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方法,有不少正是老身所制呢。”
“什麼!”谷偏偏忍不住驚呼一聲,腳下步伐變換,瞬間逃脫老太婆的手臂,漂移至一丈外,神色凝重:“我早該想到,你既然是這其中一具棺材的主人,那麼肯定和苗雲兒是一家人——你想怎樣?”
老太婆見他震驚之至卻故作鎮定的模樣,似乎覺得他的反應頗為好玩,陰險地笑了笑:“這墓裡各種藥材十分齊全,這幾年,老身呆在這裡實在無趣,培育出不少蠱蟲,你既然敢侮辱老身的技藝,不如就讓你來試試其中一種如何?若是你能扛過毒蠱的藥性,老身便答應送你駐顏之藥又何妨?”
“你休想!”谷偏偏大驚失色,確實毫無畏懼之色,“吭”的拔出碧麟劍。聽這老太婆的口氣,她在這裡呆了不止幾天,而是幾年。既然她在墓裡這麼久都沒有死,表明這裡一定有出路。他一定要逃出這裡,在沒有見到堯之前,他絕對不能死。他確實想求得駐顏奇藥,但若是以傷害自己為代價,他絕對不會冒險。上次中毒已經把堯嚇了個半死,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堯肯定會恨死他。更何況,老太婆的話到底有幾分真,他仍不確定,當然不會傻的送上門去讓人下毒。
“不答應也得答應。”老太婆的性情果真是反覆無常,厲喝一聲,冷笑道:“不自量力!劍是好劍,可惜現在的你還發揮不出它的全部威力。”語畢,又是冷然一笑,右袖忽揚,如掠食的飛獸從谷偏偏上方一閃而過。
谷偏偏只覺得一陣強勁的力量將自己箍住,隨後整個人被送到老太婆面前。老太婆古怪一笑,飛快封住他的穴道,隨即拎住他的衣襟,將他提起,飛至木架前停下。
谷偏偏此時放明白這些瓷瓶裡裝的原來都是蠱蟲,驚恐地瞪大雙眼,卻身不能動。這老太婆來真的。
“你來真的?你忘恩負義!小爺好心給你東西吃,又給你誰喝,你竟然恩將仇報!”
“老太婆可沒沒有喝你的水。”老太婆瞥他一眼,尖細的指甲在他手背上一劃,立即出現一道細小的傷口。隨即她從木架上取下一隻小瓷瓶,冷笑道:“怕了?你若是求饒,老身興許會放了你。”
“痴心妄想!有膽量就真的毒死小爺,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會將你抽筋剝皮,再毀了這座墓,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他並非危言聳聽,若他真出了事,軒轅招堯真的可能做出這種事。
老太婆嘿嘿一笑,未再理他,將瓶口湊近傷口,一隻螞蟻大小的黑色蟲子從瓷瓶中鑽出,蠕動著身軀向血液爬去。
谷偏偏臉色煞白,雙眼幾乎瞪出血來,卻無能為力,破口大罵道:“混蛋!臭老太婆,你無恥,不得好死!”
然而,儘管如此,也不能阻止蠱蟲,黑色的小點眨眼間便鑽入傷口,消失無蹤。
谷偏偏身上一輕,這才察覺身上的穴道被解開,連忙運功提氣,搜尋蠱蟲位置。
老太婆似笑非笑道:“遲了,已經鑽進去了。”
谷偏偏大駭,厲聲問道:“這是什麼蠱?”
“稍後會讓你疼的恨不得死去、隨後真的會死去的蠱。”老太婆面無表情地道。
谷偏偏心下一震,方寸大亂,語無倫次:“不,我不能死。我們才剛剛在一起;我前天還和他吵過架,是我不懂事,他只是擔心我的傷而已,我還沒有對他道歉,我還要許多話要和他說,我不能死!”
他絕望地舉起碧麟劍,竟然毫不猶豫地向左手臂砍去!
老太婆眼底閃過一道意外的精光,佈滿震驚之色,沒有料到這小子對自己竟然下得了如此狠手。身形驟閃,扣住谷偏偏手腕,嘶啞地笑了幾聲:“想砍就砍吧,已經遲了。”
谷偏偏正待開口,胸口突然如鐵錘重砸一般疼痛,心知是那蠱蟲已侵入踢被,悶哼一聲,單膝跪在地上,只這一瞬,臉上滲出密密的汗珠。
“唔……解藥,給我解藥,你一定有解藥的對不對……”
“沒有。”老太婆單聲道,“這種蠱是唯一一種沒有解藥的。”
谷偏偏心底一涼,猛然抬起頭用憤怒而冰冷的目光死死盯住老太婆,聲音止不住地顫抖:“你,呵呵,你一定會後悔的……唔……既然你剛才說只要我扛過毒蠱的藥性就送我奇藥,也就是說,這蠱蟲雖毒,但還是有可能抵抗得住吧……呵呵……我一定不會死,然後定然向你報復!給,給小爺等著瞧……”
老太婆神色微動,正待開口,忽然從谷偏偏手中飛出幾十個暗器,嗖嗖飛向四周的燈奴,主墓室內頓時漆黑一片。
“你想做什麼?”老太婆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