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逸飛窘聲道:“無關感情事:你有了文俏蜂還不滿足?”
鄂龍笑道:“這正是我理虧之處,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否則對你不公平,你安心去創業吧,獎金部分,我會撥予你。”始終不談她和左仲儀感情,免得三方困窘。
青逸飛拱手笑道:“謝了,鄂爺還算是個君子。”
鄂龍笑道:“商場上一言九鼎最為重要,左爺也是這種人,但他比我厲害,能不計前嫌,那才是高手。”
左仲儀笑道:“鄂爺過獎了。”
鄂龍道:“能主動找北霸天合作,已非前幾任聖爺所能企及,說你商場高手,眼光宏觀,一點也不為過!來來來,你我幹它三大杯,然後放你教教我的寶貝帳房,至於我嘛,得去應付應付我的俏蜂腰了。”行事毫不拖泥帶水。
左仲儀當然陪他暢飲,青逸飛亦喝了一杯,氣氛融洽。
隨後鄂龍當真起身上岸,臨行只對青逸飛道聲保重,瀟灑而去。
青逸飛頗覺失落,相處數年,一句話即已分手,縱使此乃自己心願,但事出突然,仍難接受。
左仲儀淡聲道:“鄂爺走了,你我是否還要談合作細節?”
青逸飛登時驚醒,幹聲道:“談啊!談妥了,好了結一事。”
左仲儀遂翻開計劃書,道:“商船一趟遠洋,少說也是兩三月,若來回,且分站貿易,少說也是半年,你提及每月結算恐行不通。”’青逸飛窘聲道:“我以為一趟進出,一月應夠了,那再修正……”
左仲儀道:“資金要分兩組,一是製造款項,即造船資金,我們不只造來自己用,也可賣予他人,另則是營運資金,亦即進出貨之墊款,兩者應分開運作,方不致混看不清,日後亂了帳目,徒增困擾。”
青逸飛更窘:“那都錯了,你還說可行,真是!”
左仲儀笑道:“小誤差,可修正,只要投資額正確,紅利分配清楚,也可向鄂龍交代,算是透過。因為他是資本家,只要瞭解投資下去,多久以後賺多少即可,至於經營過程,只是輔佐資料罷了。”
青逸飛道:“我又非資本家,我要的是經營經驗!”
左仲儀笑道:“那可有得學了。”
青逸飛窘聲道:“我已被開除,變成無業遊民,聖幫可要聘請我?”如此說,無異己向對方示好,耳根已熱。
左仲儀欣笑:“當然願意,聽說你神算厲害,正是聖幫缺少者……”
說及此,頓覺腦門一沉,左仲儀唉呀一聲,往桌前撲去,那可是玻璃酒杯及熱魚湯擋前,嚇和青逸飛急叫:“你作啥?”急忙伸手搶酒杯及熱湯。然雖搶得兩樣,碗筷卻被砸及,咔咔裂碎滿地。
左仲儀突翻白眼爬起,邪聲怪笑:“阿飛,我的愛人別逃!”竟然撲擁過來,青逸飛手持東西,船閣又窄,根本逃躲無處,被抱滿懷,嚇得她臉紅耳赤,猛將熱湯、酒杯往外丟,隨即反身掙扎,喝道:“你想作啥?”
左仲儀邪笑道:“愛人親親!”當真想吻。
青逸飛窘紅臉面,斥道:“可惡!色狼!”伸手一掌摑去,每以為對方會停止動作,誰知他根本無懼巴掌,硬是抱擁搶吻,青逸飛一時不察,被吻得面紅耳赤,縱使心頭小鹿亂撞,然突冗行徑讓她感到羞心,咳聲又喝:“放開我……”‘我’字未喊出,左仲儀舌根突闖進來,嚇得她想閉口卻不能,又不想咬痛對方舌頭,硬被肆虐幾回,情急中想出方法,雙手猛撐對方腦袋,始掙脫纏舌。誰知雙手往上舉,胸脯露了空,對方雙手突地抓來,正中雙峰,此舉當真惹惱她,怒道:“大色狼!”雙掌同時用勁擊其左右腦袋,左仲儀登覺腦門生疼,昏跌地面。
青逸飛急忙跳開,窘窘怒怒中檢查衣衫,幸未破裂,然對左仲儀荒唐舉止甚是不悅,斥道:“你這算什麼教養的男人!”仍想教訓幾拳,誰知青逸飛突又爬起,狀若小孩亂舞,邪笑道“爹,我要吃雪花糕!”身形則呃呃東閃西扭,似若針棘反應動作。
青逸飛瞧其反覆無常,且失態連連,眼神更是翻白吊直,暗詫道:“莫非中邪?”她雖耍算盤出身,然家學淵源註定和道法解下不解之緣。原是宋微宗年代,有位丐幫大帳房名為蘇暢,其不但耍得一手無敵算盤功,且嫁予當時蒙人忽必瑞,而忽必瑞正和宋朝無敵靈童宋兩利拜把稱兄道弟,多少學了道法,蘇暢乃其妻,且和宋兩利交情匪淺,對道法自有涉獵,(參<靈界神童>一書),雖然宋兩利被逼隱身篙山絕峰九陰澗這鬼域,從此消逝無蹤,然忽必瑞創立蒙古部落,其後代忽必烈立蒙古帝國,並進軍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