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您的事。就算您要把它扔掉,我和偏偏也不會在意,因為那也是您的選擇。”
隨即,他站起身,打算去看小騙子去哪兒。
“您隨意,我出去走走。”
房門“吱呀”一聲被關上。
軒庭盯著玉瓶,咬牙罵了一句:“臭小子,從小到大從來不會對他老子我說句好聽的話,還有臭小子的那個臭小子也是!”
天色已黑,路上行人卻並不比白日少,各處酒樓、花樓迎來送往,好不熱鬧。湖上畫舫,琴聲低婉柔媚,偶爾傳來女子的嬌笑。
“董仲夜”出了客棧,剛走出幾步,就見“姚風”摸著下巴站在一座青樓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他的臉頓時一沉,緊接著見到那小東西被兩個花枝招展的女人拉拉扯扯地帶入樓內。
董仲夜大踏步走過去,冷氣逼人。
偏偏被包圍在中間,險些被脂粉味嗆死,無意中扭過頭,見到董仲夜,像見到救星似的奔過去。
“你來得正好,先出來。”說完,他先跑了出去。
董仲夜冷眼掃視眾女,冷哼一聲,也轉身離開。
“你到這種地方來做什麼?竟然讓那些女人碰你。”
“碰到衣服而已,大不了這件衣服以後都不穿了——先不管這個。”偏偏擺擺手,“那老頭住在哪兒?”
董仲夜想了想,道:“聚賢客棧。”
偏偏賊溜溜地笑了笑,道:“好,我就送他一份‘大禮’。”
董仲夜看了看青樓,又看了看偏偏,臉部肌肉突然扭曲了起來。
偏偏古怪地看著他:“你怎麼了?”
董仲夜努力板著臉:“你該不會是要……小騙子,我好想笑。”
偏偏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不動神色地瞄了瞄周圍的行人,正色道:“忍著。”
“好,我忍。”董仲夜掩飾地輕咳一聲,“我先回客棧,你自己一個人小心。”
“放心吧。”偏偏丟下三個字,嘿嘿一笑,又一溜煙地跑回方才那家青樓。
再說軒庭,在“董仲夜”的房間裡將自己的兒子和孫子罵了個痛快才離開,又去酒樓用了晚膳,這才不緊不慢地回聚賢客棧。
剛推開門,兩團人影撲了上來,同時襲來的還有一陣香氣,緊接著胸膛上碰到幾處柔軟。
“大爺,您回來了。”一道嬌媚的嗓音在他懷中響起。
軒庭莫名其妙地瞪大眼,猛然意識到是兩個女人在他懷中扭來扭去,一驚,連忙推開。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
其中一名女子順手關上門,嬌笑連連,再次撲上來:“哎喲,大爺——,您好用力喔,人家的手都撞疼了。嗯……”
軒庭被這一聲“嗯”激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再次將人推開:“兩位姑娘,請馬上離開,你們一定是進錯房間了。”
若非這兩人不會武功,他方才早已一掌揮開,哪兒會讓人撞到身上來。
隨即,他便走到床邊,一邊掀開被子,一邊沉聲道:“老夫要休息了,你們出去。”
“嗯……大爺,您回來了。”兩條柔嫩的藕臂從後面抱住他,被子裡竟然還藏著一個人!
“你們!到底是誰讓你們進來的?”軒庭這才覺得不妙,沉聲喝到。
床上的女子被他嚇了一跳,委屈地道:“是,是,是您的孫子讓我們來陪您的。他說,您想生個兒子,妾身願你為您——”
“什麼!”軒庭蹭地站起身,鬍子一抖一抖,這時才注意到門後還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幾個大得出奇的字:都是乾淨的,放心吧!
“軒、轅、偏、偏!”軒庭氣得兩眼一翻,跌坐在凳子上,隨即兩眼一瞪,右掌使勁在桌上一拍,“還不滾?”
“啊——”三女被他嚇得幾聲尖叫,連忙開啟門,提著長裙,很快跑走了。
不遠處一家酒樓的二樓,一少年正在獨飲,不知想到什麼,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終是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
其餘客人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像看一個瘋子一樣。
偏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想到軒庭看到房間內的三個女人時氣得怒髮衝冠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笑,連眼淚都笑了出來還無法停下。
古遨和向初簾恰巧也在這家酒樓,見狀不由得覺得好笑。
“這位小兄弟,什麼事這麼高興?”
偏偏意外地看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