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安靜喑啞而絕望的成年男子的聲音:“老師,你來了。”
唔,開始發作了……這次提前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了!!但我的電腦真正遭遇了什麼叫禍不單行……才回來不到一天,就被室友潑上了一杯橙汁……還好沒壞……
不過我最近有兩門期中考試&一個程式&不知為何堆積如山的作業……我的更文速度可能依然只有兩天一更,我錯了……
36
36、妖狐 。。。
佐助正被困在魔鏡冰晶裡,仔細打量著這個稀有的血繼。
縫隙還是挺多的,即使是被鳴人下了這麼多重封印,他也有辦法撕破白的天羅地網,不過會花點時間,也很有可能會受點兒傷。
其實,他倒是挺像想白的冰鏡子們再試試他之前研究的一個新型的火遁呢……上輩子白居然敢鄙視他的火遁,這次讓他吃點苦頭吧!
這樣想著,他又險險避開了十數枚瞄準要害發出的千本,僅僅留下了不嚴重的擦傷而已。
當然,外面的眾人看著都覺得形勢險惡,焦急萬分。
於是漩渦鳴人參上!
“喂!我來救你了!”
……
你為什麼還要進來啊!我會需要你救嗎?!!
情形貌似變得更糟了,實際上也確實變得更糟了,因為鳴人阻止了佐助的某個小心眼的挾私報復——他想來個變態的火遁把所有鏡子秒掉。
打RPG的時候可不能仗著自己等級高欺負初始關的小怪啊,佐助!
鳴人的眼神如是說道。
更何況以現在你被封印的狀態等你秒了白就會直接虛脫像使用寫輪眼過度的卡卡西老師一樣了,我可不想像阿凱老師揹他那樣揹你回去啊!你好沉的!!
有你沉嗎?!每次揹你回去都像死豬一樣!而且我才不會需要你背呢!
幼稚的眼神架打著,兩人也沒停下應對白,但隨著時間推移,身上的傷逐漸增多而白的攻擊逐漸凌厲,這種對話也不得不中止了。
大地上除了黑色的流淌如河流的影子外空無一物,那些影子貪婪的吞噬一切可觸及的東西。
哀嚎和咒罵都已經沉寂下去,天空也黯淡了顏色。
他站在崖邊與身側的人憂慮的對望一眼,隱約可見對面好幾千米外迅速逃離的主謀,然而他們都沒有時間去管了。
義無反顧的,他與那人躍下懸崖,黑色的影子帶著狂喜向上張開大口吞沒了他們。
……
一切鮮活的都在此之中逐漸泛灰枯敗,碎成一段段然後零落成黑色的虛無,同化為這肆虐的影子的部分。
他解開了左臂上終年纏繞的繃帶,焦黑的手臂上鮮紅的紋理遊走著,顏色越來越像是血,流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直到突然紋理斷裂,他的左臂化作同樣黑色的影子,與對面的影子絞殺在一起,將他與那人護在中間。而他隨即癱倒被那人接住,幾乎動不了半個手指頭。
“我們走吧,要快。”
……
最中心的地方黑色濃烈得如同堅硬的岩石,淺金色的查克拉刀狠狠劈下,也只能斬開不過指寬。
……
他看見他,坐在地上,抱著嘴角的血已經幹了的屍體,頭髮散落,那些黑色從他身上自由又哀傷纏綿的流進流出。
“——鹿野!停下!”他聽見耳邊佐井的呼喊。
他看見他的手指一遍遍地梳著懷中人的黑色長髮,抬起眼來,看見他和佐井後甚至還微笑了一下,聲音卻是安靜喑啞而絕望的。
“老師,你來了。”
那些影子真像是黑色的雨,幕天席地。
還有一天真的是下著黑色的雨。
他分不清四周的人的面目,雨水傾盆而下,他還在想著為什麼穢土轉生的傢伙們身上的泥土不會被這麼大的雨水沖走然後忍術失敗終止呢?呵呵。
而那時是他坐在地上,淚流滿面,聲音撕裂般,真是難看。
雨水的沖刷下那具屍體冷得很快,而他雖然緊緊抱著它,卻依然沒法再讓它暖和起來,因為連他自己的身上都冷得發抖。
九尾的查克拉自動的護在身側,明明應該是熾熱灼烈的,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夥伴們被隔絕在外面,進不來,而他出不去。
也不想出去。
它的頭髮浸了水卻還頑固地立著,像刺蝟一樣帶著點恐嚇的意味,他的手自主自動壞心眼地向下撫著想讓它服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