對於伊魯卡老師的再三教育,某隻可以當過耳的清風天際的浮雲,一次次在考試時呼呼大睡滿不在乎的白卷交代。

以致於對於雛田的示好,某隻完全遲鈍白痴的糊弄過去了,唯一的壞處大概在於經常收到高年級的寧次的白眼恐嚇視線。

六年間,所有人都常常看見這樣一幕:

一隻金髮的傻狐狸得瑟的在火影巖等各處公共場所亂塗亂畫、惡作劇連連,一個黑髮沖天揪總是一副沒睡醒樣子的傢伙在附近躺著望天,還有一枚雙黑刺蝟頭冷著個臉說著什麼,不一會兒伊魯卡老師怒吼聲傳來;再過一會兒某暗部精英來接弟弟放學,給以上三隻每人帶了一串關東煮,正好會有某“順路”的鄰家哥哥來了,於是揮手告別,各自回家。

很簡單,很和平,很符合某三隻的口味,所以當畢業試來臨之時,他們惆悵了。

畢業試,佐助看著那個偽裝上癮乃至分/身術悲劇的傢伙,很想捂臉表示他們其實不認識。

鳴人究竟是怎麼做到將查克拉弄成這樣詭異的混亂效果的?之前每次變身術他都將三代的長相藝術化到一次比一次驚悚的境界,卻能準確變成各色美女,難道沒人覺得不正常嗎?

更別提之前筆試時鹿丸和鳴人兩張如出一轍的白花花的試卷了——甚至連名字都沒寫,唯一的區別可能只在於鹿丸那張上面有口水印子……

於是鳴人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