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卻沒被她的話嚇到,依舊緊緊的牽著她的手。
“沒想到你還挺為孩子考慮,不過這也沒什麼,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夫妻之間牽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拜託,我們已經離婚六年了。”她仰起臉,不得不再一次好心的提醒他說。難道他的時間是不往前流動的嗎?是一成不變的嗎?
“那我們也是夫妻。”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篤定的表情。
如果姜木樨不是親自在離婚協議書上籤過字,她可能會被他現在的表情所矇蔽,以為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男人的表情有時候也是騙人的。
“你找我有什麼事?”姜木樨知道男人有時候就是孩子,你不能與他比誰更加的孩子氣,只得言歸正傳。
“我想和你談談丟丟的事情。”項擎北嚴肅的說。
“這沒什麼可談的吧!”她別過身子,望向另一邊。如果是說撫養權的事情,免談!
“我給你兩個選項,要麼乖乖跟我離開,要麼我抱著你離開!”他俯下身,在她的耳邊邪魅一笑。
姜木樨只當他是開玩笑,項擎北卻是說一不二,他已經開始倒數了,口中喊著一,二,三,作勢馬上就要去抱姜木樨。
她知道自己抵擋不住,算是敗給他了:“好好,我跟你去,不過我們要快去快回。”
“這還差不多!”項擎北滿意的笑了,直接拉著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車前走過去。
他的大手,帶著午後的溫暖,緊緊的包裹著她的手。她有全身血往上湧的感覺。不過她仍然在這樣的炙熱當中保持著一份難得的冷靜,小聲抗議說:“我自己有車,我跟在你後面就是了。”
“又不聽話了?”他俊眸回撤,一點兒也不理會她的抗議。
她接收到他的目光,不再說什麼,邁開步子跟著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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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談丟丟的撫養權的問題的話,那就免談,不可能的,我不可能放棄的。”姜木樨知道自己輪說輪表演輪無恥輪體力,均不是項擎北的對手,不如自己先亮出底牌,先發制人。
“先喝點兒水吧,這一路你也累了。”項擎北倒是不急不緩,說話間含笑著有意無意瞥了她的大腿一眼。剛剛在車上,他用腿去貼近她白皙的大腿,被姜木樨狠狠的還以顏色,踩了他一腳:“還是來石榴汁?”
“我是說真的!”她的話沒有在項擎北那裡引起任何的迴響,著急了,小胸脯急得一顫一顫的。
項擎北抬起頭,望著她:“奇怪,我沒有說你說的是假的啊?”
就像揮舞著堅硬的拳頭,本來想有所作為的,卻一拳打在了空氣和棉花上面。姜木樨洩氣了:“你說,你想幹嘛?”
“要不我給你喂?”他還在她的對面端著石榴汁,一臉殷勤。
“你到底說不說!”姜木樨忍無可忍,猛的一拍沙發的扶手,人已經是站起來了,“你要再不說我就走了。”
言歸正傳。
“丟丟最近乖不乖?有沒有好好的聽你的話?”他關心的問道。
她知道父子連心,他這樣問也是常理。點了點頭。
“那就好!不過我的孩子居然叫丟丟,聽起來總是不那麼順耳,還有他居然姓王,叫王清朗爸爸。”項擎北的聲音裡,聽上去有些落寞。
這些心思她亦知,動了動容:“你放心,等孩子長大了,我會告訴他實情的,到時候姓什麼都由他自己選擇吧。”
“這個以後再說吧。”他不耐的揮了揮手,讓他的孩子繼續姓人家的姓,十分煩躁,“有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
“嗯?”難得他有如此嚴肅的時候,她知道事情非同小可。
“這些天一直有人在跟蹤你和丟丟。”他擔憂的說。
“哦?”她腦海裡一閃而過那倆黑色的車,和車後隱隱的眼睛,不由一顫,“你怎麼知道的?”
“這事很簡單,因為我同時也在派人保護你們。”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在跟蹤我?”她生氣。
“我只是在擔心我的孩子,難道你還想讓上次的事情再發生一遍?”他反問。
她頓時失語。
“不過跟蹤的人,好像也沒什麼惡意,倒像是也在保護你們。”事情一時太多,他也還在思索,一時理不出什麼頭緒。
“那我應該怎麼辦?”姜木樨哆嗦著問。
“有我保護你們,應該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