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們都傷腦筋的題,真的有可能嗎?
這個呼呼大睡的人就是鹿丸。
他已經完全自暴自棄了。
透過也好通不過也罷,愛咋咋的吧。他現在只想睡覺!這幾天鳴人就沒讓他好過,那傢伙自己是個精力旺盛的主,又十分的不滿於自己故意在手鞠面前出醜力圖逃掉其注意力防止結婚,每天都在自己耳邊唸叨成千上萬次手鞠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賢惠和自己如何如何般配將來會生下如何如何可愛的兒子女兒——最後那點才是你的重點吧鳴人!
再說了,那個漂亮自己還承認,那個賢惠從何而來?
關鍵在於,自己這心理年齡,這擺明了是老牛吃嫩草,何況自己還不想吃!
讓我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世就好了,結婚什麼的,孩子什麼的都不要啊!
該死的損友,想要孩子自己不會去生嗎?又不是缺少功能□件……
話雖是這麼說,他還是注意到鳴人的發呆下掩藏的對佐井的擔心,以及對未來的擔心。
不是對實力的不自信,只是單純的類似於“啊,明天要下雨,好討厭啊衣服還沒收起來”之類的。
不過最近有什麼值得擔心的事情嗎?除了大蛇丸可能會賊心不死的非要拖三代去死外,應該沒什麼大事了啊,那他幹嘛還憂心?
各懷心思的,考試結束了。鳴人以自信滿滿幹勁十足的吼聲打斷了所有人的躊躇徘徊,第二場考試開始了。
御手洗紅豆是鹿丸平生僅見的可以和小李鳴人之流一爭熱情衝動長短的女人,特別是她還是大蛇丸的學生!
鹿丸看看佐助又瞄瞄紅豆,完全不能把這樣兩個截然相反的人都歸類為某個詭異條形物體的學生之流——等等,大蛇丸?該不會,鳴人在煩惱這個吧?
鹿丸趁著中途沒事的時間去問了一下:“鳴人,看你心事重重的,不會是在想怎樣不暴露實力打草驚蛇又狠狠報復某人一下吧?”
“是啊是啊,鹿丸,”鳴人像看到了救星一樣,“幫我想個法子吧。那傢伙如果再去咬某個混蛋一口我還要勞心勞力去封印和拔除咒印,主要是有損健康太不衛生心裡憋屈啊!”
“……”鹿丸徹底無語了,“你在這兒擔心這個?你看佐助擔心了嗎?”
“?他向來擅長裝淡定不是嗎?”
“為什麼大蛇丸會放著木葉宇智波大宅裡那麼多的一勾玉二勾玉三勾玉還有某兩隻勾勾搭搭遮遮掩掩的萬花筒的身體不要來找一個不過是十二歲對外宣稱連寫輪眼都還沒有開的小鬼頭!”鹿丸惆悵了。
鳴人驚得目瞪口呆。
“更何況現在曉裡面沒有朱雀,大蛇丸是在哪裡被打擊到了才會想要宇智波一家的眼睛啊!現在他有沒有退出曉都還尚未可知,這次行動雖然見到了兜也不會和以前一樣吧,搞不好連曉也會有其他人來觀望——這樣子怎麼看都是宇智波家本代天賦最高、號稱百年不遇的天才的鼬哥更有危險吧!搞不好此時大蛇丸已經充滿興趣的去偷窺他了,說不定連宇智波斑都正在趕往勸誘他的路上——而你還在這兒想著發生的可能性這麼低的大蛇丸襲擊佐助的事件?”
鳴人已經言語不能徹底石化。
好半天他才醒悟過來鹿丸除了提醒他之外還有點報復這幾天自己的唸叨的意圖,但又隨之釋然。
“鼬哥啊,那兩隻都撈不到好處的~”這下鳴人放心極了,但又有點隱隱的失落,他本來還想著要大蛇丸悲劇那麼一下的呢~
佐助早就聽到兩人的對話了,他雖然早就料到大蛇丸不會來了,但其實內心也狠狠為不能借這次的機會虐回去很是遺憾。
不過他並不像鳴人那樣完全放心,雖然他不否認自家哥哥的剽悍,但是這一世他的哥哥畢竟不是那個十三歲成為叛忍之後就被宇智波斑悉心培養的曉之朱雀了。
那位曉之朱雀,從十三歲開始便永恆地活在殺戮與被追殺之中,戰鬥和冷酷殘忍已經成為骨子裡永遠抹不去的烙印。所以即使是對上了那麼討厭的打不死的大蛇丸和萬年老妖怪宇智波斑也依然自我從容。這一次的他雖然厲害,卻不是整日生活在刀頭舔血中,心中也有著更多柔軟和顧忌,這樣的他,對上那兩位超級BOSS,真的會沒事嗎?
要不乾脆我馬上裝作中忍考試失敗心中受挫傷痛整日賴在哥哥身上不走好了,免得一不小心就被人下手了……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思維已經不可逆轉的把自家哥哥定義為了和他本人相去甚遠的“柔弱”檔上去了的佐助繼續著不著調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