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銘又倒頭睡覺,管他什麼鬼邪,以後在學校裡,慢慢陪它們玩兒。
只是讓他無語的是,剛睡下,那聲音又來了。
飄飄渺渺,似在耳旁,又好像遠在天邊。
總之讓張銘無法安心入睡,讓他有些氣惱。
只見他翻身起床,氣呼呼的在揹包裡摸出幾道符,隨即趴在視窗往後面看去。
這個時候聲音又沒了,張銘看了一陣,也不確定聲音是從那兒來的。
索性夾住一道驅邪符,默唸咒語後對著窗後一甩。
符紙飛出窗戶,向後面的雜草地飛去。
張銘則是以劍指控制著符紙,讓它在後面的雜草地飛了幾圈。
接著,符紙飛在雜草地中間的位置,隨即張銘劍指一點。
只聽呼的一聲,驅邪符一下子燃燒起來,火光將符咒的威力最大化擴散,隨即符紙燒成灰燼。
如果這裡有鬼東西,張銘這種做肯定傷害不到它。但是,震懾一下還是可以的。
接著又把另一到驅邪符貼在窗戶上,張銘這又才回來睡覺。
實在是困了,而且窗戶有護欄當著,張銘又第一天來學校,不知道怎麼去後面的雜草地。
不然以他的性格,直接去雜草地把這鬼揪出來打一頓了。
不過好在,剛剛的震懾手段起了效果,這次張銘睡下就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了。
只是他晚上做了一個夢,倒不是去了地府紅幽那兒,而是真的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站在學校操場,然後整個學校到處都是鬼魂,全部對他湧過來,而他則不斷的消滅這些鬼。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才發現是一個夢。
起來後,張銘見胡非還在說,趕緊把他叫醒,一起洗漱後就收拾東西吃了早飯,去班裡集合。
班主任上官老師又嘮叨了一些話,另外張銘也見到了他們的輔導員,居然是個女的,還是個二十五左右的美女。
不過想想也是,整個班裡除了他們倆全是女的,輔導員是女的很正常。
輔導員有點中性美,短髮,穿著牛仔褲和襯衫,中規中矩的那種。
而且表情一直嚴肅,兩邊有小酒窩,笑起來應該很好看。
她看著張銘他們,簡單的講了幾句。
意思就是說學校裡就這個班是去外面軍訓的,很多注意事項,讓大家注意。
完事兒大家就在輔導員和班主任這兩大美女的帶領下,上了校車,向著軍訓地點去了。
其實張銘心裡是有點疑惑的,全校那麼多系那麼多班,要搞第一次外出軍訓,為啥非要選他們班。
要知道他們班除了他和胡非,其他的可都是些娘子軍啊,普通軍訓估計都吃不消,還跑校外去軍訓,真不知道學校咋想的。
這不,還在車上坐著呢,這些個娘們兒一個個的就開始在抱怨了。
就好像她們一上車就在吃苦了似的,把她們給嬌貴的,張銘看著都煩。
“哎呀,為什麼要去外面啊,這個天還熱著呢,誰知那廢棄的訓練場得多熱。”一個拿出防曬霜在擦的女生說道。
接著另一個也說:“就是,野外蚊子又多又毒,聽說還很大,蚊子像蜻蜓似的,這要是把我這面板咬一口,怎麼受得了!”
張銘聞言差點岔了氣,蜻蜓那麼大的蚊子?你他大爺的真敢說啊。
關鍵是一幫子臭娘們兒聞言都好像信以為真似的,一個個直呼可憐……
這時一旁的胡非都聽不下去了,扭頭對張銘說:
“看把她們給作的,我的天吶,我都想給她們一人一巴掌!”
“別,她們嬌貴著呢,碰不得!”張銘笑道。
胡非又小聲說:“長的漂亮,你作也就算了,你看那幾個長的跟恐龍似的,比我還壯,也在那兒嬌滴滴的。你信不信把她們惹毛了。我都不一定打得過?”
聞言張銘嘿嘿嘿笑了起來,心裡不由得慶幸,還好有胡非陪他,不然面對這一幫子小女人,張銘得無聊死。
正笑著,忽然前面座位的短髮瘦女孩轉過頭,看著張銘說:
“你們倆說啥呢?”
這女的昨天就調戲張銘,讓張銘對她有點忌憚,急忙說:“沒什麼!”
“切,別以為我沒聽到。對了小哥哥,你還沒回答我,要不要做我女朋友呢?”短髮女孩說到。
張銘不知道怎麼說,還是那句話,總不能說他女朋友是鬼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