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同住一個大院,到時候葉家會給我送來的。”
他半開玩笑的模樣讓寧夏心中忍不住一笑,抿著紅唇,嬌柔吐口:“其實我還沒通知幾個人,第一次做這個事,心裡挺膽怯的,緊張的都不知道要請什麼人了。”
左智聞言,勾唇笑了笑,不置可否。
既然已經決定了的事就不要再改變了,這個女人不屬於他,他連想都不要想。
她的笑語晏晏不屬於他,她的和顏悅色也不屬於他,人吶,還是看開點的好。
搖了搖手中的資料夾,他揚眉笑著望著寧夏:“我現在得去院長辦公室,預計明天下午回北京,如果你改變主意大可以來找我,我樂意之至。”
寧夏揚唇笑了笑沒有說話,在她氤氳含笑的眸光,左智勾著薄唇,轉身離開,背影看上去是那般悠長清俊。
左智每走一步都在期待著她的聲音,但很可惜,他一直走到走廊盡頭都沒有聽見她的聲音,而他只能選擇硬著頭皮一直頭也不回的走下去。
直到他完全離開,寧夏這才輕舒了一口氣,她揉了揉自己笑的有些僵硬的臉,無奈勾了勾唇,心中暗想,自己果真不適合做什麼好人,瞧瞧這臉都笑的疼了。
不過好在和那個男人的事情解決了,不然她還真是擔心,他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笑著搖搖頭,她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笑意,心裡有些好笑,她還從不知道,她竟然成了香餑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讓這個男人惦記上了。
稍稍平復了心情,她這才回了辦公室,病人已經少了不少,可是白韻的臉色卻冷沉到讓人害怕,而安安則是在一旁戰戰兢兢工作,彷彿一點也沒發現其中尷尬的場景。
寧夏在心中嘆了一口氣,這樣的狀態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現在秦素潔不來找她麻煩了,可這樣的工作狀態也不是她想要的。
因為已經快要到中午了,上午看診的病人有數量規定,所以當把辦公室裡這幾個病人的病情處理好之後,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下來了。
在最後一個病人離開的時候,白韻就冷著臉站起身來,她眸光森冷盯著寧夏,出口的話是那般冷峻寒霜:“莫大夫,我請你以後能專業點,別把私事也牽扯到工作裡來,你看我們軍總有誰像你一樣事多?整天都是這些家長裡短的摻合到工作中來?”
白韻的發怒在寧夏的意料之中,只是如今見她嗓音這般冷厲,她嬌柔身軀還是不受控制的顫了顫,垂著眼眸,抱歉道:“白主任教訓的是,今天的事的確是我不好,我沒想對那個女人會鬧到醫院來,我保證這樣的事以後都不會再發生了。”
她道歉的太快,幾乎就在嚴厲的話語一出,她想也沒就開始道歉了。
這般誠懇的認錯態度讓白韻一怔,她臉色突然間變得不正常起來。
其實剛剛這話說的實在有些刻薄,先前的場面想來也不是她願意看見的,可她還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把她教訓了一頓,這其中多多少少都有些摻假。
今個左智又來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她這個做姑媽的實在太清楚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哪裡好了,竟然招惹了這些男人。
辦公室內總快就三個人,安安下意識抬眸掃了一眼寧夏,見她垂眸認錯,唇角邊漾過一絲淺笑,但卻轉瞬即逝。
輕咳兩聲,白韻掩下眼底的尷尬,繼續朝著寧夏冷聲道:“大家來咱們這看病也挺不容易的,遇見這種情況,剛剛大家的態度已經算是好的了,你是我們軍總的人才,我希望你能注意注意,以後別再把工作和生活攪合在一起了。”
其實她這話說的極為沒有道理,她陸曼想要來找她麻煩,是她能擋得住的?
即便遇見這種情況,寧夏也沒有生氣,她聞聲細語應了下來,見安安正轉動的眼眸朝她這邊看來,她眸光閃了閃。
在白韻漸漸溫和的面容下,她從包中拿出昨晚寫好的喜帖放在倆人辦公桌上,然後溫軟笑道:“下個月是十號是我和我先生結婚的日子,還希望你們能賞臉來吃一頓便飯。”
她笑容親和可人,讓人有一絲好感。
白韻面色難得正常了,拿著那張鮮紅喜帖翻開看了看,然後點頭應下:“那我就先提前祝賀你們新婚快樂了。”
葉家長孫大喜的日子,也的確是需要隆重的舉辦,而且依著葉家和殷家現在北京城的地位,這場婚禮也不知道要來多少國之棟樑。
這張喜帖不旦代表了一種喜悅,更是代表了一種身份,如今,寧夏會給她這張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