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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叫我何過之‘何榴蓮’,咱就是榴蓮的脾姓,又臭又硬渾身帶刺。這輩子得罪過的,罵過的敗類,沒有一百個,也有八十個。也許是你老哥兒的臉太大眾,也許是我何過之的記姓不好,也許你本就是不值得我記住的阿貓阿狗,所以你還是自我介紹一下的好!”
憑著多年‘征戰’總結出來的經驗,何爸爸秉承‘既然是敵人,那就不用客氣’的行為準則,一開口就夾槍帶棒!
從這開口一句話的給力程度,可以看得出來,何爸爸這一年來的無數讓他痛苦的電視節目確實沒有白看,這不是,一直謙謙君子、酸硬腐臭的何爸爸,這都學會毒舌了!
何爸爸的這一句話,果然殺傷力非同凡響,讓劉老爺子氣的差點沒背過氣去。鬥牛般氣咻咻的與何爸爸互不相讓的對視了一會兒後,劉老爺子才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
“你總該記得你‘何榴蓮’的綽號是怎麼來的吧?你總該記得是誰第一個把這三個字喊出口的吧?”
經過劉老爺子提醒,何爸爸總算將眼前這個滿面紅光,精神健旺的能與年輕人一比的老頭,同曾經看過的那張照片對應了起來。
抬起沒有受傷的右手,指著一臉猙獰的劉老爺子的鼻尖詫異的驚訝道:
“難道你就是那個,那個為了美色,為了青春貌美的學生,拋妻棄子,不顧倫常的禽獸老師?那個姓劉的老流氓?”
又是一次劇毒無比的毒舌!
‘禽獸?’‘不顧倫常?’‘流氓?’
劉老爺子頓時一臉的黑線,腦門子上繃出無數的十字路口。
然而,還不等吹鬍子瞪眼的劉老爺子發飆的開口反擊,何爸爸又一臉沉思的大聲‘自言自語’說:
“不對啊?難道天道有變,照那老流氓天怒人怨的作風,老天有眼的話,這時候早該讓他壽終正寢、回爐重造了。怎麼看起來,比前兩年報紙上的照片還年輕幾分?
難道他不是老流氓,而是那個老流氓的兒子?或者兄弟?”
被當代電視糟粕帶壞的何爸爸,一番組合拳下來,差點沒讓劉老爺子吐血。要知道,當初罵戰,他可是勝方!但如今,卻來開口都很艱難。
這些年來,到底是何榴蓮進步的太多,還是自己退化的太快啊?
有些啞口無言的劉老爺子用噴火的雙眼氣咻咻的瞪著何爸爸,搜腸刮肚了好久,才算眼珠子一轉,找到了打擊點。
“你說我好也罷,不好也罷,咱老劉不在乎。反正我老劉現在確實是活著,而且活得很好,還能至少活個二三十年。
而且跟你何大師比起來,老劉我可是滋潤得多。
不但在這裡山清水秀的住著,而且每天每頓都有好酒喝著,有天下絕頂的美味吃著。
你再看看你,何大師,正人君子,如今又怎麼樣呢?還不如我這個‘流氓’呢!
你看看你這張臉,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何榴蓮,我都要以為你是何榴蓮的爺爺輩兒了。明明比我小了十幾歲,卻比我長的老了十幾年!
看著現在的我活蹦亂跳的想去哪兒去哪兒,身體好,精神頭更好。不用像某人一樣,躺在床上裝木乃伊!
你羨慕吧!你也只能羨慕!不羨慕的話,有種跳地上來跟我得瑟得瑟啊?不能吧!
這就是因為你心眼小,自己給自己憋屈的。這叫自作自受!
該!活該!”
一大串的話脫口而出後,劉老爺子再次找到了心理平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頓覺之前被毒舌攻擊的憋屈盡皆煙消雲散去,已經否極泰來,山青水綠,身心俱暢。
劉老爺子這番話,頗有道理。年紀大了,最重要的是啥?還不就是身體麼?
然而,被劉老爺子一通打擊的何爸爸,似乎又回到又臭又硬的狀態,在千萬打擊之下巋然不動。在劉老爺子一頓秀優越後,還是平心靜氣。口氣仍然那麼淡淡的,氣死人不償命的慢悠悠:
“就像你這種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不就是靠有倆臭錢,在這裡買個房子、找個人伺候著麼?有啥好得意的?我要是你,寧可立刻上吊死,也不願意這麼跟坨爛泥似的活著!”
“誰說我找人伺候了?跟你說,我家裡家外都是自己收拾,我那好大一院子的菜地也都是我自己伺候的。如果現在咱倆比比的話,五穀不分、四體不勤的,肯定是你!
跟你這個整天搬弄嘴皮子,整天咬文嚼字的腐儒不一樣。老劉我現在退休了,已經是勞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