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臉頰上掛著無懈可擊淡笑,只是心底卻膽戰心驚的,面前這個中年男人,和她爸完全不一樣,她爸是典型的商人,別瞧著胖胖的身子,長的不起眼,可在做生意上精明的很。
而葉翌寒他父親呢,完全就是葉翌寒溫潤時候的翻版,缺少了那份軍人的鐵血銳利,他看上去雖然溫和,可眼底的幽深的卻讓人不敢小看,而且從政多年,說話都透著股官腔,相比之下,寧夏還更願意和葉翌寒相處。
說實在的,寧夏有幾次看電視,在新聞聯播上還真有見過葉翌寒的父親,還真沒想到有一天這人會成為她公公,這人生啊,還真是曲折神秘。
葉博山聞言,眸光閃了閃,薄唇微揚,溫潤笑道:“我們都是一家人,你既然嫁給了翌寒,那就是我們葉家的媳婦,你受傷了,我這個做公公的來看看你那也是應該的。”
在翌寒婚事上,他死完全也插不上手,兒子大了,本事了,根本不聽他的管教,最後,他索性也不管了,可說不管,但這心裡還是擔憂的,雖說翌寒每次回來對他不是冷嘲熱諷就是冷漠無視,可到底是自己髮妻的兒子,那關心擔心比對小江濃多了。
一開始他還擔心以為翌寒這次這麼快結婚,是隨便找個女人回來糊弄家裡的,可剛剛在門口瞧見的那一幕讓他深深信服,翌寒怕是真的喜歡這姑娘,不止喜歡,更是寵愛疼惜。
“叔——”寧夏笑的嘴角抽了抽,給葉翌寒遞了半天眼神也不見他說話,她就知道這父子倆的關係還真是嚴峻,最後也不指望他能說上句話,直接笑著招呼葉博山:“爸,你別站著了,快坐吧!”
這聲爸寧夏叫的格外彆扭,明明今天早上還在氣憤葉翌寒這個無恥的混蛋,可到了下午還要叫人家父親為爸,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當著長輩的面,她和葉翌寒鬧的事情也不好說出來。
葉博山聞言,身子一顫,猛地抬眸,視線落在寧夏身上,眼底閃過一抹欣喜,這聲爸他等了這麼多年了,自打殷桐去世之後,翌寒就沒有再叫過他一聲爸,雖然沒能等到翌寒那聲爸,但能聽見媳婦這聲爸,他心裡也是欣慰的。
葉翌寒本來就沒打算讓寧夏叫葉博山爸,這個男人太過自私,除了提供了顆精子,在他人生道路上根本就沒有任何關懷,根本就沒有資格擔當他那聲爸。
可如今聽著寧夏溫軟的聲音,他心底劃過一抹驚喜,小媳婦這樣,是不是就代表不再和他鬧騰了?
面對葉翌寒俊顏上露出的欣喜,寧夏抿起緋色唇瓣,將視線移開,濃密的睫毛垂在白嫩臉頰上,這個男人的心思太過高深莫測,她永遠都玩不過他,就像他自信的說,我葉翌寒不要的女人誰敢要?
都說女人矯情,她也只是個普通女人,被他壓在床上那般無恥對待自然也會惱怒,而且在面對他的時候,她心底會有種深深的無奈感,他寵你時,你就是他的唯一,但他發脾氣時呢?就像今早一樣,她不過就是在他身下洩慾的玩具罷了。
葉翌寒眼底閃過一抹黯然,但腦海卻快速旋動起來,怎麼媳婦還不理他?
葉博山自然也有注意到倆人的小動作,幽深的眸子裡濃郁光芒越發濃重,目光落到自始自終對對他無視的葉翌寒身上,低沉吐口:“翌寒你先出來下,我有話和你說”。
葉翌寒本不想理會的,但在媳婦面前,也不好讓她胡亂猜測,所以邊難得的站起身來,銳利鷹眸冷漠掃了一眼葉博山,這才率先出來。
……
直到倆人都出去了,寧夏這才深深呼吸一口新鮮空氣,掃了一眼病房內的裝設,微波爐、電水壺、茶几、都應有盡有,絲毫也不比五星級酒店的房間差,紅唇微揚,漾起一抹苦笑,看來,嫁進高幹家庭裡,連住院住的房間都好。
這樣的病房,在她們醫院至少是正團級的軍官才能居住,可如今倒好,她這個只是在浴室裡摔了一跤的小女子也能住進來,看來,有特權就是不一樣啊!可轉眼一想到今早葉翌寒的暴行,寧夏突然覺得頭疼起來,靠在床背上,閉上眼睛,蹙著黛眉,用手揉了揉。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她就不應該嫌棄那個浴缸,乖乖的躺進浴缸裡洗澡的,主要是當時她渾身上下都在疼,看著那個浴缸就想起昨晚某人不要臉的在浴缸裡折騰她,她當時硬氣著,打死也不願意躺進去。
可結果倒好,腿一軟,直接在浴室裡跌了,現在還住進了醫院。
……
葉翌寒回來的時候,緊握拳頭,英俊的容顏上盡是陰寒氣息,但卻看見他媳婦正在蹙著,揉著腦袋,他一掃冷沉神色,心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