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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放了手,不去理會鳴人張牙舞爪的揚言報復,有一點事情不在掌握之中的擔心。
既然你不肯說,我還是回去問問鹿丸再自己查查吧。
這樣想著,倆人又打起來了。
在打過一架後果然大家都心平氣和了許多。於是開開心心的去修煉了。
第六天黎明。
佐助做完了基本晨練,去看鳴人在幹什麼了。
不過鳴人這時倒是睡得很沉,白看著他,一剎那的不忍,而後輕輕推醒了他。
本來都被那瞬間的殺氣驚嚇走的鳥兒們在過了一會兒發現沒問題後又都飛了回來,好奇的看著這兩個像是在“覓食”的“大型食草動物”。
“你為什麼要修煉啊?”白好奇地問道。
“因為我想變得更厲害啊。”
“嗯——可是你看起來已經很厲害了啊。”
“不行!不行!我還想變得更厲害!”
“為什麼…你要這麼努力呢?”
“我想成為村子裡最厲害的忍者!我想要大家都認同我!而且我還要向某個愛哭的小鬼證明一件事啊!”
“你這麼做是為了誰嗎?還是為了自己?”
“?”
“嘻嘻……你有……對你很重要的人嗎?”
……有啊,不過他們都接二連三離我而去,而我沒有資格抑或沒有能力去阻止挽回……
“人啊……想要保護重要東西的時候,就能真的變得很堅強。”
……“沒錯!這一點我也知道得很清楚的哦~”
白微笑了,提起藥籃,轉身告別離去。
“啊……還有一件事……我是男的。”
啊——我雖然知道但再一次近距離觀賞依然有著毀滅性打擊啊——再不斬你這個詭異生物真的有把白當男孩子撫養嗎?果然我日後撫養柳砂時出現的微妙性別誤差就是在這兒埋下了隱患的吧!我就說嘛,那可不是我的錯!
一邊維持著表情的震驚,一邊神遊到不知名之處,暗暗覺得自己未來和佐井吵架時有論證論據又可以多贏一次敲詐點拉麵了,無限得意。
直到佐助微皺著眉走來,他才反應過來一件最重要的事——該死的鹿丸那傢伙肯定會嫌麻煩說什麼這輩子不結婚了!那我要去哪裡找鹿野柳砂?更別提撫養她還要因此和佐井為此吵架了!
他暴躁的跳起,正好撞到佐助伸出來想要搖醒這個表情明顯在做那白日夢的傢伙的手,於是兩邊都痛苦了。
“你沒事打我做什麼啊,嗚嗚嗚——”
“難道不是因為你突然跳起來嗎?那個表情,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想鹿丸他老婆孩子!”
“啊?”
佐助最後還是不明白鳴人為啥會在那時那刻想鹿丸的老婆孩子,但鳴人的那個表情他很明白——儘管同所謂的發傻發呆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肌肉差異,但那種發自內心的快樂卻逃不過他的眼睛。
第二天,卡卡西來驗收他倆的修行成果了。
其實如果卡卡西足夠細心把每棵樹都砍倒來看看,他或許會發現一點差異——畢竟新長出來的樹雖然經過了以假亂真的偽裝,卻百密一疏在於沒有太多動物的痕跡——昨天晚上佐助在在打完架毀完樹子幫忙催生的時候意識到的。雖然重新長回來了,本體也偽裝得非常完美,連蟲眼病斑都一個不缺,但樹上不再有鳥巢,樹木中心也沒有蟲蛀以及經年的樹幹分泌物、生物排洩物等等。
聽完佐助的話後鳴人目瞪口呆,他幹這一行多少年了,還沒聽過誰會仔細到還要把樹鋸開來看看裡邊有沒有蛀蟲的!
“……佐助,仔細謹慎雖然好,但你這樣也可以叫做——龜毛。”
於是又是一架天昏地暗,間接使得倆人外表更加狼狽符合“辛苦修行”的要求了。
“嘿嘿嘿……怎樣啊!怎樣啊!我已經可以爬到這麼高的地方了哦!”
然後,他一個恍惚,眼看要摔下來。
“呀啊——!!”小櫻嚇得驚呼,卡卡西也又驚又急。
“騙你們的啦!”得意的倒吊著走了兩步,正當樹下兩人鬆了口氣時突然一個無辜的“咦?”又掉了下來。
“呀啊啊啊啊啊!”
“你這個大白痴……”佐助抑鬱的拉住了鳴人的腳踝,心想著幸好早上逼著傢伙去溪水中衝了衝腳——上輩子那傢伙的腳太髒太臭了!天知道那次他多久沒去洗洗自己,這樣子想要進行完美的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