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醫院裡的食堂吃。
薛子謙微抿薄唇,臉色有些難看,面前這個嬌豔明麗的女人,對寧夏的敵意,他清楚的看在眼中,心中十分不舒服。
以前寧夏在美國時,雖說性子冷淡寒涼,可也沒誰這樣當著她面給她難堪,他更是護著她寵著她。
可如今被別人這麼正大光明的看不起,她不但沒有發作,反而裝做聽不懂。
這樣的寧夏,真的讓他打心眼裡心痛,更加堅定心中想法,要是她跟了他,他一定要給她最好的生活,不會讓她如此被人瞧不起。
“小秦你也真是的,人家感情好,上哪吃飯又有什麼關係?”將秦素潔對寧夏的不喜看在眼中,白韻絲毫幫忙的意味都沒,反而添油加醋道:“只是沒想到這不是寧夏丈夫,而是學長,剛剛遠遠的瞧著還真是挺般配的一對!”
女人果然都是紅顏禍水,她本以為上次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可哪想到,她侄子在北京被人毆打了一頓,現在還在醫院躺著,而兇手至今都還沒有找到。
雖說她現在已經脫離家中了,也很久沒有回北京了,可到底還是左家的大小姐,再加上一些人脈,這事一發生,她就得到訊息了。
左家也是紅色豪門,財權都有,家裡最優秀的孫子被人打的住院了,老爺子自然動怒,發動了家裡所以的關係,要查出兇手,可都無果。
這讓她不得不緊張起來,在北京城和左智家世相當,而且行為如此囂張的家族還真不多,那麼幾個人中,葉翌寒的名字就像根刺一樣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球。
一定是智兒追求寧夏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他才下的狠手,這事說到底也是智兒的錯,這次的事情不但不能大張旗鼓的追查,還不能升張,必定瞧上一個有婦之夫並不是件光彩的事。
一起來的大夫中,大家都還是聽過寧夏的名字的,畢竟她的學歷和能力是在這屆實習生中的佼佼者,轉正是提早的,軍總是不可能放任這種人才流失,轉正之後的待遇自然比一般的大夫要好上很多。
而秦素潔的能力和家世,他們也都清楚,一直被人稱為軍總的院花,此刻遇上強有力的對手,心中自然不好受,再加上她要強的性子,對寧夏的不待見也是正常的。
寧夏神色有些隱晦,掃了一眼旁邊那些看笑話的大夫們,她纖細的指尖握的更緊,心中惱火,但卻還是隱忍怒火,冷淡笑著:“白主任你真是說笑了,我剛結婚,是有丈夫的人了,這只是我的學長,他是美國華僑,很少來中國,以前幫過我不少,下午不還是有工作嘛,所以才約了他在這吃飯的!”
牽扯到自己侄子的事情,就算對寧夏工作上有多認可,也抵不住她的私心,當下,她只是皮笑肉不笑,對寧夏的話,也不置可否。
她並不關心她和這男人是什麼關係,可要是她真的揹著葉翌寒,在外面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那也是葉翌寒活該。
“我是秦素潔,和寧夏是同事!”
秦素潔是打心眼裡瞧不起寧夏,私底下,她也曾打聽過寧夏的家世背景,可也就知道她是由哥大導師介紹來軍總的,家裡估計也就是個小康,並不是有權有勢,所以對於寧夏在工作上表現出來的能力,她是一點也不放在眼中。
不過,她這個學長倒是一表人才,氣宇軒昂,容貌更是絕頂,她一向看人都很準,這男人穿著不凡,氣質雍容,肯定是出自名門。
被秦素潔那猶如x光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薛子謙掩下心中那一絲厭惡不耐,可到底是寧夏的同事,他並不想拿著架子,只能微闔首,清潤吐口:“你好,我是薛子謙!”
他輕和的嗓音不疾不徐,深刻璀璨的俊顏上更是掛著溫和笑意,只是冷銳的鳳眸中隱過一絲不耐。
可不耐,秦素潔是絲毫也沒有察覺出來,她只覺得面前的男人笑起來很好看,是驚豔人心的感覺。
看著,看著,她竟然有些痴迷,圓潤嬌俏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抿唇嬌羞笑著。
寧夏滿頭黑線,心中暗想,看來長的好看的男人還真是有用,嘖,瞬間讓傲嬌女王變得有七情六慾了。
“既然是學長,那你們就接著吃飯吧,我們就不打擾了!”將秦素潔神色中的痴迷看在眼中,白韻微皺眉,很是厭惡,冷然的眸光看向寧夏,然後若無其事收了回來:“素潔,你不是說要請我們吃飯嘛,還不走?”
這女人仗著自己家裡那點個小權勢,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平日裡,她是懶得開口去說她,要不是中午一群同事邀約,她是一點也不想和這個白痴女人吃飯。