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輕輕蹭了她兩下,在她羞惱的瞪視中,他辯解,“先宣告,我可沒有故意灌你酒,是你自己非要喝的”
“如果你不拿酒出來,我會喝嗎?如果我不喝,我會醉嗎?如果我沒醉,你能得逞嗎?”她咄咄『逼』人地忿忿道,強詞奪理得理直氣壯。
燕靈均百口莫辯,可不辯又怕她誤會,可憐巴巴地望著她,“我再宣告一下哦,那天晚上我真沒打你的主意,是你”
“我怎樣?”她柳眉一豎,瞪他。
他悄悄嚥了口唾沫,硬著頭皮小聲吶吶,“是你先惹我的”
“我怎麼惹你的?”她挑眉輕哼。
“你”他遲疑了下,用力抿了抿唇,說:“親我。”
“我只是親你一下你就睡我,不是趁人之危是什麼?”她瞥他一眼,嬌喝道。
燕靈均想說,別說你一個吻,就算你只是給我一個眼神,我也能為你燃燒好麼
可這樣的話肯定不能讓她滿意。
於是他說:“你不止是親我一下好麼!”
“我還做什麼了?”
“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他瞅著她,眼底劃過一抹精光。
如果她什麼都不記得了,那他就可以隨便瞎掰了
“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啊?少顧左右而言他!”她攥拳往他肩上錘了一下,嗔怒道。
“你還”他拉長尾音,一邊觀察她的表情,一邊小聲道:“『摸』、我了!”最後三個字多少有點底氣不足。
“哦?”陶陶輕勾唇角,溢位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從上到下將他打量了一遍,“『摸』、哪兒了?”
“這兒!”
他倏地抓起她的手就往他極具攻擊『性』的地方摁去。
因為感覺到他的氣勢洶洶,所以她早就從他腰上移至他的腿上,本以為避開了,哪知現在卻方便了他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